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并不知道体内的鸡巴探索到哪个秘处,只知道浑身过电般酥麻颤栗,直喊逼痒要公爹再深点肏。

“骚儿媳的子宫也想吃鸡巴了。操,干破鸢儿的骚子宫,叫你发骚。”

子、子宫?

原来真的能操到子宫……

回想之前听人墙角时那淫乱的哀叫,要是真的奸进子宫不知道会有多爽。

硕大龟头抵着滑溜溜的宫颈口一阵凶悍撞击,还真顶出个软绵小口,瑟瑟微张。宫苞被迫开启的酸涩叫白鸢痛苦难当,娇声哀求让公爹给他个痛快。

贺远东也想插进去,但宫口还是开得太小,根本容纳不了几倍大的龟头,男人怜惜娇儿媳是第一次,抓住软绵绵的奶子揉了两把,低声和儿媳咬耳朵,哄着他把宫口打开让鸡巴进去。

“好鸢儿,乖鸢儿,让公爹操到子宫里好不好?”

“鸡巴一进去小骚逼肯定会爽得乱喷。”

贺远东含着白鸢透明的耳廓舔吻吮吸,手心揉面一样把玩奶肉,勾引儿媳给他宫交。

尽管处女肥鲍含着粗吮肉根吃得忘情,可白鸢还未全然失了神志,奄奄喘息哀羞拒绝:“……呵呃……不、不要……子宫只有老公可以肏……不能,啊……对不起老公……”

“处女膜都被公爹干破了,鸢儿早就是个和公爹偷情肏逼的烂货,你老公还会要你吗?嗯……骚子宫咬着鸡巴头不放,还说不要公爹肏进去?”

龟头试探性送进半颗又抽出来,下流地调戏着青涩的宫口,白鸢根本受不了这种淫弄,羞声吟叫:

“受不了了……好酸,好痒……公爹,快肏子宫!对不起老公,对不起……鸢儿的逼被公爹肏烂啦!骚逼好痒……呃……公爹的鸡巴太大了……肏得骚逼好爽……别玩了……快、快肏……鸢儿是喜欢和公爹干逼偷情的骚货,唔啊,子宫要吃公爹的肉鸡巴!”

贺远东本就重欲,眼看骚儿媳就在身下求欢,哪里还有一忍再忍的道理,硬着鸡巴直挺挺地奸破宫口一杆进洞。白鸢娇躯猛颤,尖叫都了破音:

“唔啊子宫被奸穿了!太深了……要破啦!呃呃……公爹……老公救命……唔呃……”宫交的快感犹如火山喷发,白鸢扯着嗓子淫啼娇喘,一下叫老公一下叫公爹,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娇嫩宫腔又紧又热,夹得贺远东闷哼一声,不受控制地狂奸猛操,鸡巴顶一下,骚逼就抖一下,火热阴精噼头盖脸地浇在龟头上。

男人爽得鸡巴暴涨一圈,咬牙切齿艰难地抽送,油亮龟头在紧致的宫口“噗噗”拔出戳刺,带着宫腔媚肉外翻,又被龟头塞回。

似乎是嫌这样还干得不够爽,男人捞起儿媳一条腿,让他像母狗撒尿一样挨操,这体位进得更深,顿时把白鸢干得又喷又叫,狼狈喷水的样子还真像一条随地撒尿的骚母狗。

“骚逼!骚母狗!公爹的床都被你喷湿了!”

宫交的极致快感堪称恐怖,白鸢如濒死一般,眼前全是片片白光,爽到极点根本再受不了任何刺激,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求公爹别肏了,又被男人抓回来肏得满床乱爬。

英式壁挂摆钟开始整点报时,公媳颠鸾倒凤荒唐肏逼忘记时间,竟已10点。

初试云雨的双性儿媳早就被公爹拉着开始第二轮淫戏。白鸢仰面躺在公爹床上,抱着白丝美腿敞逼吃鸡巴。

“呜。。公爹,别、别肏了,老公、老公快回来了。”丈夫走前并未说今晚什么时候回家,白鸢怕万一贺嘉年回来在西侧翼找不到人,往公爹这边来的话,到时公媳奸情败露可如何是好。

听白鸢提起自己儿子,贺远东欲望更胜,鸡巴头在宫颈口上磨着转了一圈,又狠狠捣入宫腔,惹得白鸢放荡尖叫。

“鸢儿有胆爬公爹的床,吃公爹的鸡巴,还怕发现吗?”

“骚逼,真该把家里的人都叫来看看,他们的少夫人是个喜欢被公爹肏逼的淫妇,让贺嘉年那个软货看看,他爹是怎么喂他老婆吃鸡巴,把他老婆干成烂逼的。”

贺远东埋头抓着儿媳纤伶伶的脚踝干的更起劲,带着不容逃脱的惩戒力道。

在偷情的愧疚和背叛丈夫的痛苦之下,白鸢忍不住出声维护自己最爱的男人:

“老公、老公不是软货,呜呜……都是鸢儿不好,鸢儿的逼太骚了……唔嗯……”

“噢噢……又喷了……”

贺远东就爱看儿媳被道德与情欲两头拉扯的骚样,故意问他:“你老公鸡巴大还是公爹鸡巴大?”

这白鸢哪里知道,结婚快一个月他还没有见过丈夫勃起状态下的阴茎,但有几次清晨见到过他裤子顶出来的形状,看起来很可观。

没有亲眼看到就无法比较,白鸢是个老实孩子,咬着唇不肯回答。

贺远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故意作弄儿媳,鸡巴停在逼里不动了。

果不其然,不肖片刻穴心就有密密麻麻的痒钻出来,白鸢受不住,竟不知廉耻地主动摆臀,用淫逼吞吃公爹肉屌。

见儿媳欲求不满地发骚,贺远东掐着腰不许他动,非得逼他说个分明。

白鸢刚吃进去一截鸡巴,水流得正欢,哪收得了这等折磨,赶紧败下阵来,滴滴答答淌泪道:

“公爹的,公爹的最大!骚儿媳喜欢吃公爹的大鸡巴!把骚逼肏得好爽。。。唔。。。好公爹快干逼啊,里面好多水。。。快插进来堵儿媳的淫水逼。”

意志力再强的人也耐不住身下美媳裹着鸡巴淫叫哀求,贺远东对准屄心就是一顿猛奸。湿软淫逼没肏几下就发着大水,捣出的淋漓白沫糊在逼口淫秽至极。

白鸢胸前雪乳更是甩得上下纷飞,“公爹、奶子,奶子痒……”他细声娇喘,急不可耐地朝贺远东求助,软绵绵的嗓音像猫爪似的挠在贺远东心尖。

男人一把伸到胸前兜住乱晃的肥奶,白鸢这处出落得丰满又鼓胀,宛如少女酥胸,随着男人胯下猛奸弹跳纷飞,骚得不成样子。奶头硬硬的磨在男人掌心好不舒爽,身下肉逼更是水声涟涟,汁液四溅。

“嗯……公、公爹……干、干逼声太大了,唔……要被人听见了……”白鸢甜腻腻的声音被男人激烈的肏逼声顶得支离破碎,淫水声、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他耳尖都羞得通红。

“听见正好,让他们看看骚逼是怎么张着腿在公爹床上喷水的。”

白鸢闻言,恍惚间感觉好像真有无数只眼从窗外、门口在偷窥他们公媳干逼,吓得咬着唇不敢再叫,求饶的声音也几不可闻。

“鸡巴快拔出来。。。嗯。。好爽。。。不能。。呃,被别人发现。。。”红肿肥逼正被奸得性欲高涨,绞着粗壮肉屌蠕动根本不肯放松。

男人干得正爽,根本不理会白鸢在说什么,就算被发现也有他担着,绝不会让这小骚逼受欺负。

“呵,这有什么?小骚货不是也看过吗?上次趴在门外偷看的时候就想掰着逼吃公爹鸡巴了吧,嗯?”

!!!

白鸢没想到自以为隐秘的窥探居然早就被公爹发现,当时看那女人在公爹胯下欲仙欲死的样子他在门外就已经湿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