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吻技不怎么样,她都被他弄醒了。
现在的秦灼实在有待修炼。
她一笑,秦灼耳根的红又开始蔓延,连眼尾都染上了一抹淡红色。
温柔缱绻地叫哥哥,声音跟浸了蜜似的,这他妈谁受的住。
小狐狸般的眼眸划过笑意,撩完了火,沈漫九跟没事人一样闪进浴室洗漱。
盯着那道娉娉袅袅的背影,秦灼暗自捏紧了指骨,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沈漫九出来的时候,发现她的衣服就晾在不远处,昨晚打完电话忘了这一茬。
她的裙子,连同内衣,都被秦灼清洗的干干净净,挂在一旁的架子上,甚至内衣的海绵垫还被他拿出来单独洗了,夹着小夹子挂在一旁。
她的内裤还沾了血啊,她自己都觉得脏。
沈漫九的脸红了个透,一想到秦灼给她洗衣服的那副场景,她连鞋里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救命。
秦灼注意到她红透的脸,如同一颗美味的樱桃,唇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他波澜不惊开口道,“小姐,你的衣服昨晚帮你洗干净了,差不多也要干了,等下出门的时候换上就好。”
沈漫九手指死死绞着衣角,“谢谢。”
他懒散一笑,眉目间隐隐流露出点少年痞气,“不用谢,过来吃早饭吧。”
秦灼不知道沈漫九喜欢吃什么,便买了好几种。
“你吃的习惯吗?”他小心问。
她平常吃的应该格外精致,秦灼担心她会不喜欢。
沈漫九大咧咧地把小笼包塞进嘴巴里,腮帮子也鼓囊囊的,“好吃。”
“等下要去学校吗?”
沈漫九咬着吸管点了点头。
“我送你。”
“嗯。”
片刻沉默后,秦灼开口问道,“今晚……要回家住了吗?”
沈漫九长睫动了动,“嗯。”
不管怎样,沈良始终是抚养她十八年的父亲,过去十八年里,对她精心培养,钢琴,舞蹈,马术,一切都为她请最好的老师。
花钱方面更是从来不会限制,她很长一段时间对金钱都没什么具体的概念,只觉得是一串数字罢了。
冷静了一晚之后,她觉得还是回去和沈良再认真谈一谈,她也不希望沈家和孟家纠缠不清,形成所谓的政商勾结,再重蹈前世覆辙。
只是她对父亲的印象,父女之间的感情,可能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秦灼眼眸微敛,淡淡应了句,“好。”
沈漫九再次感应到了他的情感,胸口处顿觉沉闷。
她已经渐渐习惯了,秦灼一难受,她就会跟着难受。
无论是在他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痛苦。
她都一并随他感受。
啧,沈漫九垂眸盯着自己心口处,这反应是不希望她离开了。
“你不希望我回家吗?”
秦灼垂着眼帘,忽然觉得嘴边的食物,味同嚼蜡。
当然不希望,想一直和她在一起。
但他配不上。
“没有。”他淡淡道。
沈漫九弯了下唇,嘴上这么说,心里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嘴上满不在乎,心里隐隐作痛?
还挺可爱的。
她轻笑开口,神神秘秘地样子,“秦灼,过来点,我想跟你说件事。”
秦灼含笑凑近她,“什么?”
“昨晚。”沈漫九顿了顿,“分别是我的初吻和第二次接吻。”
她的话让秦灼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他觉得好像有一道雷在他头顶炸开了,脑子瞬间兵荒马乱,饶是平常在沈漫九面前极其擅长伪装克制的人,此时也彻底乱了阵脚。
他脑子里回忆起昨晚来,他亲吻,吮吸甚至轻咬她的唇瓣,舔舐她的唇角,恶劣地在她唇间留下自己的味道,津液。
一幕幕,秦灼额角青筋直跳,胸口也跟着起伏,她没睡,那她全部知道了。
自己趁她睡觉,对她做出的一系列肮脏恶心的举动。
该怎么跟她解释,才会让她不会害怕地远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