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华:“这才三分之一,继续吗?”
谈临瞳孔涣散,听到谈华的问话,虚弱的回:“继……续……”
谈华继续往出抽着鞭子,倒刺不断的勾着血肉下来,在地上汇聚成一滩一滩的血迹。谈临挺着腰身,勾勒着鞭形的小腹不断的鼓动着,随着谈华的动作,留在腹中的鞭子越来越少。
实在是太痛了!谈临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被翻搅了的小腹更是像有一把刀在里面肆意切割,肠壁寸寸断裂,混合着腹中的血液,每动一下,就发出黏腻的声响。
谈临呛咳出一大摊血迹,落在白色的衣服上,他闭着眼睛,突然轻声道:“父亲……可以吻我吗?”
谈华停下动作,却没有说话。一片沉默中,谈临自嘲的勾起嘴角。
父亲一定很讨厌自己吧。这么骚气,成天求操的自己,他一定觉得自己骚浪至极,一定是不愿意碰自己了。果然,无论怎么努力都是没有办法的。把本该属于父亲的东西还给他之后,就离开吧……
正想着,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唇间。
谈华的舌头没有任何阻碍就轻易的撬开了少年的唇,舌头从前至后,依次扫过少年的每一颗牙齿,占有般的扫过了口腔的每一处空隙。
最后卷起了少年因为痛楚微微颤抖的舌。
谈临的口腔中满是血腥气,里面蔓延的全是血水,此时在谈华的搅动下血水翻搅,两个舌头在血水中交叠缠绵,直到掠夺了谈临口中的每一寸空气。
直到谈临身子都软了。
一时间,谈临什么都听不清,什么痛楚都感觉不到。只知道对面自己最爱的父亲在口中不断的翻搅、占有,吸纳每一寸空气。只知道那灵巧的舌舔遍了他口腔的每一寸角落。
他迎合上去,努力的吸允着父亲的舌头,颤抖着把那片舌头服侍完全,让父亲的每一寸皮肤都舒适至极。
谈华叩着他的头,给了他一个极度缠绵温柔的吻。两唇相离之时,还留下了暧昧的液体。只不过这液体被血浸染,已经变成了红色。
谈华:“喜欢吗?”
两天来被不断折磨也没有流泪的少年此时却落了泪,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和之前的血液混合在了一起。他哽咽着说:“喜欢……谢谢父亲。”
谈华:“奖励过后可就是惩罚了。”
说完,没待谈临反应,他抓握住鞭子,把那剩余在谈临小腹中的三分之一鞭子,瞬间拽出!
“啊啊啊啊啊!!!!!”
谈临惨叫出声,身子如同鱼一般将整个腰挺起,屁眼下流下的一大摊血迹把整个长袍的下摆全部濡湿。抽出的鞭子带着一缕血迹印在了墙上,流下血红的一滩。
少年痛到把整个绳子都绷紧了,被拉得不断抖动着,挺直的身子却在一瞬间落了下去,谈临彻底晕了过去。
身后还被绳子束缚着,垂落的碎发遮挡了一部分脸颊,唇间蜿蜒下的血迹一路延伸到地上,头发凌乱,打了好看的结的白色发带落了一半,外加上身前的三个血红的鞭痕和地上的一大摊血迹。
这可真是凌虐的美感。
谈临晕过去了,谈华知道他可以修复,也没有管,拿出了笔记本,打开了之前给客户画了几版都不满意的插画,按下了删除键。
然后,重新起稿。
照着眼前晕死过去的少年,一笔一画的画了起来,从头发到衣服到血迹,全部分毫不差的画了上去。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不知不觉几个小时已经过去了,谈华看着面前堪称完美的插画,按下了保存键。
合上笔记本的那一刻,谈华想,终于画出了最完美的一稿。
恰在此时,一阵敲门声传来,谈华把合上的笔记本放到一边,看了一眼还没转醒的谈临,关上小屋的门,自去开门了。
“你好,我是来送桌子的,请问放在哪里合适?”进门的是四个人,抬着一个硕大的箱子,看到谈华开门,就开始往屋里搬。
谈华:“放在餐厅就行。”
“你这屋子的风格不太适合这种类型的桌子啊,怎么突然想换了?我看着原来的餐桌就挺适合。”搬运工很健谈,一进来就笑呵呵的说。
谈华扫了一眼关着谈临的门,说:“以前的用久了,换一个新的用。”
“唉,那倒是。”四个人手脚麻利的把以前的餐桌搬出去,又把新的餐桌装上。
路过谈临的房间时,一个人吸了吸鼻子,说:“怎么这么大的血腥味?”
“哪有血腥味,你闻错了吧。”剩下的三个人调侃着。
“不可能闻错,我这鼻子可灵了,隔着门也能闻出来。”他敲了敲谈临的门,说:“有人吗?”
谈华:“我今天杀了一只鸡,可能是鸡的腥味。”
他也没想到有人的鼻子这么灵,隔着门也能闻出来,只好随便找了个借口,想着赶紧把人劝走。
那人却不依,直接开了门走进去,口中说着:“喂,有人……”
说到一半,他就看到了被绑缚着的谈临,浑身上下都是鞭痕和血迹,吊在绳子上不知死活,当即喊道:“你没事吧,你是不是被绑架了?我救你出去,对!我救你出去。”
谈临迷蒙着醒来,就看到这一幕,他疑惑的看了一下谈华,说:“我没事,不用救我。”
“你这叫没事?”那个人触到谈临的身体,一手的血迹,就拿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你别怕,我找人救你。”
谈临被绑缚着动不了,看谈华站在门外表情严肃,觉得如果任由这个人拨打了电话,后果肯定很严重。他肯定是想去找“官差”一类的人物吧。
他定了定神,咬着下唇清醒了一瞬,下一刻再抬起头,眼中已经有了凌厉的上位者气势。被这气势一压,本来要打电话的人瞬间抖着手不动了。
谈临侧着头笑了一下,浑身气势压制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他微微启唇,说:“不过是家人间的小情趣,这血都是鸡血,这伤口是画上去的。各位大哥不必介怀,可以离开了。”
一瞬间,他仿佛不是阶下囚,而是哪一个如神祇般的上位者,说出来的话不容置疑。
他一说完,几个人得了命令,想也没想的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你们玩乐了。”
说完,就搬着之前的旧餐桌出去了。
一场闹剧结束,谈华才觉得整颗心定了下(豆⒈0⑷0.⑸;⑼⑹⑶⑺丁 17*22*17 )来。他关上门,松开一直绑缚着谈临的绳子,让他活动下身体。其实被气场压制的何止那四个搬运工,连谈华自己都瞠目结舌,一时间不知该用何种方式面对谈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