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这些事情的她,不免紧张的厉害,心脏扑通扑通跳地厉害,让她紧张到手心都冒出了一层细汗。

虽然怕得不得了,可想到很快就能回城工作了,必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把口袋里的下乡证件,掏出来,摸索着放在了柜子下面。

然后又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回到自己住的西屋后,整个人都卸了力气,瘫软在了地上,缓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爬上床,想睡觉,可怎么也睡不着。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打她摸黑进去那一刻,赵建国就静静的注视着一切,即便是屋内非常黑暗,可她一举一动,还是没逃过那双犀利的眸子。

次日一大早,熬了一宿没睡着的李甜甜,拎着昨天收拾好的东西,刚走出西屋,迎面就撞上掀开帘子,从东屋出来的赵建国。

做了亏心事的李甜甜,看到他那一刻,吓了一大跳,手里的帆布包都滑落到地上。

察觉到自己反应过激后,李甜甜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紧张,挤出一抹笑容打招呼道。

“早…赵哥。”

弯腰捡起地上的包,不等他应声,打开门,匆匆走了出去,连早饭都不打算在他家吃了,直接去了村长家,等他给自己从新安排住处。

赵建国看着她一副被鬼追的架势,漆黑的眸子里透着渗人的寒意,迈着懒散的步伐,去了厕所。

从旱厕出来,打了一桶井水,洗了把冷水脸。

趁着媳妇这会儿给孩子喂奶的功夫,生火做了个鸡蛋糕(水蒸蛋),热了四个馒头,弄好这些后,挑着扁担,挂着箩筐,嘴里叼着一个大白馒头,就准备就去山上。

这个时候,宋婉清抱着孩子,从屋内走了出来,目光看向要出门的赵建国问道:“干嘛去?”

听到媳妇的声音,赵建国脚上的步伐一顿,扭头见她抱着孩子走了出来,朝她走了过去,拿下嘴里的馒头,咧嘴笑着冲她说道、

“我,去挖点野菜。”说着在她脸颊亲了一口,见她也不说话,直勾勾盯着自己,

被她这样盯得心虚的厉害,只能老实交代说道。

“媳妇,放心吧,这山上我来回走了多少次了,没事的。”

宋婉清看着面前的男人,腾出一只手,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

他昨天说的做噩梦,破财消灾什么的,看来都是拿来宽慰自己的!哪有那么邪乎的事情,当时的自己,还真的就信了!

不过也正因如此,看清了,他是真的担心自己哭坏了身体。

想到弄丢的那么大笔钱,心里就一阵揪疼,把怀里的孩子交给他说道、

“等着。”说着把他嘴里叼着的馒头拿了下来。

这才发现,他啃的竟然是冷馒头。

转身进了厨房,拿出一块干净的白布,将锅内他热好的馒头掰开,又罐子里的咸菜加进去,连着弄了将4个白面馒头,分别都放了咸菜后,给他用干净的白布包裹好。

把还没熄的锅又添了把柴火,拿了4个鸡蛋放进去煮、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宋婉清拎着走了出来,给他放在箩筐里。

“路上小心点,挖不到也没关系,早点回来。”说着把孩子,从他怀里抱了过来。去读书

40、金矿?

去读书 看着媳妇如此体贴入微的模样,赵建国心里别提有美了。

咧嘴笑了起来,忍不住低头又在她白嫩的脸颊,吧唧亲了一口。

“走了,媳妇。”说着拎上背篓,朝着院子外大步走去。

被他亲的宋婉清,脸颊涨红,带着羞涩,眼帘微垂,跟着他走了出去。

到了大门口停了下来,站在原地,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看不见,这才抱着孩子,转身回了家。

他一出门,就感觉这个家空荡荡的!

明明之前他也经常不在家,可那时候,觉得他不在家,自己也落个清闲自在,并不用担心他挑剔。

可现在,总觉得,他在身边就感觉无比的踏实,心安。

而这会儿,老早来到村长家的李甜甜,坐在小板凳上,面带焦急不安。

“叔,村头那个茅草屋,压根就不能住人了,您不能把我一个姑娘家安排在那里。”

抽着焊烟的村长,听到李甜甜的话,掀起眼帘撇了她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昨天发生那档子事,现在没人家愿意让你去住,我这不也没办法,你先暂时在那边住两天,等过段时间,我再帮你想办法。”

听到他这番话,李甜甜脑袋嗡嗡作响。

那个茅草屋即便能住人?可晚上自己一个人也不安全啊!

万一有人趁机会,黑灯瞎火,对自己耍流氓可怎么办?

那周围连个住户都没有,到那时候,就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不行,自己决不能坐以待毙,马上就能离开这里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里折了。

再看村长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起身走上前,拉住他粗粝干巴巴的老手,带着祈求说道:

“叔,我求求你,再帮我想想办法行不行?一个人住在那边,我真的怕...”

村长一大把年纪了,看着手被面前的小姑娘拽着,心头跟鹅毛拂过似的,痒痒的,嘴一瓢说:“行,东西先放在我家,我再帮你想想办法,实在不行的话。”

说道这里,他顿了一下,浑浊的目光,对视上李甜甜满眼期待的眼神、

瞧着小模样,长得还挺俊,不愧是城里来的,皮肤就是比乡下娃长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