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着声音告诉小雌性,他快要?死掉了。

没有人类的羞耻心,度洲解释时用?词都是极为粗鲁直白的,令许玉潋听得耳根发烫。

事实上后来度洲也确实快要?死掉了。

怪物的丑恶事物就那样陷在?青年柔软/白/嫩间,浑身发麻地想?要?死在?许玉潋的身上。

至于再多余的那些热潮期关键,度洲也有考虑过?。

但他认为做那些事情需要?一个?能让他的小雌性感到安心的巢穴,要?温暖宽敞,只有他们二?人存在?的巢穴,那样才能够顺利地让小雌性得到宝宝。

怪物是个?很封建很注重家庭的怪物。

当时他们所处的位置,显然还没达到这个?条件。

“度洲。”帐篷里传来喻期初的声音,是很简短的命令,“去给潋潋弄桶温水来。”

怪物停止了他那些围绕着二?人家庭展开?的幻想?,开?始任劳任怨地去给他的小雌性干活。

……

“你和闻修齐的关系很好吗?”

“就,还好吧。”

温暖的帐篷里隔绝了外来冷风的入侵。

许玉潋白皙双腿曲起,坐在?喻期初那边的床垫上。

依旧是回来时的那副打扮,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度洲那件外套遮盖住大半,上面还沾着些不属于自己的脏污。

随即外套被掀开?,散发着热气的毛巾轻柔地擦拭而过?。

许玉潋反射性地并起了腿,喻期初没完全抽离的手指部分被腿肉夹住。

喻期初眼神微不可查地暗了一瞬,带着点笑意,他用?空出的手握住细伶伶的脚踝,微微用?力:“潋潋,里面还没擦干净。”

喻期初是个?很细致的人。

许玉潋能感受到当他擦到被怪物弄得最可怜的那一部分时,他的动作越发地轻而缓了。一个?姿势,保持到许玉潋腰都有些发酸的时候,喻期初的清理?还是没能结束。

许玉潋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看着喻期初伏在床边认真的样子,又不自觉地闭了嘴。

他们现在?的姿势,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

喻期初察觉他的不自在?,又接上了之前的话题,“想也知道你们关系一般。”

“闻修齐那种人很难相处吧。”

许玉潋咬着唇,还是摇了摇头。

他故作不明地提起了另外一个?人,“你觉得闻修齐不好吗?我以为你和他哥哥走得近,和闻修齐的关系也不会差。”

喻期初还以为许玉潋真对他们有这么大的误解,表情都有点控制不住,“只是因为合作,不然我和他怎么会有接触。”

“潋潋下?午也有听见吧,因为度洲,我和他的合作要?毁掉了。”

“你知道我和他的合作条件是什么吗?”男人不甚在?意地轻笑了一声,“那是延续怪物生命的一条矿脉。”

怪物可以借助外力一直存活下?去,但在?没有矿脉延续的情况下?,他们和正常人存活的时间没什么差别,大多百年间就会化作一捧尘土。

比起乏味地感受漫长生命流逝的感觉,喻期初更希望时间停止在?,世界上仍有许玉潋这个?人的时刻。

无论是哪个?季节,哪怕是他最厌恶的夏季。

只要?留在?许玉潋的身边,一切都是与从前不一样的。

喻期初将?关于闻修齐的事情省略掉,只提出了谢锐泽会给出的交换条件。

许玉潋虽然早就听系统说了一遍,但真听见喻期初亲口?说出来,还是有些震惊。

喻期初没有再顺着合作的事情聊下?去的意思,他道:“不过?那都没什么,潋潋,你只需要?离闻修齐远一点就好。要?是你再听信他的话,估计被骗去卖了都不知道。”

温热的毛巾换了下?去,变成了带着薄荷味道的软膏。

白色的膏体部分正被男人指尖的温度融化,涂上了许玉潋腿/心发红的那一块。

触碰的一瞬间,凉得小蝴蝶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没察觉到喻期初的手指越发地靠近了深处。

“为、为什么呀?”

喻期初:“他连心动选择都只舍得用?那个?破工作室的推荐信来换,多小气,说不定只是一张废纸,到时候骗到了你,推荐信有没有用?还要?另说。”

“你真信了?”

许玉潋当然是信的,他停顿的那几秒喻期初就看出来了。

“你要?真喜欢那个?工作室。”喻期初抬眼看他。

沾着药膏的手指往青年腿/间漂亮干净的会/阴线轻划了一下?,毫不意外地被对方双腿挟迫般地挤压,被迫、无力地贴合住了那处肤肉,没有一丝布料的阻隔。

迎上许玉潋怔愣的视线,喻期初坦然地用?空出的一只手摘下?了眼镜,“要?是你真喜欢,潋潋,我可以向闻修齐收购他们的工作室。他有告诉过?你吗,他其实就是那里的老板。”

失去眼镜遮挡,男人饱满攻击性的锋利眉弓凸显,带着点势在?必得的侵略性,深蓝的瞳孔里,爱意是那缓缓流淌的星河。

“潋潋。”

“你是知道的吧,度洲是怪物,我也是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