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1)

一股滚烫的暖流再次失控地从小穴深处激射而出!

屏幕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周叙白死死地盯着那混乱淫靡的画面,看着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孩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尖叫、高潮、崩溃……看着时樾那嚣张的宣告和占有……

他眼底最后一丝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和毁灭欲。

他没有再看下去。

屏幕瞬间熄灭。

平板电脑被他狠狠掼在地上,屏幕碎裂的纹路如同他此刻支离破碎的心脏。

他猛地站起身,赤红的双眼扫过套房奢华却冰冷的一切,最终拿起手机,拨通了助理的号码,声音嘶哑冰冷,如同来自地狱:

“我现在要立刻回国!准备好飞机!现在!马上!”

他像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困兽,在房间里焦躁地踱步,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监控画面里最后定格的那一幕林星晚在时樾身下潮吹失神的模样像最恶毒的诅咒,反复灼烧着他的神经。

他需要立刻回到她身边!

需要亲手捏碎那个染指他珍宝的垃圾!

需要他的晚晚……给他一个足以让他不彻底毁灭掉这一切的解释!

几个小时的航程,对周叙白而言如同炼狱。每一分每一秒,监控画面里那不堪入目的一幕都在他脑海中反复上演、凌迟。

他的下颌线绷得死紧,眼底沉淀着骇人的风暴。

当熟悉的城市轮廓终于出现在舷窗下时,周叙白眼底只剩下冰冷的、不顾一切的决绝。

他没有回公司,没有去任何地方。黑色的库里南如同离弦之箭,带着一路低沉的咆哮,直接冲回了云栖别墅。

雕花的铁门感应到主人的座驾,无声地向两侧滑开。

车子甚至没有停进车库,一个急刹,稳稳停在主楼门前。

周叙白推开车门,带着一身风尘仆仆和凛冽刺骨的寒意,大步流星地走向那扇沉重的胡桃木大门。

“砰!”

门被大力推开,撞击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在空旷奢华的大厅里回荡。

林星晚正蜷缩在客厅宽大的沙发里,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巨大的门响声让她猛地一颤,如同受惊的兔子般弹坐起来,毯子滑落,露出脖颈和锁骨上那些新鲜刺目的、带着齿痕和吮吸痕迹的红紫印记。

当她看清门口那个逆光而立、如同煞神般的高大身影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瞳孔骤然收缩,巨大的心虚瞬间攫住了她!

“叙……叙白哥哥……你怎么……”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周叙白没有回答。

他一步步走进来,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晰而沉重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林星晚紧绷的心弦上。

他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冰棱,死死钉在她裸露肌肤上的那些刺眼痕迹上,最后落在她惊慌失措、写满心虚的眼睛里。

他在距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坚冰,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告诉我,晚晚,我走之前你是怎么答应过我的……”周叙白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深入骨髓的痛苦、暴怒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

“钢琴盖上……他操你的时候……”他顿了顿,仿佛说出那个字都耗费了他巨大的力气,眼底翻涌起骇人的红,“……你高潮时喊的那句‘还要’……是真的想要他……还是……”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撕裂般的、歇斯底里的质问:

“还是你他妈天生就是个欠操的贱货?!是个离了男人那根东西就活不了的荡妇?!告诉我!林星晚!!!”

033林星晚痛苦的哭诉,周叙白最终妥协(高虐)

周叙白那句裹挟着暴怒与巨大羞辱的质问,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星晚的神经上!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穿了她摇摇欲坠的尊严和本就混乱不堪的内心。

她猛地抬起头,惨白的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被彻底刺伤的惊痛和难以置信!

“周叙白!你混蛋!” ? 林星晚的声音尖利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绝望反击。

她像一头受伤的小兽,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身体因为愤怒和巨大的委屈而剧烈颤抖着,“是!我是贱!我是荡妇!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就是喜欢被他操!喜欢被他按在钢琴上操到高潮!喜欢被他操到喷水!喜欢得连自己是谁都忘了!满意了吗?!”

她几乎是嘶吼着喊出这些话,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屈辱和一种破罐破摔的疯狂。

长期压抑在两个男人激烈情感漩涡中的疲惫、挣扎、愧疚和那无法否认的、对时樾的生理性沉沦,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可我有什么办法?!”她崩溃地捂住脸,身体脱力般滑跪在地毯上,肩膀剧烈地耸动着,泣不成声,“叙白哥哥……我爱你……从小到大,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不想离开你……可我的身体……它不听我的话……它也会因为时樾的触碰而产生强烈的反应……心底也会因为他卑微的祈求而悸动……”

她抬起泪眼模糊的脸,看向那个如同冰雕般矗立在她面前的男人,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一种深入骨髓的脆弱:“我试过了……我真的试过离他远点……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我反抗不了……”

最后那句“我没办法”,带着一种孩童般的无助和彻底的缴械投降,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周叙白被怒火和嫉妒焚烧得只剩灰烬的心上。

他眼底翻腾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戾风暴,在接触到她眼中那片深不见底的痛苦和无助时,如同被兜头浇下了一盆冰水。

那股要将她撕碎、要将时樾挫骨扬灰的毁灭欲,瞬间被一种更深、更沉的无力感和……锥心刺骨的痛楚所取代。

看着她像个迷路的孩子般蜷缩在地毯上哭泣,看着她肩膀上、锁骨上那些刺目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印记,听着她绝望地承认对时樾无法割舍的悸动……周叙白高大的身躯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