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继续给我装！”顾寒月咬牙切齿，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骇人的寒意，“你以为攀上江姨就能高枕无忧了？以为我会怕了你不成？！”

“敢在我面前耍这种心眼儿，看来之前的教训还是太轻了！让你忘了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顾寒月在盛怒之下彻底失了理智。她一手狠狠揪住十七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扯开自己腰间的束带！

丝绸腰带滑落在地，她的外袍也随之散开，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

“喜欢装柔弱是吧？喜欢告黑状是吧？”顾寒月俯下身，几乎贴着他的耳朵，“好！我今日就让你装个够！让你好好尝尝，真正被欺负是什么滋味！看你明天还有没有力气再去江姨面前哭诉！”

……

第25章 刺激的想法

十七被顾寒月眼中那种毫不掩饰的攻击性吓得浑身一颤，再加上他头皮被扯得生疼，那点利用江沅来制衡顾寒月的小得意瞬间被巨大的恐惧碾碎！

“不……不是！你听我解释！”十七慌忙开口，他试图挣扎却又被死死按住，“我只是……我只是害怕……我不是故意……”

“闭嘴！”顾寒月根本不想听任何解释，此刻任何话语在她听来都只是更拙劣的狡辩！

顾寒月早就被愤怒，被一种被挑衅的羞辱感冲昏了头脑，她现在只想用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彻底碾碎十七的所有伪装，让他深刻记住谁才是绝对的主宰！

她猛地用力，将十七狠狠惯在床榻之上，不等他缓过气，便用膝盖抵住他的后腰，以一种绝对压制性的姿态将他牢牢困住。

“解释？”她冷笑一声，“留着你的解释，等会儿用行动来跟我解释！”

说着，顾寒月强行逼迫十七摆出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随后狠狠的把他按倒。

“不是最会装可怜吗？现在，就用你这副低贱的样子，好好服侍我！要是让我有半点不满意……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暗影历史上第一个死在床榻之上的杀手！！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这是顾寒月前所未有火大的一次。

她彻底抛弃了所有的顾忌，将积压在心底的怒火尽数倾泻，手段狠厉刁钻！

仅仅半个时辰不到，十七就被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原本苍白的皮肤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潮，又被冷汗浸透，发丝凌乱地黏在额角和脸颊。

他再也抑制不住，咽喉里发出破碎的哀鸣，呜咽声断断续续，带着明显的哭腔。

当顾寒月又一次刻意折磨他时，十七终是承受不住，眼泪当场飙出，瞬间冲破了所有防线，沿着泛红的脸颊狼狈地滑落，混着汗水消失在枕褥之间！

十七甚至连蜷缩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软在那里，眼神涣散。

顾寒月看着他这副仿佛下一秒就要驾鹤西去的模样，心头那点暴虐的火焰才稍稍冷却，随即升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

她想起太医那句“心脉受损、经不起折腾”的警告，若再继续下去，恐怕自己盛怒之下的气话真要一语成谶。

但顾寒月体内翻腾的欲望却并未因此平息，反而因为眼下的场景变得更加灼热难耐。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那些暴戾的念头，缓缓伸出手，将十七那头被她揪得凌乱不堪的墨发轻轻捋顺，甚至仔细地替他束好。

顾寒月的言外之意溢于言表她需要另一种方式，而他，没有拒绝的资格。

十七几乎是立刻领会了这恩赐背后的含义。强烈的求生欲压过了所有的屈辱和疲惫，他连滚带爬的挪动到顾寒月身前。

……

暗影组织总部深处，阴森的大殿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随着一声饱含怒意的呵斥，又一个浑身是血，几乎看不出人形的“鬼”被一股巨力狠狠的从内殿抛了出来，重重砸在地面上。

他抽搐了两下便不再动弹，很快被其他人拖走。

内殿王座之上，鬼王周身笼罩在低气压中，华丽的袍角沾染了几点新鲜的血迹。她烦躁地挥了挥手。

短短几日，这已经是第三个被她亲手打得半死不活，然后像垃圾一样丢出去的侍宠了。

不是动作僵硬毫无情趣，就是胆小如鼠在她身下抖得像筛糠，再不然就是空有皮囊却经不起半点折腾，像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一个个都索然无味，令人作呕！

“滚！一个个废物！”鬼王也因难以餍足而变得焦躁和暴戾，“没有一个是让本王满意的！连最基本的伺候人都学不会吗？！”

殿内侍立的其他杀手和仆从个个噤若寒蝉，连呼吸都放到了最轻，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鬼王靠在王座上，脑海中却不合时宜地闪过一道身影那个总是沉默寡言，却能精准把握她每一个喜好。无论她要求多么苛刻都能承受下来，甚至偶尔能带来些许意外惊喜的十七。

虽然他最近任务失败令人恼火，但不可否认……在用起来顺手这方面，确实……

鬼王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怀念。

“真是……一个比一个不如。”

可惜了。

十七那般好用的工具，如今却被她亲手丢到了顾寒月身边，成了牵制那女人的诱饵。不过……

想到近日传来的密报，说那位一向勤政的永安城主竟接连数日未曾露面，连最重要的朝会都推了，整日闭门不出……鬼王唇角便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果然啊。

连顾寒月那种看上去就冷心冷情、仿佛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的女人，竟然也能被十七伺候得如此颠三倒四，连政事都抛诸脑后。

呵，真是……意料之外。

鬼王几乎能想象出顾寒月沉溺于欲望、日渐荒疏政务的模样。一个本就没有什么威胁，只能仗着自己贵族身份维持地位的人眼下又被男色所惑、失去警惕和决断……如此看来，顾寒月还能有什么威胁？

“看来……这步棋倒是走对了。”鬼王低声自语，“照这个势头下去，要不了多久，整个永安城……恐怕就会变成一座毫无防备，任人宰割的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