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在空旷的客厅里疯狂回荡,伴随着林星晚破碎的哭泣和哀鸣,组成一曲最淫靡暴虐的交响。
“呃啊!啊……慢……慢点……时樾……求你……慢点……啊!”身体深处的敏感点,泛起一阵阵可怕的、灭顶的酥麻!破碎的哀求声中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被强行催发的情动颤音。
林星晚被迫看着全身镜里面自己的小穴被时樾巨大的肉棒不断的蹂躏操弄,翻红的媚肉被不断带出又被强硬的操进去,淫水和精液滴滴答答的从小穴里不断流出,被时樾操的水花四溅,噗嗤噗嗤的声音不断响在耳边。
林星晚赤裸的身体布满了刺目的红痕和指印,像一件被肆意摧残的精致瓷器。
她被迫大张着双腿,纤白的脚踝无助地悬空晃动,时樾的肉棒跟小孩的手臂一般粗细,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她整个身体剧烈地弹起,雪白的乳浪随之疯狂颠簸,晃出令人眼晕的弧度。
她那张总是带着高傲冷艳的小脸此刻糊满了泪水,布满迷乱的潮红,红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夹杂着痛苦哭腔却莫名勾魂摄魄的呻吟:“啊……呃……慢……慢点……呜……会被操坏的……”
时樾如同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精壮的腰臀肌肉绷紧如铁,每一次凶狠的挺进都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他古铜色的背部肌肉虬结贲张,汗水顺着脊椎沟壑滚落,滴在林星晚白皙的肌肤上。
他粗重的喘息混合着下流的辱骂:“夹这么紧……骚货……被老子操爽了?……说!是不是比那个小白脸操得爽?!啊?!”
“啊~时樾……小穴要被……操坏了……”林星晚被操的眼神更加迷离,只剩下最本真的欲望驱使着她的神志,想要被时樾操烂!操爽!
“看啊!骚货!”时樾看着镜子里面两人相交的画面。
他一边更加狂暴地冲刺着早已被操弄得神志不清、只剩下本能呜咽迎合的林星晚,一边恶劣的将她的腿掰开的更大,那个粗壮的肉棒快速的上下抽动着,挥出了残影。
林星晚的意识早已被撞得支离破碎。灭顶的快感如同海啸,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刷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身体深处被那根粗硬滚烫的凶器疯狂地开拓、撞击,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最要命的那点,带来灭顶的酸麻和失控的电流。
她痛恨这种感觉!痛恨身体的背叛!可身体的反应却如此诚实!
“呜……时樾……时樾……啊……慢……慢点……要……要坏了……呜……飞了……要飞了……小逼被操飞了……”她的哀求声彻底变成了高亢的、带着哭腔的浪叫,双腿不自觉地紧紧绷紧,饱满的臀肉被撞得通红,发出更加响亮的“啪啪”声。
“坏?……老子……就是要……操烂你的骚逼!”时樾低吼着,俯身狠狠堵住她不断发出诱人呻吟的红唇,舌头蛮横地侵入,搅弄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吞噬掉她所有的呜咽和氧气。
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将她的双腿打的大开,可以让她更清楚的看到他们的交媾之处!
淫水滴滴答答的顺着股缝滴到地上,“噗叽噗叽”的交插水声也越发显得淫靡!周叙白多次射做爱在她体内的精液似是被打开了闸门,也跟着一股接一股的从小穴处涌了出来。
林星晚看着那个巨大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看着自己的小穴被不断操烂操软,带出的来自另外一个男人的大量乳白的精液,她感觉自己像是正在被两个喜欢自己的男人一起操弄!
她好喜欢这刺激的感觉!
前所未有的视觉和身体上的刺激让她瞬间攀上了另一个更加猛烈的高峰!
瞳孔骤然放大,纤细的脖颈绷到极致,发出一声濒死般的、拉长的浪叫。
小腹深处剧烈地抽搐痉挛,一股滚烫的暖流如同开闸的洪水,失控地、汹涌地从小穴深处激射而出!
由于姿势的原因,这一次的潮吹异常猛烈,透明的液体喷溅出老远,全部落在了镜子上!溅起清澈的水花!
时樾被那骤然紧缩到极致的吮吸和滚烫的潮水浇淋绞得头皮发麻,脊椎骨窜过一阵强烈的酥麻!他知道她到了顶峰。
看着她被自己操得失神、崩溃、潮吹迭起的模样,一种扭曲的、病态的满足感和更深的占有欲攫住了他。
“呃……啊……操!”他发出一声低沉到极致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死死扣着她的大腿,将自己更深、更狠地埋入那销魂蚀骨的温热紧致之中!
滚烫的精液,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熔岩,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绝望和独占的标记,毫无保留地、狠狠地、一股接一股地灌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狠狠地冲刷着脆弱的宫口!
灭顶的高潮余韵和被强行灌满的饱胀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瘫软在时樾身上,身体深处还在无意识地抽搐、吸吮着那根依旧深埋其中的凶器,榨取着最后一点精华。
时樾被小穴不断吮吸着,肉棒又有了昂扬的势头!
“骚货,这么骚,小骚逼还在紧紧吸咬着肉棒呢!看来还没有被操够啊。”时樾一边说着,一边抱着林星晚换了个姿势。
直接把她放在了地上,让她双手趴在镜子上,有力的胳膊捞过她的一条腿架起来,将被肉棒插满的小穴直接暴露了出来。
她看到蜜液和精液一起混合着顺着交媾处涌出,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接着操烂你的。”
肉棒进出的频率快出残影,林星晚的臀瓣被极致的掰开,露出因为刺激而不断收缩张合的粉色菊花,以及那被粗长肉棒插满的媚肉翻飞的骚穴。
016操穿子宫,镜中小穴吐出两人精液,时樾伤心离开(HHH)
卧室只剩下两人粗重混乱的喘息呻吟声和啪啪啪的操弄声。汗水、泪水、精液和爱液混合的气味浓烈到化不开,在奢华的卧室里弥漫。
他滚烫的唇贴近林星晚汗湿的耳廓,声音不大,却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穿透死寂的空气:
“宝宝,看清楚了吗?”他的指尖恶意地刮过林星晚布满泪痕的脸颊。
时樾的声音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残忍和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对人性阴暗面的洞悉与玩味:
“你的骚逼,只有在我的操弄下,才会被彻底操烂!操爽!”
时樾那淬着冰渣的嘲讽如同鞭子,狠狠抽在林星晚摇摇欲坠的尊严上。
“操烂你...骚货...”时樾的低吼混合着肉体撞击的闷响,在死寂的客厅里疯狂回荡。
他托着林星晚汗湿的臀瓣,每一次凶狠的顶弄都让她悬空的身体像风中残烛般剧烈晃荡。
粗长的性器在她被迫敞开的腿心间进进出出,带出翻卷的嫩肉和黏腻的汁液。
臀瓣被极致掰开,那隐秘的、粉嫩的雏菊和下方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蜜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林星晚的视线下,随着撞击的频率收缩、翕张,如同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的花。
“呃……时……时樾……我不行了……”林星晚的意识早已被撞得粉碎。灭顶的快感如同沸腾的岩浆,在她四肢百骸里奔涌冲撞。
本身就被周叙白操软的身体,又被时樾这么来回两次不间断的操弄,早已达到了敏感的高峰,在时樾又一次大力抽插到深处时,终于尖叫着爆发。
“啊!时樾...时樾...要...要死了...我要喷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