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若是让她们有机会……尝尝你的滋味儿,她们会疯狂成什么样子?”

鬼王松开江嵊的下巴,直接一个耳光狠狠扇在江嵊脸上!

“啪!”

江嵊的头被打得偏向一侧,耳边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脸颊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五指红痕,火辣辣的疼痛瞬间炸开。

“好好想想吧,”鬼王的声音冰冷刺骨,“是选择当一个人的侍宠,还是所有人的!”

屈辱的泪水瞬间涌上江嵊的眼眶,但他死死咬着牙,硬生生忍住没让它掉下来。

若是以前,什么贞洁,什么清白,他根本不屑一顾。

在暗影这种地方挣扎求生,活着已是侥幸,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算什么?

但现在不一样了。

江嵊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是江沅的儿子,是将军府正统的继承人。他有了家,有了……顾寒月。

没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顾寒月,没能以最完整最干净的身份回到她身边,这已经是江嵊心底一根无法拔除的尖刺,日夜刺痛着他。

现在……若是真的沦为所有人的玩物……

那不仅仅是江嵊个人尊严的丧失,更是将顾寒月与整个将军府、甚至是当今女帝的颜面都踩进泥泞里,任由天下人耻笑!

江嵊将会成为钉在鬼王荣耀之上的最大污点!光是想到那个画面,就让他比死还要难受千百倍。

……

第53章 破防了

江嵊被迫仰着头,泪水终于蓄满了眼眶,模糊了视线。

屈辱恐惧最终还是攫住了他,所有的倔强和硬气在对方毫不留情的威胁下寸寸碎裂。

他微微颤抖着,破碎的气音从红肿的唇瓣间溢出:

“不要……求你……”

江嵊这副脆弱无助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鬼王。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扭曲的满足感。

又或许,鬼王是真的认定这只折翼的雀鸟再也扑腾不出她的掌心,是时候给予一点甜头,让他更清晰地认识到谁才是绝对的主宰。

于是她低笑一声,苍白修长的手指缓缓抬起,竟第一次当着江嵊的面摘掉了她一直佩戴的面具!

烛光下,露出一张美得极具攻击性、甚至带着几分邪气的脸庞。肌肤是冷调的白皙,鼻梁高挺,唇瓣丰润如染血的玫瑰,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深邃的眼窝下,瞳仁并非是纯黑,而是带着一点幽邃的紫,眼尾天然微微上挑,勾勒出无尽的妖异与风情。

鬼王看上去确实不像是纯粹的中原人,眉宇间带着明显的西域特征,混合着一种危险的野性美,如同开在黄泉路旁的彼岸花,艳丽夺目却致命。

她就用这张足以令人惊艳也令人胆寒的脸,对着江嵊,唇角缓慢的勾起一个满是占有欲的笑容。

“现在,看清你主人的样子了?”鬼王的声音比戴着面具时更清晰,也更添了几分慵懒与魅惑,“记住这张脸!从今往后,你的悲喜,你的生死,都只系于我一人之手!”

话音朱落,鬼王眼底最后一丝耐心彻底崩断。已经过了这么多天,压抑已久的占有欲和暴戾在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她猛地俯身,狠狠掐住江嵊的后颈,不容抗拒地将他按向自己!湿漉漉的黑色长发如同缠绕的水草,瞬间裹缠上江嵊白皙的脖颈。

“本座已经饿太久了……”她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话,“今晚,便让本座好好饱餐一顿!”

鬼王不再给江嵊任何喘息的机会,用最直接、最蛮横、也最羞辱的方式,宣告着绝对的征服!

……

大约过了半刻钟。

寝殿内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稍稍散去,只剩下那冷香混杂着些许暧昧不清的气息。

江嵊很快就缓过神。他早就知道鬼王身患隐疾,于男女之事上看似凶猛,实则外强中干,根本无法长久驰骋。

只是没想到,这才过了多少时日,她的身子……似乎亏损得越发厉害了。方才那般急切,倒更像是一种虚张声势的填补。

总而言之,和顾寒月相较实在是差太远了。

江嵊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冷哼。然而,就是这微弱至极的声音,在落针可闻的寝殿内却清晰得刺耳。

原本正背对着他慢条斯理系着寝衣带子的鬼王动作猛地一顿。

她极其缓慢地转过身,那张美艳冰冷的脸上,方才的餍足慵懒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极其危险的阴鸷。

紫罗兰色的瞳孔缩紧,精准地锁定了榻上刚刚缓过神的江嵊。

“你在哼什么?!”

江嵊心中一凛,立刻垂下眼睫,哑声道:“……没什么。”

“没什么?”鬼王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刺耳,她一步跨回床榻边,猛地俯身,冰冷的指尖狠狠掐住江嵊的下颌,迫使他抬头,“本座听得清清楚楚!你在嘲笑我?”

“属下不敢……”江嵊试图辩解,但那双紫瞳里的风暴已然凝聚。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鬼王的怒火被彻底点燃。她最恨的就是别人,尤其是江嵊,窥见她任何一丝弱点或不堪!

言语的交锋瞬间升级!

“啪!”

又一记狠戾的耳光甩在江嵊另一边脸上,打得他耳膜嗡鸣。

你看,又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