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东哥。。。好大。。。肏破了。。。嗯。。。哈。。。还要。。。插死我了。。。”

。。。东、东哥?

白鸢水灵灵的瞳仁在听到这个称呼时剧烈震颤,恰巧女人微一偏头,男人大半张脸映入白鸢眼帘,那熟悉的英朗又刚毅的轮廓

正是公爹贺远东!

白鸢浑身止不住一颤,理智告诉他身为儿媳偷窥公爹是不道德的,可视线还是牢牢锁定在两人结合处,根本移不开。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其他人的阴部,下意识比较起来。女人的小花比自己的要肥很多,颜色也更深更成熟。

而公爹插在那里的鸡鸡,即使没能看清全貌,也知道比自己身下那秀气的一小根粗大太多,甚至比老公贺嘉年的都粗,颜色是成熟的紫色,不像他和老公的,都是淡淡的肉粉色。

怎么可以把公爹和老公的那里作对比。白鸢眼角飞红,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控制不住思绪四处纷飞。

虽然不是很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但女人抑扬顿挫的叫声,身上浅浅的绯红和紧紧蜷缩的脚趾,所有反应都在暗示,她很快活。

纯情白鸢被室内春情所感染,不禁眯起眼睛,下意识并拢大腿根磨了磨,只觉一小股麻酥的电流从小腹直窜全身,猝然哼出一声绵长的鼻息。好在室内两人正干得火热,并没听见。

“啊。。。啊。。。哦。。。东哥,插太深了。。。要烂了。。。嗯。。。”女人头部后仰,一头黑发如瀑般垂在后背,叫声在男人凶悍的力道里显得无比痛苦。

等男人突然停下不再顶操,她又开始撒娇似地哀求:

“怎么不肏了。。。东哥,快插啊。”女人娇嗔地埋怨道。

贺远东宽厚的大掌在黑丝裹覆的大腿上摸了两把,似乎不太满意手中的触感,在肥厚的臀肉上扇了下,女人便知情识趣地踮起脚尖起身。

啵的一声,紫黑色肉棒从阴道里拔出,公爹弯刀般的柱身微微上翘在空中弹跳几下,张扬地彰显着它的粗硕和狰狞。

女人娴熟地往床上一趴,蜂腰下陷,雪臀对着身后人高高撅起摇了摇,阴唇被干得外翻,逼口泛着肿胀的湿红,洞口大开不停收缩,她媚眼如丝转头难耐地喊:

“东哥,快进来。”

又是啪啪两掌扇在臀肉上,女人被打得娇躯直颤,受不了似的渴求。

“呃啊。。。不行。。。东哥。。。好痒,鸡巴快插进来给骚逼止止痒。。。”女人被扇得胡吟乱叫,三魂丢了七魄,只想被贺远东的大鸡巴操死才好。

怎么可以说出这种粗俗的话。。。

鸡巴。。。

光是在唇间默默重复这两个字就叫白鸢颊边羞得生出一抹红晕,鼻翼也不自觉地张翕起来,竟是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只见公爹腹肌隆起,单手掐着女人水蛇般扭动的腰,腰胯猛地往前一挺,粗硕的鸡巴硬挺挺地插进女人的逼里,激出一串带着哭腔的浪叫。

“呵。。。插到了。。。子宫被插破了。。。”

子、子宫?!

那里,怎么可能?

白鸢被公爹那根骇人的长度震惊,不由自主地跟着里面肏逼的节奏小声喘息着,又害怕被听见,只好用小手捂住嘴,口中吐出的热气全都喷洒在嫩生生的掌心里,脸也发烫起来。

女人无法自拔地在欲海里沉沉浮浮,但好在还没忘了此行的目的,晃了晃头勉强抓回一丝清明。

“东哥。。。嗯。。。舒、舒服吗。。。”她往后挺逼迎合肉屌的捣弄,更方便男人操干。

贺远东眉峰一挑,挺操的速度又快了几分,对女人的问题不置可否:“夹紧点。”

女人艰难地收缩阴道,想把体内的鸡巴裹得更紧,可贺远东的这根实在太粗,淫穴早就被插软撑松,她那骚烂熟妇逼哪里能和未经人事的处子相比。

“呃。。。鸡巴太大了。。。逼都被肏开了。。。嗯。。。东哥,那塘村那块地。。。哈。。。”

仿佛早就料到女人会有此一问,贺远东面色一哂,无所谓地说:“你的了。”说着还插在穴里的肉根往外拔出一大半,在女人骚浪的哀求声中又狠狠捅进去,狂风骤雨般在肉逼里进出,交合处满是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和四处飞溅的水渍。

女人双手反剪被贺远东牢牢箍住,他像拉住发情母牝身上的缰绳,毫无怜惜地摆胯肆意猛凿。两颗饱满的深色囊袋沉甸甸地打在外阴上,把下体撞击得一片熟红。

胸前一对肥乳也在打桩般的飞速顶肏下被撞得翻飞跳跃,水球一样晃出层层乳波。很快女人就被贺远东奸上情欲之巅,身下淅淅沥沥漏着水,哭叫着求男人饶了她。

门外窥探的白鸢见一股股水流连绵不绝地从两人交合处流出,震惊地眼睛都睁大了。

她居然在床上尿尿!

可公爹为什么还不停,大鸡鸡还塞在里面进进出出,难道不脏吗。。。

白鸢目不转睛地盯着公爹那根肉棒,形状是那么狰狞可怖,竟然能完全塞进女人烂熟的逼里。

这么大。

如果是自己的小洞洞的话,肯定吃不下吧。

这种想法控制不住地从白鸢脑海中冒出来。身下那个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小逼痉挛似地抽搐了下,一股热意诡异地从小腹窜到穴口,莹润的大腿根下意识并紧摩擦起来,黏黏的液体从洞口流出,把粉白蕾丝内裤的裆部都糊得湿哒哒。

“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卧室里女人香汗淋漓发丝披散着粘在后背上,既欢愉又痛苦地浪叫,“好会肏。。。东哥快射给我。。。呃。。。”

一时间白鸢耳畔全是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和女人忘情的叫喊声,他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以免喘息声泄出被两人听见,火热鼻息里的水汽凝成珠沿着指缝直往外溢。

卧室里公爹下腹死死抵住女人,沾着薄汗的蜜色腹肌清晰地隆起,在灯光下反射出诱惑的光泽,白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好性感。

婚后他和公爹接触并不是太多,贺远东是贺家这一代的掌权人,整日忙于家族事务, 他们只偶尔在起居室里遇到过几次。

虽然贺远东对他并不是特别热络,可每次见到白鸢也会关怀他最近的饮食起居。白鸢自小丧父,而公爹贺远东在他面前的表现,完美契合他心中成熟可靠男性长辈的形象,一点也不像佣人们私下议论的那么恐怖。

想到偶然闻到的公爹身上沉郁的木质香,神秘又霸道,白鸢脸上浮起一片红霞,呼吸都急促起来。

肉体啪啪啪的拍打声越来越快,女人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毫不收敛,最后几声甚至被顶得破了音。就这样肏了数百下,只听公爹一声粗重的闷哼,接着腰腹深深往里一顶,女人的手腕猛地被松开,头朝下脱力地倒在床里,瘫软着身体失魂般喃喃道:“好爽。。。肏死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