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脸颊熏红,攥住公爹正在阴唇上搓揉的手,咬着唇小小声。
见儿媳抗拒,贺远东捏了把滑腻的腿肉后才慢吞吞地放开手,转身出去了,引得白鸢夹着腿又是一阵轻颤。
怎么会。。。又出水了。。。
贺远东才刚带上浴室门,白鸢就开始胡乱地在肉逼上搓起来,想要把小逼洗干净。可穴里流出的淫水混着精液,像油一样粘腻,黏糊糊地覆在红肿的洞口,他这样粗糙的手法根本不能清洁彻底。
他只好扒开肥厚的小阴唇,指尖探入逼缝褶皱里细细地搓,阴唇倒是没几下洗干净了,可阴道里还夹着男人的精液。
贺远东射得极深,大部分精液还锁在宫腔,沿着尚未复原的宫口缝隙流出。白鸢能感觉到阴道里液体流动的异样,他羽睫狂颤,咬着牙伸出一根手指朝阴道里扣。
“唔。。。”白鸢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尽管他动作已经很轻,可娇嫩的阴道早就被贺远东操肿了,逼洞附近的红肉紧紧闭合着,碰一下都疼。
他红着一张小脸,惨兮兮地直掉金豆豆。刚才在床上和公爹肏逼时有多舒服,现在一个人偷偷洗逼就有多难受。
心头涌上一股浓浓的委屈,白鸢鼻子酸酸的,好想要罪魁祸首来帮他。可刚刚是他把公爹赶出去的,怎么又好意思把人叫回来。
白鸢低头看了眼惨不忍睹的下身,大阴蒂红红的一颗,高高地翘在顶端,收也收不回去。
他怔怔地盯着看,心想,只要揉一下骚蒂子,逼里再出点水手指就能插进去了吧。
经过一夜不间断的激烈性爱,白鸢思绪混乱地很,眼下只能想到这种办法,能快点把精液导出。
他靠在浴缸里,雪颈高仰,发出淫媚的喘息,拇指抵着阴蒂又戳又揉,呼吸间都是浓重的情欲气味,口中呻吟不断,又娇又媚。
若是贺远东还在这儿,定是要提枪再干他一次。
嗯。。。
快、快点啊。。。快点出水。。。
阴蒂不断受到刺激,连带肉穴开始缓缓蠕动,开始动情地出水。白鸢腰肢耸动迎合指尖的亵玩,很快就把自己玩得淫水涟涟。
有了逼水的润滑,阴道口逐渐松软,很容易就插入一根手指。
接着白鸢一鼓作气,屈起中指在绵绵密密的甬道里扣挖。他太着急,又从来没自己扣过穴,发狠似的只想快点把精液导出来。
呃啊。。。好酸。。。
又要,又要喷了。。。
他连着往内壁凸起上狠扣两下,丰盈白嫩的大腿抖如筛糠,一股滚烫的阴精裹挟白浊猛地从逼口喷出。
高潮了。
白鸢没想到,只是洗个澡居然能把自己又弄得潮吹。好在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了,他眼神呆滞,靠在浴缸边缘急促地喘息着。
“鸢儿,你还好吗?”
看白鸢半天没出来,贺远东从外面敲了下浴室门。
白鸢从没想过自己居然能这么大胆,和公爹只隔了一扇门就敢自慰。
万一刚才他突然进来,岂不是丢死人了。
他突然觉得丈夫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刚才在情欲支配下的自己,真的跟一头发情的淫兽没什么区别。
白鸢想到丈夫之前对自己那么凶,还抓他的头发,他明明都说了疼丈夫也还不放手,心脏顿时缩成一小团,又酸又涩,眼眶也红了。
门外又传来贺远东的声音,他怕再不出去公爹就要进来了,抹了抹眼泪连声应道:“我没事,马上出来。”
白鸢浑身赤裸地从浴缸里站起来,突然发现裙子和袜子在外面就脱掉了,而且那上面都是他高潮时喷的水和不知道是谁的精液,也不能再穿了。
难道要光着身子出去吗?
正当他纠结的时候,视线扫到墙上挂着一件浴袍。
应该是公爹的,但现在也只能先穿出去。他换上浴袍,这尺码大得几乎将白鸢整个罩住他把袖口卷了又卷,才勉强合适。
嗯,这样就可以了。
白鸢自以为还算能见人,就这样推门出去了。
门外的贺远东转头盯着儿媳他的浴袍穿在儿媳身上几乎拖地,腰带系得紧紧的,勾勒出盈盈一握的柳腰,可衣襟却松松垮垮,像是开到肚脐的V领,白花花的胸脯露出一大片,两团乳肉饱满丰盈,呼之欲出。
白鸢一走动襟口就会扯开点,半边白嫩的乳掉出来,红肿的奶晕和奶头也若隐若现。
这袒胸露乳的骚样,故意勾引他是吧。
贺远东眼睛都看直了,要不是知道儿媳是真纯,连摸逼都是自己亲自教的,他真的会以为白鸢是哪个会所养出来专门勾引男人的。
骚儿媳刚被自己破完处,在自己的房间,还穿着自己的衣服。男人射了两次的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正想开口,就听白鸢说:
“公爹,我洗好了,你也去吧。”
白鸢粉颊娇怯,面对这个让自己真正做了一回新娘的男人,不由自主就露出小女儿情态。
好吧。
看着儿媳娇滴滴的模样,贺远东根本拒绝不了他,勉强压制住勃发的情欲,有些遗憾地往浴室走,脑子里想的是:
儿媳的逼确实有点肿,真不禁肏。
不过他出来以后可以舔舔,毕竟口水消毒。
不是吗?
贺远东仿佛并不在乎贺嘉年会不会回来,自顾自地意淫着洗完以后要对儿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