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1)

身体剧烈地向上弹起!宫腔最深处被那蛮横的龟头狠狠撞开、贯穿!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刺激让她瞬间攀上了另一个更加猛烈的高潮!

身体内部剧烈地痉挛、抽搐,一股滚烫的暖流如同开闸的高压水枪,失控地、汹涌地从小穴深处激射而出!透明的爱液甚至喷溅出老远!

“喷了?!被我操喷了?!” ? 周叙白被那骤然紧缩到极致的吮吸和滚烫潮水的冲刷刺激得头皮发麻,脊椎骨窜过强烈的酥麻!

周叙白将她的身体翻倒,让她整个趴在床上面,胳膊撑在身体两侧,双腿跪在床上,腰背下塌屁股崛起,这个姿势让她的臀部直接撅起来面对着周叙白,他死死扣着她的腰臀,将她失控颤抖、潮喷不断的小穴更深地按向自己!

他骑在她的身上,腰腹大力深顶,直接将粗胀的凶器捅穿进子宫内部,结合着喷射的潮水,更加快速用力的抽插猛操!

喉咙间发出一声低沉到极致的、带着毁灭性占有欲的嘶吼:“叫!叫给我听!说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说你这骚逼只认我的!”

身体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中痉挛到了极致,刚刚喷射过的小穴紧接着迎来了新的一波高潮,清澈的淫水随着她的尖叫再次喷了出来,直接喷溅到周叙白的腿上和小腹上!

这声高亢的浪叫和身下甬道疯狂的绞吮如同最烈的催情剂!周叙白眼底最后一丝理智彻底燃烧殆尽!

他低吼着,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每一次都恨不得捣进她灵魂深处!

滚烫的精液,狠狠地灌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狠狠地冲刷着脆弱的宫口!一股接一股,滚烫而强劲!

“呃……!!!” ? 周叙白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嘶吼,身体因为极致的释放而剧烈颤抖,将自己更深地埋入那销魂蚀骨的温热紧致之中,感受着她高潮时内部的剧烈吮吸和痉挛,贪婪地汲取着这片刻虚假的、绝对的占有。

灭顶的高潮余韵和被强行灌满的饱胀感交织在一起,让林星晚彻底瘫软如泥,意识在黑暗中沉浮。

身体深处还在无意识地抽搐、吸吮着那根依旧深埋其中的凶器,榨取着最后一点精华。

周叙白伏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响彻在死寂的卧室里。汗水顺着他紧绷的背脊滚落,滴在她布满红痕的肌肤上。

许久,他才缓缓抽身。大量的混合液体瞬间从她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涌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看着身下昏睡过去、脸上泪痕交错、一片狼藉的林星晚,看着她身上新旧叠加、属于他和时樾的印记,周叙白眼底翻涌的暴戾和情欲如同潮水般褪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种……巨大的、噬心的空洞。

他伸出手,指尖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颤抖,极其轻柔地拂去她眼角的泪珠。

动作小心翼翼,仿佛触碰着最易碎的琉璃。

然后,他沉默地起身,走进浴室。

很快,他拿着温热的湿毛巾回来,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仔细地擦拭着她身上狼藉的痕迹,清理着腿心间不断涌出的、混杂着他自己精液的粘稠液体。

每一次触碰她红肿的私处,他的指尖都会几不可查地颤抖一下。

清理干净后,他将她抱到了另外一间干净的卧室,替她盖好被子,将被角仔细掖好,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做完这一切,他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沉睡中依旧微蹙的眉头和红肿的唇瓣。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巨大的痛苦和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他彻底淹没。

他精心构筑的世界,他视为生命的珍宝,正在以一种他无法掌控、无法阻止的方式碎裂。

他可以用最暴虐的方式占有她的身体,却无法阻止她的心为另一个男人悸动,无法阻止别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他缓缓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床,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无比孤寂。

监控屏幕上,隔壁房间的实时画面依旧幽幽亮着,里面空空如也,却像一个无声的嘲讽。

他知道,那个如同跗骨之蛆的男人,随时可能再次出现,再次撕裂他努力维持的假象,再次将他的晚晚拖入混乱的漩涡。

而他,除了在暴怒后像个懦夫一样独自舔舐伤口,在监控后像个变态一样窥视,在深夜里像个傻子一样自我折磨……还能做什么?

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和自我厌恶,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心脏,啃噬着他仅存的骄傲。

040时樾母亲病重,时樾崩溃,林星晚主动献吻

云栖别墅像一座精心打磨的水晶棺椁。

阳光穿透三层挑高的落地窗,在意大利灰大理石地面投下几何状的光斑,却照不进一丝暖意。

林星晚赤脚踩过冰凉的地板,足音被昂贵的手工地毯吸得干干净净。她停在餐厅入口,看见周叙白已经坐在长桌尽头。

晨报摊开在他手边,骨瓷杯里黑咖啡的热气笔直上升。

他穿着熨帖的深灰色衬衫,袖口挽至小臂,露出腕骨嶙峋的线条和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

听见脚步声,他并未抬头,目光依旧凝在财经版面上,仿佛那几行枯燥的数字才是他世界的全部重心。

空气凝滞得能拧出水。

林星晚拉开离他最远的椅子坐下,橡木椅腿与地面摩擦,发出短促刺耳的刮擦声。

周叙白翻动报纸的手指几不可查地一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

佣人悄无声息地端上早餐:她面前是吐司和牛油果,配一小碟新鲜莓果和一杯热牛奶;他那边只有一杯见底的黑咖啡。

沉默如同实质的墙,横亘在十米长的餐桌两端。

刀叉偶尔碰到瓷盘,清脆的声响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激不起半点涟漪。

林星晚机械地搅动着杯子里的牛奶,视线落在自己左手腕内侧那里有一圈淡淡的、尚未完全消退的指痕淤青,是昨夜争执时被他失控攥出的印记。

她下意识地扯了扯羊绒披肩的袖口,将那点不堪的痕迹盖住。

“下午三点,”周叙白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了死寂。

他依旧盯着报纸,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陈医生会来复诊。”他指的是林家用了十几年的家庭医生,专治她的“头痛”。

林星晚握着银勺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我很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