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身下臣 魏辞川温汐棠 2049 字 1个月前

“为夫记得的,比你记得的还多,只要和棠棠相关的事,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说完,便亲自抄起那一盒细细银器,蟹八件,他从她身后环抱着她,动作却非常灵巧。

月牙刮、细簪挑、壳钳撬、针锄剔。他手势熟练得近乎本能,先卸下蟹腿,再挖出蟹黄与蟹膏,调入些微姜醋,细细和匀,放入小瓷碟。

她正想伸手接过,却被他避开了。

她微怔,掌心落空,脸上飞起一阵红霞。

他不是要剥给她吃的?那她方才的期待,岂不是过于自作多情?

下一刻,那只空着的手,从她膝弯攀上,一路撩至大腿内侧,动作缓慢却不容抗拒。她身体一震,腿间猛地一紧,呼吸亦乱了节拍。

“你……你做什么?”她还在掩饰方才那一瞬的失落,语气便已染上一丝羞恼。

“喂妳吃蟹,喂妳吃饱。”

语气正经,行为却极其不正经。那手仍停在她腿根,隔着绸裤轻柔地按压、揉捏,却偏偏不深入。

“张嘴。”他声线低哑,带着命令。

说话间,他指间夹着蟹膏,凑至她唇边。

她红着脸撇过头,双腿并得笔直,不敢多动半分。可他的手像有魔力般,一点一点勾起她体内某处酥麻。

她不敢开口,因为她不确定,他说的嘴,究竟是哪一个。

“棠棠不吃蟹,不然……用下面的嘴,吃点别的?”

他声音低哑,唇齿轻含她耳垂,气息扫过她颈侧那一寸最敏感的肌肤,似火非火,带着一种将人撩至骨缝的热度。

温汐棠蓦地一震,整个人像是触电般欲逃出他怀,魏辞川却早有预判,手臂一收,将她稳稳困在胸膛与餐桌之间,寸步难离。

她心跳骤乱,气息紊乱,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丝毫不怀疑,他能不分场合地要了他,本能地感受到威胁,她顺从地含住那小勺蟹膏。

膏脂香润,温酒气息仍残留唇齿,她刚将香腻咽下,下一瞬,他的舌便闯入,强势卷住她的。

他吻得极深,似要将她口中余味一并夺走,唇舌交缠间,蟹香混着情欲,气息氤氲,分不清是谁先沦陷。

她被他吻得腿软,几欲瘫倒。

她喜欢蟹膏的味道,也喜欢他吻她时那股霸道与柔情。或许正因什么都不记得了,感官反而更加敏锐,喜欢蟹膏、喜欢蜜柑、糖葫芦……也喜欢他。

她在此刻才发现,自己对他的亲近毫无抗拒,甚至……依恋。

醒来那刻起,她便怀疑、挣扎,可身体却诚实地告诉她,她是喜欢他的。

她不是会轻易亲近别人的人,今日见过的所有人皆与她格格不入,她生不出半分亲近,就连她的“贴身婢女”也一样。

唯独他。

他唯独。

醒来以后的遗世独立,让他成为她唯一亲近的人。

像是遇见了五指山,想逃都逃不掉。

02020 插到喷水(酒楼H)

大腿紧夹也挡不住他指尖作乱。他的手是热的,贴上她私处时,她整个人猛地一颤,那片早已湿透的柔嫩像是火上浇油,水火交融,灼得她神志不清。

绸裤在他手下脆弱得不堪一撕,自中缝裂开,薄薄的衣料落入脚踝。魏辞川的手极有耐性,却也极具侵略性,指节顺着蜜缝没入,一节又一节,温热地、湿润地深入甬道,毫不留情地逼迫她张开。

“唔……啊……”脑海之中一阵暖流通过,意识受到冲击,整个身子如同泡在暖洋之中,四肢都被灌了水,软绵绵不受控制。

润嫩的软舌被他翻搅,浓郁的蟹膏在他的舔弄下在檀口中铺平。

享受着他的吻和美味的美食,下面的口品尝着他的手指,欢愉在此刻加成。

他的指尖在她体内缓慢推进,掌心贴着阴阜微微用力,两指齐入,指节在嫩壁内来回顶弄,每一次推进,都像是在向她宣告这处柔肉,只属于他。

他动作极缓极深,却带着一种几近残忍的细心。

他仿佛极熟悉她体内的地形,指腹在那最娇弱的内壁来回刮蹭,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最敏感的那点从里头磨出来。

“唔嗯嗯……”她声音碎得不像样,气息一段接一段断在喉中,像是溺水,又像是被一口气撑得太满,所有的娇喘声都被他吞没。

那股快感不是剧烈的,而是像一阵阵涟漪,自花穴深处,到小腹深处泛开,麻、痒、烧,一波波地漫上来,将她整个人泡进去。

也将他塞到深处的玉扳指推了出来。

他顺手将玉扳指套在指头上,每当他指头深深抽插,玉扳指就摩擦着敏感壁肉,掌心同时按住阴蒂揉压,那点柔嫩在他指下不断颤抖。

他一指勾着内壁,玉扳指摩擦着敏感穴心,手掌又揉着外头嫩蒂,三处齐攻,那种快感简直不像是人能承受的。

她浑身颤抖,小腹一缩一缩,蜜穴抽搐着将他吸得更紧,像是不愿让他的指头离开。

“棠棠,好湿……都要流出来了。”绵长的吻结束,她几乎要失去自主呼吸的能力,“让为夫好舒服,堂堂真的是我最好的娘子……”

他低声在她耳边道,声音带着闷笑,像在赞美,又像在勾她坠得更深。

她耳边嗡嗡作响,唇间喘息连绵,两颊涨红如霞,眼角湿润,唇瓣微启,说不出话,只能一声声呻吟,“啊……夫君……我……不行了……啊要丢了……”

她的双腿止不住地夹紧,又在下一次强烈的内壁扫动中猛地张开,像是身体自己做出了选择。

魏辞川在她腿间埋头,双指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不再温柔引导,而是带着节奏的、带着目的地肏弄,一下下,插得蜜肉汁水啾啾响起,听着让人脸热。

他指节顶到最深处那一点软肉,猛地一勾,她整个人弹起,像是被电流刺穿脊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