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挂得住,这个松紧又不是挂在腰上的,是挂在臀部上的。
想法流氓的后果就是,洗完林思尔的内裤,傅亦觉得又该洗自己的内裤了。脑壳一痛,他直接把阳台上晾干的衣服取下来,拿着进了浴室。
等傅亦回到寝室里,林思尔吹头发已经吹到了尾声。好好的一头秀发,被他吹得炸毛,白嫩的耳朵也被烫红。
傅亦心疼,接过他的吹风,没有说话,但是意思很明白我来。
接过吹风,傅亦立马关小一档。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林思尔自己吹头发会把耳朵烫通红了,开这么烫,白皙软嫩的耳朵当然禁不起烫了。
用中档风给林思尔吹了吹烫红的耳朵和头发,感觉差不多了,傅亦关掉吹风机。
他居高临下审视着林思尔:“为什么用最大档的风?偷懒是不是?头发也没有好好梳。”
这的确是林思尔的想法,所以当傅亦指出来的时候,他很心虚,扁着嘴装可怜。
看他这模样,还能生出什么气?傅亦长叹一口气,弹了弹林思尔的耳朵:“我真是欠你的。以后吹头发叫我,我帮你吹。”
林思尔:“不好吧,万一你在忙呢?”
傅亦笑了一声:“有什么事能比照顾你更重要?吹头发要不了多久。”
傅亦用新买的空气梳给林思尔一点点把头发梳顺,完工之后摸摸林思尔的脑袋:“好了,要睡觉了,就不给你扎起来了,就这样吧。”
林思尔适时卖乖:“谢谢哥哥。”
傅亦心动一瞬,轻轻嗅着融合在一起的海盐牛奶味。
两人对视着,林思尔的视线却突然挪开,他的手指指着傅亦的衣服:“你衣服打湿了。”
傅亦追着林思尔的视线低头,看见自己胸腹前打湿的痕迹,混不在意:“没事,等会儿就干了。”
林思尔不赞同:“这么大一块,会感冒的。”
视线一转刚好看到桌子上的吹风机,林思尔笑嘻嘻着说:“我给你用吹风机吹吹。”
傅亦看他开心,也就点头,往林思尔:“好。”
林思尔握着吹风机,像拿到新奇的玩具一样,打开温度合适的二档,直接吹了过去。半干半湿透肉色的白色T恤把傅亦的腹肌形状勾勒出来,饱满的八块,整整齐齐,像是巧克力键盘。
林思尔默默想,手感肯定很好吧。
傅亦看他眼神一瞬不转看着自己的傅亦,吹风机的风口吹偏了都不知道,觉得有些好笑:“想什么呢?”
林思尔没心眼,嘴巴一张一合就把心里话秃噜出来了:“想摸一下。”
耳边是傅亦低沉的浅笑,林思尔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他赶紧找补:“我没有腹肌,好奇。”
傅亦也很大方,捉起林思尔的手腕就把林思尔的手往自己的腰腹上放:“摸吧,还可以戳。”
林思尔就真的戳了,发出了没有见识的惊呼:“哇,是软的,好神奇的手感。”
林思尔用手心按了按,再把食指当画笔,按照傅亦腹肌的轮廓线描摹,动作轻轻柔柔,给傅亦描得有点难受。
傅亦害怕自己在林思尔的注视下就敬礼了,赶紧抓住林思尔的手往上:“还有胸肌。”
胸肌应该没有腹肌那么敏感吧?
谁知道,林思尔的手指无意中划过一个地方,傅亦就像被戳中麻筋一样,当场抽搐,转身就跑了:“我肚子疼,去厕所!”
林思尔站在原地抿抿嘴,揉搓了一下指尖。
好好摸,他都还没有摸够。
林思尔先上床,爬在床上整理被子,柔软滑顺的白色丝绸睡衣自然滑落,堆积在林思尔腰上最细的地方。林思尔刚想扯,冷静下来的傅亦就上来了,站在楼梯上,一个大脑袋伸进床帘里。
两个人,一个猫猫回头,一个狗狗探头,对视上了。
傅亦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到林思尔白皙清瘦的腰上。
傅亦眼神一冷:“你腰上怎么红了?”
林思尔啊了一声,不知所以,他坐在被子上,扭头去看自己的腰,先是看了傅亦能看到的一边,红了,再看另外一边,也是红的。
他突然想到,进浴室之前,傅亦在他腰间揉捏的那两下,气呼呼道:“还不是你捏的,你忘了?我进浴室之前。”
傅亦走丢的记忆回笼,心虚席卷他的心头:“我就稍微用了点力气怎么就红了,疼不疼?我给你拿药酒擦一擦。”
说着就要往下走去拿药酒,林思尔赶紧出声:“不疼,不要擦药。”
药有味道,还有颜色,最关键的是,上药好疼。他的腰本来其实没有太大感觉,只是比较容易泛红留印子,但要是被傅亦用药酒上了药,就会变成真疼了。
傅亦半信半疑:“真的假的?你不要不想擦药就骗我。”
林思尔撩起衣服下摆给傅亦看:“真的,不疼,而且也不是很严重啊,一点点红,我都没感觉的。”
恰在此时,寝室门开了,学习晚归的室友们回来了,傅亦一个哧溜就窜上了床,一把将林思尔抱进怀里。
林思尔懵圈,这是怎么了?开门声是什么神奇的开关吗?傅亦怎么就突然暴走了。
傅亦被林思尔疑惑的眼神看着,也有点尴尬,解释道:“我忘了有床帘。”
潜台词就是,想要把撩衣服的林思尔藏起来,不给别人看到。
林思尔听懂了,脸颊染上薄红,非但没有逃跑,反而还把脑袋往傅亦的怀里塞了塞,躲起来。
好羞涩啊。
傅亦浑身的血脉快速奔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