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为何答应父亲吗?"程砚秋逼近一步,将她困在自己与廊柱之间,"因为我想要你,含烟...从你嫁入程家那天起..."
柳含烟震惊地瞪大眼睛。她从未想过,这个小叔子竟存着这样的心思。而且她发现自己不如想象中那么抗拒。两年的独守空闺,年轻的身体早已寂寞难耐...
"不行...我们不能..."她的抗议虚弱无力,当程砚秋的唇贴上她脖颈时,所有的理智都化作了轻颤。
"为大哥留个孩子..."程砚秋在她耳边低语,手掌已经探入她的衣襟,"也是为了你自己...你想做母亲,不是吗?"
这句话击中了柳含烟心中最柔软的部分。是啊,她何尝不想要个孩子?一个能让她在漫漫长夜中有所寄托的血肉...
当程砚秋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时,柳含烟没有挣扎。道德礼教与人性欲望在她心中激烈交战,而今晚,或许是后者占了上风。
房门关上的瞬间,柳含烟恍惚听见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二更天了,一个不该与丈夫以外的男子独处的时刻。但她已顾不得这许多了...
第0002章 夜雨承欢 [高H]
食用预警:古风, 已婚小叔X寡妇嫂嫂, 高H
房门合上的声响惊醒了柳含烟片刻的理智。她下意识地后退,腰窝却抵上了梳妆台边缘。铜镜中映出她绯红的脸颊和凌乱的衣襟,而身后站着的高大身影,分明不是她的夫君。
"砚秋,我们不能..."她的声音细若游丝,手指紧紧攥住梳妆台的边缘,骨节发白。
程砚秋没有答话,只是抬手抽走了她发间的银簪。青丝如瀑垂落,遮住了她半张脸。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动作轻柔得不像话,却让柳含烟浑身战栗。
"嫂嫂的发,比扬州最好的丝绸还要柔滑。"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钻入耳蜗,"大哥当年,可曾这样夸过你?"
柳含烟心头一刺。亡夫程砚书是个端方君子,闺房之中也恪守礼数,何曾说过这般孟浪话?她正欲斥责,程砚秋的手却已顺着她的颈线滑下,灵巧地解开了第一颗盘扣。
"住手..."她的抗议被突然覆上来的唇堵住。程砚秋的吻与亡夫克制的轻触截然不同,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攫取着她口中残余的酒香。柳含烟推拒的双手抵在他胸前,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一颗又一颗盘扣被解开,夏衫顺着她光滑的肩头滑落,堆在脚边如同一朵凋谢的花。程砚秋的目光如火,灼烧着她仅着肚兜的身子。
"别...别看..."柳含烟慌乱地环抱住自己,却被他轻易制住手腕。
"嫂嫂的身子,比我想象的还要美。"程砚秋的声音暗哑,手指抚过她锁骨下方的一粒硃砂痣,"大哥真是暴殄天物。"
这话太过轻佻,柳含烟羞愤交加,眼角沁出泪来。但当他的指尖划过她肚兜边缘,若有若无地触碰那敏感的隆起时,一股陌生的热流却从她小腹窜起。两年未近男色,身体竟比心诚实。
程砚秋察觉到她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笑。他一把扯开那碍事的肚兜,柳含烟还未来得及惊叫,就被他打横抱起,放在了那张她与亡夫共枕两年的大床上。
"砚秋,我们这是乱伦..."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单手按回锦被之中。
"为大哥为程家延续香火,怎算乱伦?"程砚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腰带,锦袍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嫂子放心,父母亲会打点好一切,下人不会多嘴的,你依旧是程家贞洁的寡妇。"
月光透过纱窗,勾勒出他健硕的轮廓。柳含烟别过脸不敢看,却听见衣料落地的窸窣声。下一刻,一具滚烫的身躯覆了上来,与她肌肤相贴。
"啊!"她惊呼一声,从未与亡夫以外男子如此亲近,陌生的触感让她浑身紧绷。
程砚秋却不急不躁,手指如抚琴般在她身上游走,从纤细的腰肢到丰盈的臀线,最后停留在那最私密的花园入口。柳含烟倒吸一口气,双腿下意识并拢,却被他强健的膝盖顶开。
"嫂嫂这里..."他的指尖轻触那娇嫩的花瓣,"已经湿了。"
柳含烟羞得无地自容。她确实感到腿间有陌生的湿润,但这怎能承认?亡夫的灵位就在祠堂,而她却在与小叔子行此苟且之事...
"不...我没有..."她的否认被一声呻吟打断。程砚秋的手指突然探入那紧致的甬道,久未经人事的身体本能地排斥着入侵,却又在几下抽插后背叛了她的意志,涌出更多蜜液。
"嫂嫂什么时候学会了说谎?"程砚秋低笑着加了一根手指,曲起指节按压内壁某处。柳含烟如遭雷击,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脊椎直冲头顶,她咬住下唇才没有尖叫出声。
就在她即将被这陌生的快感淹没时,程砚秋却突然抽回了手指。柳含烟茫然地睁开眼,对上他戏谑的目光。
"嫂嫂想要更多吗?"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语,同时挺腰将早已硬热的阳物抵在她腿间,却迟迟不进入。
柳含烟说不出话来。道德与欲望在她脑中厮杀,身体却已自作主张地微微抬起腰肢,无声地邀请着那根灼热的硬物。程砚秋低笑一声,终于不再戏弄她,腰身一沉,将那肿胀的顶端挤入紧窄的花径。
"痛!"柳含烟痛呼一声,指甲陷入他的背肌。尽管前戏充分,久未承欢的身体仍如处子般紧致,艰难地适应着他的尺寸。
程砚秋停下动作,轻吻她眼角的泪珠:"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
他缓慢而坚定地推进,直到完全没入那温暖的巢穴。柳含烟在他身下颤抖,感觉太过鲜明,与记忆中亡夫温吞的房事截然不同。程砚秋的每一次抽送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袭来。
"砚书...我对不起你..."在情欲的漩涡中,柳含烟突然呜咽出声。背叛亡夫的罪恶感与身体的快乐交织在一起,让她泪如雨下。
程砚秋却在这时猛地加重了力道,将她双腿折到胸前,更深地进入。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道,汗水顺着他的下颚滴落在她胸前,"我要听你叫砚秋,不是砚书。"
柳含烟摇头抗拒,却被他一个深顶撞得惊叫出声:"砚...砚秋!"
"这才对。"程砚秋满意地笑了,开始有节奏地冲刺。柳含烟感觉到体内有什么在迅速积聚,像暴风雨前的低气压,令人窒息又期待。终于,在一次特别猛烈的撞击后,那紧绷的弦断了,她眼前一片空白,全身痉挛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程砚秋却没有停下,趁她高潮后身体格外敏感的时机,变换姿势从后方进入。这个角度进得更深,柳含烟无力地趴伏在锦被上,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乌黑的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
"为了确保怀上孩子,得多来几次。"程砚秋咬着她的耳垂说,大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肆意揉捏。柳含烟已无力思考,只能任凭他摆布,在一次次冲击中攀上新的高峰。
窗外雨声渐起,掩盖了室内淫靡的水声与喘息。程砚秋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从床榻到窗前,最后又回到凌乱的被褥中。柳含烟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只记得在天光微亮时,程砚秋最后一次深深埋入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冲刷着她敏感的内壁,引发又一次小小的痉挛。
"这样...应该能怀上了。"程砚秋喘息着退出她的身体,手指留恋地抚过她红肿的花瓣。柳含烟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着眼轻轻颤抖。
当程砚秋起身穿衣时,柳含烟才勉强睁开眼。晨光中,他精壮的身躯上布满她留下的抓痕,而她自己想必更加狼狈。想到昨夜种种放浪形骸,柳含烟将脸埋入枕头,无声地啜泣起来。
程砚秋穿戴整齐,又恢复了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他走到床前,轻轻拂开她脸上的发丝:"嫂子不必自责。你只是为程家做了正确的事。"
柳含烟没有回应。直到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她才缓缓起身。双腿间黏腻的触感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
第0003章 委屈
隔天清晨,柳含烟被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惊醒。她睁开酸涩的双眼,发现自己仍赤裸裸地躺在凌乱的床榻上,身上盖着薄被,却掩不住满身暧昧的红痕。
"少夫人,老夫人命我送药来。"是丫鬟青杏的声音。
柳含烟心头一跳,慌忙拉高被子遮住脖颈上的吻痕:"放、放在门外就好,我一会儿自会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