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
湿腻的水声,自两人交合之处不停溢出,如小溪潺潺,又似情潮奔涌,不肯止息。
啪啪啪啪
皮肤撞击的声音清晰入耳,在这静夜里犹如旖旎乐章,为淫靡气息敲击节奏。
喘息断续,闷哼压抑,男人与女人纠缠难分,声音交织、呼吸相贴,如红尘间最肆意的爱欲曲调,在这床榻之上悄然奏响。
她的双腿被他扳开,掰成弯月形,一边被举得极高,一边又向外撑开,那张开的玉腿间,原本紧致娇嫩的肉穴,早已被他粗长的阳物肏得变了形,蜜肉翻出一层又一层,唇瓣因持续摩擦早已微肿发红,黏腻得像蜜桃里剥开的花心。
被迫绽放的穴口,如春红滴露,在他一次次撞入中无助地收缩、吮吸,贪恋着他每一寸火热的撑填,吮着他的肉根不肯放人,那柔嫩的花腔紧紧箍住他,又颤颤地颤动、夹揉,像是在恳求,又像在索欢。
他看得心痒难耐,一手捧着她的腰,一手狠狠扳住她的臀,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胯间压去。每一下抽送都更深、更狠,像是要用他的肉棒,将她整个人印在他骨血里。
她浑身颤抖着,唇舌交缠,一边遭深吻,一面被深肏。
她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住了。
私密皮肉极致摩挲,一股甜得发腻的热浪,从花心处慢慢洇开,自里而外浸透了她的四肢百骸。
每一次撞击都点燃了她体内的火花,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她想逃,却又下意识地迎合,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剥开她,却也在填补她。
内里敏感得可怕,那处腔壁贴着他的肉根,每一下抽动都在疯狂摩擦,摩擦得她几近疯魔。乳尖早已硬挺,胸口泛着一层薄汗,被他抓住来回揉捏时,她的下体会不受控制地一缩,仿佛乳头一颤,花穴就会应声泄蜜。
她的背拱成月牙形,十指紧紧陷入他的皮肉之中,雪白的指节泛着红,他的皮肤上也被抓拉出暧昧红痕。
那双细腿微微颤抖,被他强行往后顶得发软发麻,双膝抵在他胸口,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无。穴口已经肿得发胀,连花瓣都泛着透明蜜光,小腹轻颤如波,整个人都陷入那股高潮的前夕,万钧之势,无处可逃。
她终于忍不住,蜜肉一阵强烈痉挛。
“唔……唔嗯……”眼角泛起湿意,浑身猛地一颤,花心深处一阵抽搐。那股高潮,如潮水涌至,狠狠地将她冲垮。
蜜汁在高潮中汩汩涌出,从宫口洒落在他肉根上,一些顺着伞顶没入铃口之中,成为她体内的一部分,另一部分被挤出,湿得他整根都闪着亮光,顺着小口流出,淫糜至极。
高潮中的媚穴收缩不止,勒得他生疼。
他握着她的腰,再不克制,开始最后的抽插,猛烈地冲撞最深处花心。
蜜肉在肉棒中抽搐紧缩,死死勒住他的阳物,像是撒娇,又像推阻,蜜汁一泄再泄,淋湿两人交合之处。
她几乎失神,喉间只剩断断续续的哼声与喘息,而他还未停下,只是在她高潮后稍作停顿,压住她细瘦的腰,灼热的性器在甬道深处顶弄。
唇舌稍做分离,他低声喃喃,气息与她的喘息交融。
“再忍忍……让我灌饱嫂子。”嫂子这个称呼,让两人的身体都热了起来。
他说着,低腰一顶,整根狠狠撞进,浓稠灼热的精液在她体内汹涌奔泄。
她浑身一颤,整个人都懵了。
那股烫热从花心深处炸开来,一波波涨满感像是灌溉了最深的腔室,每一寸都被他标记得满满当当。
在羞耻与快感交错中,她整个人颤抖着,被他的唇吻封住呻吟,只能在他怀中无声泄身。
高潮的余韵无穷,温汐棠过了好一阵子,才找回了言语能力。
如今她浑身上下黏腻不已,屋里的炭火,都显得过分燠热,温汐棠心中实在是有气,推了推魏辞川。
魏辞川一动也不动,可以说是不动如山,而且还把她牢牢扣进怀里。
他把脸埋在她的肩窝,一阵磨蹭。
就好像两人之间没有半分龃龉,还像以往一样是恩爱的夫妻。
明明……
他的欺瞒都已经被戳破,如今倒是理所当然!
温汐棠实在气不打一处来,无处可发,如此情境之下,又是觉得荒谬,又是觉得不出乎意料。
这个人似乎不知道放弃两个字怎么写。
而她就是那个被他给放在心上的人,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放弃。
温汐棠也算是看清了,谁都拦不住他,就连她本人都没办法。
“你怎么会在这儿?你知不知道,荣王的人马都在找你,他们现在首要任务,就是要你的命。”她实在是没好气。
她知道他行事狂悖,可没想到能狂狷到这个程度。
这里可是贵妃母族的地盘。
这比是荣王的地盘还要糟糕,荣王还没有他母妃那般疯狂,曹贵妃几乎是仗势着圣人对她的宠爱,为所欲为惯了,她总觉得不管自己犯下什么样的错误,圣人都不会怪罪于她,而事实上,确实也是如此。
他就这么闯入敌营,只为了睡她?这也太过于鲁莽,温汐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愤怒。
不过,魏辞川对此有他自己的解读,
“棠棠,嫂子……我好开心啊,你是在关心弟弟我吗?”
温汐棠忍不住睨了他一眼。
这叔嫂的称呼,他还真是用上瘾了,也不知道是否是在报复他,离开的那日,要他喊她一声二嫂。
她总知道该怎么刺痛他,他也只能做些不痛不养的反击了。
“你还不快走,再不走,我要喊人了!”温汐棠察觉到他深埋在她体内的硕物,隐约有抬头的趋势,又羞又恼,知道推不动他,便狠狠的一拳抡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