第107章(1 / 1)

若不是恨到了?极点,从来都是以哥哥,兄长?来称呼他的她,也不会情绪失控下,那样不管不顾!!

他盯着她失控的表情,眼睁睁看她扑过来。

细白?的手指掐着他脖颈,整个?人发疯一样,跨坐在他身上,她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

那一刻,恶从胆中?生,冰冷的手指像蛇一样,死?死?缠住了?他。

用尽了?十足的力气,她红着眼掐他脖颈,似要与他不死?不休。

冰凉的发丝拂过他脸颊,沈少珩喉结滚了?滚,一双眸子淡淡的,像是蒙上一层氤氲的雾气,那是窒息的快慰。

这样近距离的被她掐脖子,非但没有让他感到死?亡的恐惧,反倒是快速的,挑起了?他心底最深的渴望。

毕竟昨夜那场欢爱,并不痛快,发狠似的报复,像是一场盛大的凌迟,她痛,他也好不到哪去。

她身子绷得那样紧,他也不耐烦应承她,只是一味地强夺,其中?美妙滋味,如同嚼蜡一样。

可这会被她死?死?掐着脖子,他大脑短暂的缺氧,一阵天旋地转,呼吸变得急促,他喘息声越来越重,眼尾昳丽的红,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极度不正常。

一边是悬崖峭壁,一边是万丈深渊,在极致的窒息中?,伴着女子的惊叫声,他将她反手摁在了?床沿上,露出女子纤细的腰肢,他一只手掐着她扭动?的腰,迫使她再也动?弹不得。

以一种极为屈辱的姿势,被迫迎合着他。

脑子里皆是昨夜里,江月楼的一幕,两具皮肉纠缠的画面,耳边皆是声色弥漫,此起彼伏回荡耳边。

呼吸越来越重,眼尾的红压不住,更何况她何该就?是他的,凭什么被人抢走!

想到之前的穷酸书生,这会又有开药铺的,那样多的男人虎视眈眈,觊觎他精心养护多年的娇花。

一旦想到了?这些,让他陷入一种极度的癫狂。

沈少珩觉得他要疯了?,嫉妒的火苗越烧越旺,只想着用这样的方式,她只能?是他的,何该就?是他的!谁也不能?把她从他身边抢走!

疯狂的火焰烧得他理智全无?,哪怕她恨也好,他也要不惜一切代价,将她人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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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红被一脚踹晕,被几个?豪奴拖拽到了?另一边屋,昏昏沉沉犹在梦里,仍旧没有醒来。

隔壁婶子还有虎子,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她听到了?另一头的动?静,折腾了?一夜。

到了?早上,那声响却越来越大,一点也没有消停的迹象。

听到这动?静,她心跳如雷!

她一个?妇人家,不会不知晓,那意味着什么?

来不及去为主仆二?人的欺骗,耿耿于?怀,她一点也不生气,反倒是担心沈姝,想她那样瘦弱的身子骨,经不住那样的磋磨。

想到这些不由心急如焚,可眼看屋里的人凶神?恶煞,也无?计可施。

第65章 第 65 章 ……

屋里炭火早熄了, 冷得?像冰窖一样,她细白的手?指死死扣着床沿,那只大手?捏着她颈子?后的软肉, 另一只手?掐着她细软的腰肢, 迫使她不得?回?头。

嘴里从起初谩骂,挣扎, 到无力反抗, 像砧板上的鱼肉, 可他却不打算那样对她, 不同于昨夜的癫狂,这回?他极为耐得?住性子?,一点点的磨她,让她适应他的触碰, 完全能容得?下他, 一点点将她身体点燃。

这个过程极为微妙,缓和,像是带着某种重修旧好的意味, 帐内明明冷如冰窖, 纠缠的气?息,却一步步升温, 床架子?咯吱乱晃,镜子?就在床架对面, 隐隐绰绰的乱影,在眼?前乱飞, 视线变得?模糊,说不清是痛还?是羞耻,到最后只剩下小声?的抽泣。

一场欢爱下来, 大汗淋漓,他滚了滚喉结,瞥了一眼?镜架里的光影,眼?尾越发红了几分,细软的腰肢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

房里动静小下去,在他势头要收下去时,极为微弱的声?音,带着颤声?,像猫儿一样:“不…不要…”

她身子?抖了抖,抽泣着说:“不要留在里面…”那声?不要留在里面,似害怕极了,嘶哑的嗓音,像被什么割破了喉咙,早已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那样恨极了他,恨不得?掐死他,可在生死存亡之际,她却不敌他力气?,被他反手?压制之下,落到了他手?里,再次落了下风。

她恨得?咬牙切齿,却无能为力,可招惹一个疯子?的下场,只会让她生不如死!

说这话她颤抖着红唇,难以言喻的羞耻之心,让她濒临崩溃的边缘,一夜之间她的人生,被他摧毁得?一无所有,除了一身残躯,她就连最后的尊严,也被彻底撕成粉碎。

她看不清他眼?里的表情,可二人紧紧相贴的身子?,也能感觉得?到,经过这些事,她也并非从前那个什么也不懂得?的小姑娘了。

更何况之前三姐姐房里的枕下,那本书里她也看过一些,近来翻看了医书,也知晓男女之间,女子?受孕又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连着被他欺辱了两回?,他在她身上那样为所欲为,放肆荒唐,甚至就连他们之间,是不是亲兄妹,她也未可知?

可他却那样不顾后果?,想?到这些,她后怕不已,胃里一阵翻涌,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她用发颤的声?音,又说了一次,这回?却十分清楚:“我…我不想?有孕…”

沈少珩闻言眸子?微睁,连着两场胡天胡地的放纵,掌心下的人儿颤抖着,那样微弱的请求,从她肿得?红艳的唇里发出,二人还?紧紧贴在一块。

一夜之间他从恨不得?掐死她,到了眼?下这样紧紧相拥,多么荒唐有意思的一幕,从对面镜架里映入到他眼?底。

那一瞬当听到她说,她不要有孕这几个字眼?,他染了迷醉的眸子?,也彻底恢复了一片冷清。

他要的从来不过是她,孩子?与他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既然她不想?要,他也不欲强求。

他滚了滚喉结,长长吐了口酒气?,才?烟熄火熄地抽身离开,此刻天早已大亮,男人劲瘦的腰身暴露在空气?里,他将人掰过身来,她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慌乱之下用手?去推他,却被他攥紧手?腕。

他在她耳边轻轻说:“小骨别闹,让我抱抱你。”

说话间他果?然没继续动作,拉起被子?的一角,用被子?将她紧紧裹住,被子?下是她冰凉的身体,还?有一颗冷得?怎么捂热,也捂不热的心。

她心像死了一样,死得?透透的了,他就这么揽着她,躺在她身侧,可二人皆是没有睡意,谁也没有打破沉默。

他低眸看着她脸,纤长的睫毛还?凝着水汽,她一动不动,整个人偎在他怀里,那样柔软的身子?,像是全心全意依附于他,明明二人贴得?那样近了,却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