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年发疯般捧着妻子的脑袋失控地朝鸡巴上摁,完全把喉管当初鸡巴套子一样插,狂干数十下以后,滚烫精液一股接一股在白鸢口中爆出。
丈夫的精液又多又浓,白鸢被射得喉管发麻,喉头无力地大敞任男人口爆灌精,时不时烫得哼哼,舒爽到极致指甲在丈夫后腰挠出几道暧昧红痕,活像个几年没被精液滋润过的饥渴婊子。
贺远东看见痴媳吞精有些吃醋,“鸢儿一根鸡巴能吃饱吗?”说着故意冲女逼上高高翘起的肉蒂揪了一把。
“啊啊……公爹不要……阴蒂要烂啦!”贺嘉年终于把精液全部给贪吃的妻子喂完,深红色鸡巴刚抽出来白鸢就忍不住哀叫连连,雪臀乱扭想把阴蒂从公爹手里拯救出来。
可不光贺远东继续夹着肿得不成样子的阴蒂抠挖捻搓,连丈夫也帮忙制住自己扑腾的身体,双手环到胸前包住两团奶子一顿揉捏。
当着丈夫被公爹揉蒂肏逼已经够羞耻,丈夫不但没阻止这场乱伦性事反而享受地玩起奶,白鸢一张芙蓉面不胜哀羞,樱桃嘴微张娇喘凄凄。
“……哈啊……奶头好热,老公……嘤……好舒服……”白鸢眼尾晕开片片绯红,媚眼如丝地享受着极致销魂的快慰,乳晕骚红,奶柔肥嫩,肥穴在公爹鸡巴捣弄下淫液潺潺,几乎烂成一团艳熟红泥。
身上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欲火在心头越烧越旺,白鸢骚情浪叫愈发放荡,脑袋晕晕乎乎只想被贺家父子更粗暴地玩弄。
丰腴大腿夹着公爹劲腰前后耸动磨逼,穴肉都被磨得充血,甚至有几根阴毛钻进尿孔里作乱,白鸢不禁闭着眼摇得更快,只想杀杀这恼人的瘙痒。
浓浓的熟妇风情在他身上绽放,宛若一朵惑人心魄的罂粟。
“呃啊……逼痒啊……公爹鸡巴好大,又顶到子宫了……好喜欢骑鸡巴……呵嗯……”
贺嘉年听见妻子婉转呻吟,手指屈起对着樱桃乳粒狠狠弹了下,乳尖倏地陷进奶肉里,荡出层层乳波,引得白鸢不住抽噎娇吟。
“骚老婆,不喜欢老公吗?”贺嘉年粗糙的掌心打圈搓着骚红乳头,嘴唇贴在白鸢红得滴血的耳廓上轻轻摩挲,声音哑得像被砂纸打磨过,“老婆只喜欢吃鸡巴对吧?”
还没等白鸢回答,他便一把将白鸢摁倒在贺远东身上。
肥硕圆润的屁股被迫撅起,在淫水浸泡下亮晶晶的菊眼暴露在贺嘉年眼前,瑟瑟微张。
“乖。”
“老公喂宝宝吃鸡巴。”
第22章 双龙入洞3p,对镜play,“烂逼松了漏水又漏尿”(H)
贺嘉年食指触上菊蕊层层叠叠的褶皱,借着逼水润滑旋进去,铁了心要插进去。
“……老公,好涨……不行的。”女屄里还吃着一根,丈夫竟然还要打菊穴的主意,白鸢惊慌之下肥逼绞得更紧,盈盈纤腰软得不成样子,抑制不住地趴在贺远东身上乱扭。
肉穴不断蠕动痉挛,像是无数只吸盘附在鸡巴上吮吸,贺远东忍不住耸动公狗腰,龟头顶着骚心疯狂抽送,宫口都被顶得变形。
“啊哈……受不了了……公爹,别肏那么深……子宫要破了……”白鸢在强势奸淫下爽得魂飞魄散,趴在男人胸膛大屁股上下起伏晃着腰把鸡巴吞得更深。
菊穴里已经被贺嘉年塞进三根手指,进出间带出透明肠液,肛周褶皱也被抻得平滑,咬着手指一吸一合,俨然成了专属于丈夫的骚浪肉套。
虽然白鸢很不想承认,但后穴被指奸的快感不亚于肏逼。他秀气的眉尾恹恹下瞥,鼻翼急促张合,额角沁出细汗,粉面含情沉溺在荒淫的性交中。
“唔啊……老公,插到了……屁股里面好酸哦哦哦……要死了啊……”前列腺被丈夫屈指抠挖,前所未有的刺激如闪电击中白鸢,热气不断从他嫣红的唇间呵出,吊着嗓子发出欢愉淫叫。
贺家父子不约而同被这声骚吟勾得性欲暴涨,对视一眼后,默契地肏逼扣穴。
“呵呃……受不了了……”白鸢拧眉哭喘,可怜兮兮呜咽着,一身雪肤滑腻腻,淋漓香汗散发诱人的气息,媚骨天成艳色无边。
贺嘉年嗤笑一声,三指并拢激烈地按揉菊穴骚点,紧致腔道咕叽作响,似是开了淫窍般汁液横流:“老婆,这就受不了了?老公鸡巴还没进来呢。”
“啊啊不行……老公呜呜……”白鸢爽得白眼直翻,后仰的雪颈将喉结暴露出来,又被公爹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住吮吸,种下朵朵红梅,星星点点的红痕在白嫩的肌肤上绽放极具视觉冲击,激起男人的破坏欲。贺远东插在阴道里的孽根啪啪捣弄肏得肥穴逼水直喷。
“宝宝只要我爸的鸡巴是吧?屁眼早就被肏烂了吧?老婆这么爱偷情,一根鸡巴怎么满足得了你?”贺嘉年半个手掌都塞进了妻子后穴,用最温柔的语气吐出最恶劣的字眼羞辱和自己亲爹乱伦扒灰的老婆。
“呜呜……老公没、没有……公爹没有肏过后面……嗯啊,不要,两根吃不下的……”白鸢菊穴骚点极浅,丈夫掌奸带来的快感犹如触电般尖锐,他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哀叫不已,淫水一汩接一汩往外涌。
贺嘉年得知妻子的屁眼还是第一次后终于克制不住勃发的性欲,手掌猛地抽出,单腿跪在沙发上,扶着涨成紫色的鸡巴抵在菊穴口,龟头偾张直接挤进去,肠液噗滋溢出。
白鸢尖叫一声,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被男人们侵占的下体,粉色阴茎和女屄一通高潮,把贺远东的西装弄得狼藉不堪。
尽管扩张过可后穴要容纳贺嘉年这根巨物还是很勉强,肥厚的肠肉嘬着龟头艰难挤压,让暴涨的鸡巴寸步难行。贺嘉年双手掐着妻子的腰线,闷哼着一寸寸破开紧致的肠肉往骚心上肏。
“呼啊……逼要烂啦……真的吃不下了……公爹,救我……嗯呃……”眉心紧蹙眼泪掉掉呻吟着,表情很是痛苦。
可等贺远东细细观察,却发现儿媳粉腮妖媚舌尖半吐,哪里是疼,分明是一副爽得欲仙欲死的痴态。
贺远东握着儿媳滑腻巨乳转动揉搓,享受掌中嫩豆腐般的触感,一边假意冲贺嘉年道:“你慢点,鸢儿疼了。”
说是这么说,但他自己的鸡巴却还严丝合缝插在儿媳肥逼里丝毫没有抽出来的意思。
“我老婆就是个骚逼。”贺嘉年耸了耸肩故意用龟头碾着前列腺重重刮过去,飞速在后穴奸淫抽插,腹肌强劲把妻子粉嫩的臀尖都撞得嫣红一片,“爸,你肏了这么多次,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公媳淫事再次被丈夫点破,白鸢羞得满面湿红簌簌落泪,语无伦次地道歉又被菊穴内肆意挞伐的肉鞭弄得淫叫不止:“……嗯啊……老公,对不起……呃唔……那里!好舒服呃啊……对不起……”
面对妻子的愧疚,贺嘉年又戴上那张伪善的面具,他轻轻地搂住白鸢的后背,在颈侧落下密密麻麻的湿吻:“小骚逼,乖老婆,别夹这么紧,让老公再进去点,喂老婆吃精液好不好?”
男人腰腹暗示性挺动,龟头棱次次都朝骚点上剐,白鸢不自觉浑身战栗,濒死的快感犹如雷鸣电闪凌虐他每条神经。
“哦哦哦……好爽……老公的大鸡巴要把屁眼插穿了……好大唔呃……好会肏……’”
白鸢在心里唾弃真的变成了丈夫口中离不开男人的骚逼,可身体诚实的反应下又骚吟浪语不断,向他们渴求着更多更迅猛的高潮,肉体被二人禁锢,他只能清醒着沉沦在欢愉泼天的性爱中。
“怎么会……两根大鸡巴一起肏逼……好喜欢……再快点,还要……咿呀……”
没有人教白鸢怎么在双龙中获得快感,可他却无师自通地骑着鸡巴扭腰晃臀,透明淫液藕断丝连地从逼口滴落,喷得贺远东一裤裆的水。
“骚老婆,被老公操爽不爽?老婆屁眼好肥,夹着鸡巴不放,又湿又热还会流水。”贺嘉年潮湿暧昧的吐息喷在白鸢耳廓,耳垂被卷进口中吮嘬舔舐,诱惑妻子吐出更多淫词艳语,“跟我爸干逼爽还是跟老公做爱爽?嗯?”
在贺嘉年眼里,自己亲爹只是夫夫房事助兴的工具,和跳蛋炮机按摩棒区别不大,特地用贺远东刺激妻子,想看白鸢露出更骚浪的反应。
“老公啊……嗯……好爽啊……好喜欢和老公做爱……终于吃到老公鸡巴了……好舒服,唔……哈啊……”白鸢撅着肥腻腻的大屁股冲贺嘉年摇,和心爱的老公灵肉结合的感觉销魂蚀骨,他动情地淫叫勾引,渴望丈夫能把他奸个透顶。
贺远东见儿媳有了老公忘了爹,挑衅似的和贺嘉年同时发力,父子二人打夯般隔着一层肉膜奋力肏干,甚至能隐隐感受到对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