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呃……不要……”林星晚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压抑那即将冲破喉咙的、羞耻的呻吟。

可身体深处累积的快感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冲刷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熟悉的凶器在她体内狂暴地进出,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最要命的那点,带来灭顶的酸麻和失控的电流。

“不要?你的身体可是想要的很,你低头看看你的骚逼流出来的水。”时樾眼神一厉,动作猛地一顿,粗粝的手指用力地揉捏着那对饱受蹂躏的乳胸。

然后,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他猛地抽出整根巨物,只留一个头部卡在穴口。接着用尽全力,带着一股捣毁一切的气势,狠狠地、整根没入!

直捣子宫深处!

身体不受控的剧烈颤抖,一股滚烫的暖流从小穴深处失控地激射而出,浇淋在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

看着喷射的潮液,像是彻底点燃了时樾最后的理智。

他不再说话,只是赤红着眼睛,像一头发狂的、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死死掐着她的腰,也不等她度过高潮期,直接开始了更加狂暴、更加密集的冲刺!

每一次都又深又重,每一次都恨不得将她钉穿!

肉体撞击声、黏腻的水声和她破碎的呻吟哭泣声在狭小的空间里疯狂回荡。

“啊……啊……啊……慢……慢点……我要被操坏了!时……樾,求你……慢一点……啊!”灭顶的快感终于彻底冲垮了痛楚的堤坝,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林星晚的哀求声彻底变了调,变成了高亢的、带着哭腔的浪叫,“时樾……时樾……啊……要……要坏了……”

“坏?……老子……就是要操坏你!把你的骚逼……操烂!操爽……让你……再也不会去找其他男人挨操!”时樾低吼着。

有力的手臂直接将她整个人抱起,像给小孩子把尿般,让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双手端着她的大腿一插到底!

这个姿势让那根滚烫的凶器几乎顶穿了她的内脏!

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刺激让她瞬间攀上了另一个更加猛烈的高峰!

瞳孔骤然放大,纤细的脖颈绷到极致,发出一声濒死般的、拉长的呜咽。

小腹深处剧烈地抽搐痉挛,又一股滚烫的暖流失控地激射而出,由于前方没有任何阻挡,喷射出一条优美的弧度!

时樾被那骤然紧缩到极致的吮吸绞得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他将她放在地上,死死扣着她的腰臀,以后入式快速抽插着,将自己更深、更狠地埋入那销魂蚀骨的温热紧致之中!

滚烫的精液,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熔岩,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绝望和占有欲,毫无保留地、狠狠地灌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两人粗重混乱的喘息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汗水顺着时樾绷紧的背脊沟壑不断滚落,滴在林星晚赤裸的肌肤上。

时樾保持这个姿势拥抱着她,剧烈的心跳透过相贴的皮肤,一下下沉重地敲打着她的神经。

他埋在她汗湿的颈窝里,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时樾的身体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着。

“……宝宝……说你爱我……好不好……”他嘶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每一个字都浸透了卑微到极致的痛苦。

林星晚瘫软在他怀里,意识在情欲的余烬和极致的疲惫中沉浮。

身体的疲惫和灭顶高潮后的虚脱让她无力思考,只剩下一种茫然的、被彻底掏空的感觉。

时樾嘶哑卑微的祈求在狭小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像受伤野兽的呜咽,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血气,砸在林星晚被情欲和疲惫掏空的意识上。

她只是无意识地哼了一声,更像是痛苦的呻吟,头沉重地靠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时樾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将她更紧地箍在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就这样抱着她,一动不动,如同抱着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又像濒死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在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两颗同样疲惫又激烈跳动的心脏。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城市的喧嚣渐渐沉寂。

时樾小心翼翼地动了动,动作轻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琉璃。

他沉默地抱起已经昏昏沉沉的林星晚,走向卫生间,将林星晚与自己快速的清洗干净,又将人抱向了那张狭窄但整洁的双人床。

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拉过带着他气息的薄被盖住她布满痕迹的身体。他自己躺在她身边,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严丝合缝地圈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林星晚在半梦半醒间挣扎了一下,身体本能地抗拒这禁锢般的拥抱,但很快被更深的疲惫淹没,意识沉入黑暗。

黑暗中,时樾睁着眼,在昏暗的光线下贪婪地描摹着她沉睡的轮廓。

指腹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笨拙,轻轻拂过她红肿的眼睑,拭去未干的泪痕。

那卑微的祈求再次无声地在他心底翻涌:“别不要我……宝宝……求你……” ? 他收紧手臂,将她更深地嵌入怀中,仿佛只有这紧密无间的相贴,才能稍稍填补心底那巨大的、随时可能吞噬他的空洞。

第二天清晨,刺眼的阳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射进来,正好照在林星晚脸上。她不适地蹙起眉头,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鼻尖萦绕着陌生的不属于自己的气息。

她猛地清醒过来,昨夜那场狂暴的侵犯、她被强行带回这个破旧小屋的记忆瞬间回笼,屈辱和愤怒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掀开被子坐起,肌肤上布满的青紫吻痕和齿印在晨光下显得更加刺目。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小小的房间空无一人。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时樾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碗走了进来。他换上了干净的T恤和运动裤,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冲过澡。

他看到林星晚醒了,动作顿了一下,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随即又垂下眼帘,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小心翼翼,将碗放在床头柜上。

“喝点粥。”他的声音嘶哑低沉,却努力放得轻缓,“你昨晚……没吃东西。”

林星晚冷冷地扫了一眼那碗看起来熬得软糯的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