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东没说什么,慢吞吞地喝了口汤,一时间餐桌上无人说话,只有餐具轻微碰撞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气氛突然就变得微妙起来,白鸢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氛围。可还没等他出声,小腿肚却倏地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蹭他的腿。

他吓了一跳,手中的勺子没拿稳,和瓷碗撞击出清脆的声响。

贺嘉年抬头望向他:“老婆,怎么了?”

丈夫关切的目光让白鸢瞬间明白过来,现在钻进裤管沿着小腿一路向上,正用脚挑逗自己的,并不是他的丈夫!

白鸢心中已有定论,他抬起眼皮偷偷瞄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果不其然和贺远东意味深长的眼神撞上。男人嘴角含笑,直勾勾地盯着他,眼中欲念与戏谑交织。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唤起了白鸢的记忆,上次他们三人一起用餐时,他不正是这样撩拨贺嘉年的吗?

没想到公爹会如此大胆,当着丈夫的面就敢这么玩,白鸢顿时头皮发麻。

“老婆?”贺嘉年没得到妻子的回应又问。

那只脚所到之处都激起星星点点的酥麻,光是在腿上摩挲还不够,它的目标赫然是自己夹在腿心的女屄!

“没、没事。手滑了。”公爹的脚掌隔着布料在湿软的逼上四处作乱,白鸢咬着牙忍住即将泄出口的呻吟。

贺嘉年看妻子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放下心来,埋头替他拆龙虾。

白鸢面上虽无破绽,可身下肉逼已被玩得汁水淋漓。男人宽厚有力的脚掌踩在湿软逼肉上摩擦碾动,两片红肿的阴唇被踩得深深陷进逼里,渗出黏糊糊的淫液。

红潮缓缓在白鸢眼周铺开,像打多了胭脂似的,娇媚欲滴,鼻息也是异常的火热,半边身子都酥了,手肘撑在餐桌上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不让自己倒在椅子上。

贺远东脚下不停变换角度,脚掌一下整个踩住软绵绵的逼肉,一下前脚掌又大力朝阴蒂上摁。刚才在沙发上就被指奸得红肿无比的阴蒂还没收回去,现在又承受着男人脚趾的戏弄。

过激的快感下,泥泞的肉缝泌出粘稠骚水,屄口一下一下有规律地张翕收缩,似乎在渴望吞吃些什么。

当着丈夫的面被公爹踩逼,这淫乱的事实无情地侵蚀着白鸢的理智。他粉面含情,全身血液沸腾,湿润的红唇微张小口小口呼吸着,隐约还能看见口中柔腻的香舌,抓着筷子的指节用力得发白,竭力控制着腹腔里不断升腾的欲望。

呜……阴蒂,好舒服……

再踩一下……

白鸢眼中噙泪,偏头朝上斜斜地睨着公爹诉说着渴望。仅此一眼就让席间欲火烧得更旺,贺远东面带微笑视线牢牢锁定白鸢,无声地对他做出一个口型:

骚逼。

白鸢在识别出这两个字的同时条件反射似的夹住腿心的脚掌,流水肥逼用力向前一撅,红豆大小的阴蒂霎时重重顶上男人的脚趾!

唔啊

逼上刺激的快感让白鸢瞬间丢了魂,他牙关紧锁香汗淋漓,藏在桌布底下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栗发抖,小腿胡乱踢蹬了两下,绞着逼喷了又喷。

还好贺嘉年正认真地拆着龙虾,不然白鸢这副意乱情迷的表情很难不露出破绽。贺远东感受到脚心的潮湿,知道骚儿媳又潮吹了,不过他并不打算就此结束。

前脚掌绕开阴蒂,转向噗噗吐水的逼口,大脚趾抵在湿热凹陷的洞口,摩挲两下,挑开碍事的软烂阴唇使劲朝里一戳。

啊!

整个脚趾连着内裤强硬地塞进半根,几乎条件反射似的阴道口谄媚地夹住入侵的异物,洞穴边缘湿红的媚肉簇拥而上,痉挛着把脚趾朝屄里吸,既骚浪又淫贱。

对此毫不知情的贺嘉年把刚刚扒好的虾放在盘子里,递到妻子面前。

“老婆,吃虾。”

丈夫满眼宠溺,为自己剥虾夹菜,自己却被公爹踩逼插穴,淫水拉丝连裤子都喷湿了。背德的罪行强行将身下疯狂又羞耻的快感拉高到另一个恐怖的层面,白鸢调动全身的力量控制脸部肌肉勉强出一个维持正常的表情。

“……谢谢老公。”

他在贺嘉年温柔的目光下硬着头皮机械化地咀嚼口中的食物,根本没尝出任何味道。

“好吃吗?”

“嗯……好、好吃。”白鸢胡乱地点了两下头,分神应付着丈夫的问题,还要抵御着肉逼上源源不断的快感,其中艰难苦楚不亚于踩着刀尖跳舞。

贺嘉年见妻子脸颊红红,一口接一口吃得停不下来的样子,只觉得他可爱得过分:“慢些吃,喜欢的话下次还给你做。”

“嗯嗯。”白鸢晕晕乎乎地回答,神志却沉溺在和公爹偷情玩逼的美妙滋味中,汹涌澎湃的情潮将他吞噬,除了化身一叶孤舟在欲海中颠沛漂泊,他别无选择。

呃啊……不要……公爹快停下,小逼被脚趾肏开了……

唔……逼里好痒,嗯呃……公爹饶了鸢儿吧……

只是插进半个趾头就让他爽得不行,男人每深入一点,白鸢就并着腿抖一下,大腿肌肉欲拒还迎地挤压着骨节分明的脚腕,好让他插得再深再重些。

“老婆,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眼看白鸢脸颊越来越红,好像正在承受什么痛苦一样,贺嘉年不禁关切道。

就连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贺远东,也揣着明白装糊涂:“鸢儿,你没事吧?”

白鸢额角渗着汗,艰难地摇了摇头,咬牙对贺家父子挤出一个笑,:“没、没事。可能是太热了。”

贺嘉年探身过来,手往白鸢额上试了试:“老婆,你出汗了。今天这么热吗?”

“好像是有点。”贺远东即时开口替白鸢解围,说着拿起手边的餐巾递给他,“擦擦吧。”

白鸢道了声谢,接过来擦了下脸,然后长舒一口气,对贺嘉年撒娇说:

“老公,我还想吃。你再给我拆一只吧。”

非常情况下,他也只能利用丈夫的温柔体贴来掩盖公媳不伦的淫行。

贺嘉年见他语气轻松,不疑有他,继续拆虾壳。殊不知妻子是因为欲火焚身,为了把逼送给贺远东继续踩才出此招数转移他的注意力。

呃呵……公爹别玩骚豆豆,再一插洞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