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热汗淋漓,小腹耸动在儿媳的臀肉上撞出啪的一声清响。白鸢雪颈高昂触电般战栗,臀浪翻涌浪荡不堪。

“唔啊”

快一周没肏的肉屄比处女还紧,水多肉厚,又滑又热,公媳二人皆舒爽地喟叹出声。

男人西装革履,只有一条粗硕驴屌露在外面滋滋干逼,而双性儿媳上身只有解开的黑色奶罩松松垮垮地搭在手肘上,要掉不掉。

下身那镂空三角内裤早就被贺远东扯掉随手丢在地毯上,粉红肉棒流着精在小腹上拖出一道暧昧的白线,饱满熟红的阴缝死死咬住热气腾腾的肉根不放,白花花的小腹拱起又落下止不住朝男人胯下啪啪直送。

久未尝肉味的雌穴缠住这要人命的驴屌痴痴吐水,细细品尝着茎身上的每寸脉络。白鸢浑身滚烫,脖颈脸蛋都透出淫靡的潮红,潋滟水眸媚意盈盈。

“啊啊~好爽……公爹鸡巴好大……逼塞满了……”

等贺远东真正用腥臭鸡巴奸透这饥渴女逼后,白鸢全然不复之前的抗拒,玉体横陈香汗淋漓躺在男人身下,一边摆臀扭胯一边吟娥臆语。

屄内肥厚媚肉黏糊糊地绞着肉屌谄媚伺候,一身冰肌雪肤盛放出朵朵情动的粉雾,宛若一条沉溺于交配媾和的淫蛇。

贺远东鸡巴被腔道穴肉绞得生疼,满头热汗。前一秒还在哀羞求饶的清纯美媳此刻绞着屄吃得满嘴流蜜,状若痴妇实在下贱。男人看得眼热,大手一挥朝儿媳胸前肥润软弹的奶子甩了一巴掌。

“嘶……放松。装什么处女,早就被肏烂的骚货。”儿媳这口逼才几天没肏又紧得跟处女似的,男人腹肌隆起艰难地捣送,口里故意说些不干不净的荤话给荒唐的乱伦淫事助兴。

公爹羞辱的言词落在耳中反倒更添刺激,白鸢娇躯一颤拧着眉发出欢愉怯媚的娇嗔,泥泞雌屄汩汩冒水噼头浇在鸡巴上。

“唔……嗯……鸡巴插得骚逼好多水,公爹再快点,儿媳是爱吃鸡巴的骚货~骚货逼痒……快肏啊……”

白鸢红舌半吐咿咿呀呀地淫叫,俨然被干痴了。

贺远东抬手将汗湿的额发梳到后面,露出锋利深邃的眉眼,他在下面也喝了点酒,看儿媳粉腮桃面痴缠求肏的样子,不再顾忌,扶着鸡巴抽出半截,又重重地操进去,大开大合干起逼来。

原本豆大的屄洞此时被抻成鹅蛋大小,穴口边缘薄薄的一圈透明,可怜兮兮的好像下一秒就会被龟头肏破。

“骚儿媳,喜欢公爹肏你吗?公爹的裤子都被你打湿了,怎么这么多水。”

男人公狗腰狂动往逼心捣几乎耸出残影,清脆密集的皮肉拍击声和双性儿媳崩溃哭啼的叫床声响彻整个套房。

“唔啊啊啊……喜欢……好喜欢和公爹干逼,嗯呃……太深了啊啊……骚逼要被公爹干烂啦……”

儿媳白皙细腻的奶子被男人发疯般的干逼力道顶得上下翻飞乳波荡漾,臀尖也红得滴血。

“还没操到子宫呢。”

肉逼里紧致湿滑,穴壁上仿佛生出无数个吸盘裹住肉鸡巴贪婪吮食,男人肏红了眼,油亮紫黑龟头一下下破开层峦叠嶂的媚肉朝屄芯捅肏,囊袋沉甸甸打在逼口让儿媳吐着舌嘤嘤啜泣。

“哦哦哦太快快了……逼要破啦……嗯呃呃……”白鸢被公爹肆无忌惮的奸淫弄得高潮迭起,红唇张合媚吟连连。

“鸢儿叫这么大声,走廊上都能听到你被亲公爹的鸡巴肏进子宫了。说不定你老公就在外面偷听他老婆是怎么被他亲爹奸得喷水的。”

“呜呜……不行,不能让别人知道……老公……啊啊……对不起老公……我不想的,可是公爹鸡巴太猛了……唔啊!逼里好爽,好喜欢和公爹干逼……”

白鸢咬着手指逼自己把满腔的舒爽咽下去,睫毛濡湿成一绺一绺,呜呜咽咽朝自己丈夫说着抱歉的话,但白腻肥臀却扭着一下下往男人鸡巴上撞,满面春情娇喘不断。

“和公爹偷情爽吗?要不要公爹肏进子宫里?”

龟头棱剐蹭着微张的子宫口挑逗,接着发狠似猛地顶进子宫一顿狠肏,爽得白鸢直翻白眼骨酥屄烂。

“啊……老公,对不起……鸢儿又在和公爹偷情……好爽……公爹鸡巴好大,把小逼塞得满满的,要撑坏了……子宫要吃鸡巴,鸢儿给大鸡巴公爹宫交……唔啊……”

莹白修长又不失肉感的双腿搭在男人宽厚肩头,腿肉嫩滑柔韧性极佳,俨然是一副完美的炮架。白鸢撅着个湿逼挨操,贺远东强悍的性能力激得他嗯嗯啊啊乱叫,淫水一股接一股喷在男人浓黑阴毛上。

贺远东喘着粗气,抓着儿媳白嫩脚踝偏头去舔。肥厚淫舌在白肤上拖出一道暧昧的湿渍,齿缘抵着踝骨慢慢磨咬。

皮肤上传来的湿热触感让白鸢心痒难耐,受不了地骚吟浪叫:“痒……好公爹别舔了呜呜……子宫好酸,嗯啊……再深一点……”

“骚逼!偷吃公爹鸡巴的荡妇,操!”

狰狞的肉鸡巴在美媳的多汁肥鲍里不断进出,熟红媚肉被龟头拽出逼口又猛地塞回去,淫水飞溅噗噗作响,仿佛已经变成了只会漏水的烂鸡巴套子。

“鸢儿是荡妇……啊啊啊……好喜欢吃公爹的鸡巴……美死了……唔子宫要烂啦……好爽呃呃……”公媳间酣畅淋漓的性爱把白鸢完全改造成一个只会敞逼吃鸡巴的淫娃,什么礼义廉耻统统抛之脑后,满心只想和公爹干逼。

贺远东奋力抽插,粗硬肉棍在穴里大开大合操了上百下,操得美媳鬓发散乱香汗淋漓,满口羞凄媚语酥得人骨头都软了。

“骚货!”

白鸢胸前白花花的乳浪翻涌,贺远东嫌这个姿势不方便摸奶,手臂肌肉发力弯腰把人捞起,自己则往沙发上一躺,白鸢便结结实实地坐在了鸡巴上。

“嗯啊啊”

骑乘的姿势入得极深,鸡巴直戳戳肏进子宫,白鸢肚子上都被顶出个鼓包,腹腔剧烈酸涨,全身爆发出灭顶般的快感。

葱白如玉的十指哆哆嗦嗦撑在男人腹肌上,岔着腿跪坐在腰腹两侧,淫荡肉花食髓知味馋鸡巴,屄芯酥酥麻麻。可贺远东没有要动的意思,白鸢美目粼粼,只好颤悠悠抬起身体,拔出一截又尖叫着狠狠一坐。

“呜哇……太深了……”第一次骑鸡巴的儿媳显然无甚经验,因为坐得太深龟头直接破开宫口一路在宫腔里剐蹭凌虐,瞬间就插到高潮了。

白鸢软得化成一滩水抽噎着倒向男人怀里,湿软美逼在尖锐快感下不住收缩痉挛,牙关都爽得打颤。

贺远东抚摸儿媳光裸玉背上下摩挲亵玩,失笑道:“这么不经肏。”

说罢拍了拍白鸢的右臀示意他坐起来:“乖鸢儿坐好,公爹教你怎么骑。”

高潮中的脑袋晕晕乎乎的,白鸢好一会儿才收到男人的讯号,软手软脚地爬起来,接受公爹的性爱教学。

“鸢儿撑在公爹身上,屁股慢慢抬起来。”白鸢脸蛋红扑扑的,隔着衣服撑住男人胸肌扭腰抬臀,鸡巴缓缓从穴眼中拔出,带出一泡湿热淫水,哗啦一下淋在男人腹肌上。

等只剩半个龟头含在逼口时,男人被屄洞下意识的张合吮吸夹得头皮发麻,他忍耐着一杆进洞的冲动,伸手把玩儿媳丰腴乳房,手掌一用力奶肉就从指缝溢出,等白皙的胸脯上布满红痕又开始蹂躏两颗挺翘红艳的奶头。

贺远东边玩奶边继续指导:“嗯……对,现在再把它吃进去,不着急。”

“呃……小逼撑开了……”白鸢眼尾媚红,满脸迷醉地沉腰吃进一小截鸡巴。这种能自己掌控节奏的感觉让白鸢很享受,他眯起眼睛柳腰轻摆,肥湿肉逼不自觉地夹着鸡巴打圈磨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