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听过傅司年的名字,从未见过真正的傅司年,当初是因为江棠怀孕没人照顾,他们才有机会住进来鸠占鹊巢,之后的五年时间里傅司年从未出现过。
在江棠的抱怨声中,说傅司年出身不好,是工农兵推荐才有机会念的大学;又说傅司年是粗鲁糙汉子,凶巴巴,长得可丑了……
可是眼前的男人气质非凡不说,连那张脸……都是一等一的俊朗,高挺深邃,剑眉星目,浑然天成的英气逼人。
江清欢因为恐惧哆嗦个不停,可是一双眼睛盯着傅司年移不开眼。
她的心底里再一次燃烧起熊熊嫉妒之心,凭什么江棠随随便便结个婚,都能遇到这么帅的军官老公!
丁玉琴和江德海则忌惮傅司年身上的那身军装,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傅司年懒得看他们一家子的反应,看着四周空荡荡的屋子,又冷声问了一遍。
“不要让我问第三遍,江棠呢?你们把江棠藏哪里了?”
江清缓突然大声反驳,“谁说是我们把江棠藏起来了!明明是江棠那死丫头跟野男人私奔了!“
反正江棠现在下落不明,她就算说谎话,也没有人会揭穿。
丁玉琴一听江清欢这些话,眼底算计浮现,马上应声附和,“对,清欢说得对!傅……傅……你们夫妻五年没见面,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江棠早就背着你勾搭上野男人了,那个男人叫做林平川。 她还把这家卖空了,带着钱跟那个野男人私奔了!”
第10章 左手一个娃,右手一个娃~
野男人?
私奔?
梁开来紧跟着傅司年而来,没想到刚一进门就听到了这么炸雷的消息。
他下意识的看向傅司年的头顶,只觉得那上面绿油油一片。
要不是现在气氛实在太紧张,以及傅司年的脸色阴沉沉的可怕,梁开来直接想在原地叫出声了!
林平川……
傅司年再次听到了这个陌生男人的名字。
难道江棠五年来一直跟他写信要求离婚,真的是有其他喜欢的人,而这个人就是林平川?
这些信息是可以对上号。
可是林平川又为什么会牵扯进江棠被人贩子拐卖的案件中?
这其中让人疑惑不解的地方实在是太多。
傅司年并没有全信,更没有中丁玉琴在此时的挑拨离间,无非是想把罪责糊弄过去。一桩人贩子案件有关 ,现在跟公安同志走一趟。”
傅司年冷厉话音落下,同时从他身后冒出几个穿着公安制服的男人,手里拿着一张逮捕令,大声说道,“犯人江德海和丁玉琴,赶紧回去协助调查。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
“什么人贩子……跟我们没关系……公安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江棠那臭丫头就是她自个儿私奔的……跟我们没关系……你们凭什么抓我们……凭什么啊……”
江德海和丁玉琴死到临头还是不肯罢休,一个劲的往江棠身上泼脏水,顽固抵抗,死活不承认他们做过的龌龊事情。
同一时间里,出现在这个家里的不仅有傅司年和公安同志,又来了几个穿着稽查队制服、手臂上带着红袖章的人。
他们一样拿出一份文件。
“江德海,丁玉琴,江清欢,你们涉嫌跟一起偷渡案有关,现在要带走调查。”
又是人贩子,又是偷渡,还是牵扯到了稽查队……
完了……他们完了……
江清欢已经面色苍白,眼神慌乱的四处张望,看到的只是空荡荡的屋子。
“妈,爸,救我……救救我……我不要被抓走……”
“怎么这样?我们的计划明明万无一失,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江棠呢!江棠那个死丫头到底去哪里了?!”
事情的一切变故就是从昨天江棠突然回来 ,性情大变开始,江清欢的天彻底塌了。
傅司年亲眼看着那一家三口被抓走,浓眉紧蹙的始终没有松开。
他心里有个疑惑……他媳妇儿真的私奔了吗?
……
“阿嚏!”
江棠时隔一天再次来到城南火车站,却是跟昨天完全不同的心情。
看着火车站里的人来人往,闻着空气中复杂的气味,江棠突然觉得鼻子痒痒的,打了一个喷嚏。
朝朝和月月马上抬起乌溜溜大眼睛,担心的看着江棠。
朝朝主动关心道,“妈妈,你是不是感冒了?”
江棠摇摇头,“不是感冒,是有人在骂妈妈,所以才会打喷嚏。”
两个崽崽的年纪还不懂为什么打喷嚏会跟骂人联系在一起,圆圆脑袋上冒着问号。
江棠心里是相当明白,算算时间,也是江清欢一家起床发现“家徒四壁”的时候了,还会发现他们母子三人不见了,必然会破口大骂。
只是她想不到,这些人里竟然还有傅司年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