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大。。。”白鸢痴痴地捧着公爹巨硕肉屌呓语,逼穴深处尚未餍足的酸痒也被唤醒,淫水顺着馒头逼缝流到腿根。
贺远东撩起碍事的裙摆,从大腿一路摸到腰窝,最后停留在挺翘的肉臀上色情地揉捏。
理智告诉白鸢他和公爹已经越界,再下去可能就是万劫不复深渊,他嘴里吐出拒绝的话,寄希望于贺远东主动停手:“公爹、不可以……”
贺远东怎么可能让到手的逼飞了,手掌兜着湿淋淋的女逼打圈按摩,揉皱一池春水,引诱儿媳同他一齐堕入公媳相奸的荒淫漩涡:
“鸢儿,你好美。逼肥水多,我们贺家哪里来的好福气能把你迎进门。”
男人的话正好戳中白鸢最在意的点,异于常人的身体还是会让他忍不住自卑,再加上丈夫的反应,他急需来自他人的肯定。
“真、真的吗?”白鸢浑身酥软倚在男人身上娇喘,带着点不可置信,以为贺远东哄他。
“傻鸢儿,是不是真的你还不知道?”贺远东胸腔发出震动低低笑着,鸡巴硬挺裹在儿媳嫩手里戳刺几下,像是印证他没有说谎,茎身上的青筋磨得白鸢掌心都红了。
白鸢这才相信,红着一张嫩脸给公爹搓鸡巴:“嗯……公爹鸡巴好粗,鸢儿都抓不住……”
“乖鸢儿两只手一起包住,嗯……鸢儿手好嫩好软,肏烂鸢儿的小手。”儿媳手嫩柔滑,紫黑肉刃汨出腺液沾湿了掌心,进进出出肏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个中滋味不比肏逼差。
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像催情春药,听得白鸢淫蛇般缠在公爹身上磨蹭扭动,淌水的腿心还夹着男人作乱点火的大手:“唔……公爹、公爹手好粗,磨得鸢儿小逼好舒服……”
贺远东屈起指节在泥泞的逼口抠挖着,这里已经能吃下他一根手指,进出带水,手腕都被打湿了。白鸢被玩得浪叫连连,声线甜腻像含了口蜜,眼尾脸颊都氤氲着情欲绯红。
鸡巴被骚儿媳伺候着,手里还摸着水磨嫩逼,贺远东眯着眼好不享受。眼见白鸢整个人都要挂在自己身上了,一副千娇百媚的骚样。
男人知道这是被他玩出淫性了,时机已到,手里摸逼扣穴的动作骤然停下,准备上演欲擒故纵的戏码。
果不其然,白鸢春意盎然正被弄得娇吟不止,戛然而止的快感后便是浓浓的空虚,他心痒难耐地喘息:“公爹,鸢儿逼痒……想要……”
迷迷糊糊间被男人弄上床半跪着,面前赫然就是公爹胯下雄伟,“鸢儿,想要什么,自己来拿。”浓黑阴毛昭示着男人旺盛的性欲,尺寸傲人的紫黑龟头冒着水,像是一条巨蟒龇着含有剧毒的泄殖液。
只有近距离观察才知道男人这孽根到底有多恐怖,白鸢吓傻了,缩着头要往后退,又被男人一把抓住,只好和这狰狞肉屌面面相觑。雄性荷尔蒙混着淡香的沐浴液熏得白鸢心醉神迷,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喉咙干痒发涩,要用什么挠一下才好。
白鸢的吞咽声在一室静谧中格外响亮,贺远东轻笑,扶着龟头描摹儿媳饱满娇艳的花瓣唇,渗出的腺液把白鸢的嘴巴染得亮晶晶,好似涂了层透明唇蜜鲜嫩欲滴。
嗅着浓厚的鸡巴味,不光是喉咙痒,肉逼也痒得紧,湿答答地吐着水儿,恨不得有根棒子进去捅捅杀杀痒意。
“张嘴。”男人只低声说了句,白鸢就迫不及待地张开红唇嘬鸡巴,活像个饥渴了半辈子的骚婊子。
刚进去颗龟头小嫩嘴就被塞满了,鸡巴稍稍抽动磨着口腔嫩肉,大龟头把薄薄的脸颊戳出一块凸起,白鸢像吃棒棒糖一样摆动舌尖舔吮,闭着眼满脸享受,把鸡巴吸得咂咂作响。
这番天真与淫欲交织的情态把贺远东刺激得不轻,忍不住闷哼一声,旋着鸡巴又深入了些,龟头肆意在嘴里钻弄,碾过每一寸湿软黏膜。白鸢口中不住分泌唾液,不只是喉头,连口腔都生出细细碎碎的痒。
还有大半截茎身露在外面,贺远东看着儿媳吃鸡巴都能发骚,怜惜渐失,虎口钳住白鸢的下巴一撬:“嘴巴张大,公爹教你深喉,放松。”
接着鸡巴挺动直捣喉管,喉头肌肉被龟头一寸寸撑开,白鸢条件反射地干呕,收缩之下把鸡巴夹得更紧,他呜咽着想往后退,却被贺远东摁着头动弹不得。
“嗯……好紧。”贺远东额角全是热汗,被儿媳吸得爽翻了。紧致火热的喉管蠕动着挤压龟头,舒爽的快感让他不禁夸赞起骚儿媳的天赋异禀。
“鸢儿吸得公爹好爽,操,真会吸。”
公爹的正向反馈极大鼓舞了白鸢,他强忍着不适蠕动喉咙管,方便男人进得更深。感受到儿媳体贴的伺候,贺远东抬手拭去他眼角的生理性泪水,腰腹摆动大开大合地肏起嘴来。
“唔……唔……”白鸢被插得直翻白眼,含着鸡巴呜呜乱叫,眼泪鼻涕流满脸,不能吞咽的口水全滴在下巴上,可嘴还是淫贱地大张着,被男人当成廉价肉洞使用。
本不该被入侵的地方在男人鸡巴的刮擦下竟开始发痒,男人一抽出喉管就饥渴地收缩,又干又热,等猛地进来把喉头都填满时这种瘙痒就被压了下去。
喉咙好痒……
这奇异的感觉让白鸢吃得更卖力,谄媚地迎合肏弄敞开喉头给鸡巴做深喉,贺远东粗长可怖的肉屌居然被他全都吞进喉中,白鸢精致的五官埋在阴毛里,呼吸间全是雄性荷尔蒙的气味。
胯下人满面潮红饥渴地吸食鸡巴,仿佛口中是什么顶级的珍馐美味,此等淫态逼得贺远东忍不住骂道:
“吃鸡巴都能发情,真是个骚货。”
“操死骚鸢儿,爱吃鸡巴的骚儿媳,公爹的鸡巴好不好吃,嗯?”
谁知听了公爹羞人的荤话,双性儿媳更有感觉,腿心发抖泄出股水儿,逼中瘙痒如野草蔓延,白鸢扭动着腰肢,湿逼不小心撞到跪坐的脚后跟,竟无师自通般坐在上面磨起逼来。
贺远东也窥见了儿媳的骚动,没想到吃个鸡巴居然能浪成这样。
这哪里是贺嘉年口中纯洁的洋娃娃,分明就是个爱吃鸡巴的性爱玩具。
男人一手伸进儿媳领口摸垂在胸前的肥乳,触感如嫩豆腐般滑腻,两指擒住骚乳头捻动挑逗,又激出白鸢几声绵长娇哼,吮着鸡巴吃得更卖力。
“穿这么骚专门来勾引公爹?小奶头都凸出来了。”
奶头娇艳,倏然被男人对准细细的奶孔一掐,白鸢娇躯直颤,口腔下意识收紧用力一嘬,脸颊都吸出色情的凹陷。
男人被这一下激得腰眼发麻,气恼自己差点被第一次吃鸡巴的处子吸射,也顾不上儿媳是初次承欢,暗骂一声骚妇,不管不顾地抓着他的头发冲刺起来。
“啪啪”沉甸甸的囊袋用力打在白鸢尖尖的下巴上,他受不了这凶悍的肏弄,喉管被破开填满,高频的抽插深喉让他整个人几乎缺氧,呜呜乱叫抓着男人的劲腰往外推。但颅内在濒临窒息时酝酿出灭顶般的高潮,冲毁了他的全部神志,才挣扎了几下就只知道张着嘴满脸口水被鸡巴肏。
“呃……”一声闷哼过后贺远东马眼一松,浓稠的精液在儿媳口中喷射而出,直往喉里灌,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急促又响亮,双性儿媳如遇甘霖吞吃着公爹的浓精,嘴角隐隐溢出来不及吞咽的白浊,骚得惊人。
贺远东这泡射得又多又久,怕儿媳呛到,他撤身准备拔出还在射精的鸡巴,但喉管就像有生命一样箍得死紧。
“唔呃……”
男人满头是汗,啵的一声强行抽出,谁知还被儿媳伸着小舌追出来吃,嘴巴大张,湿红肉壁和肏得合不拢的喉口都清晰可见,一脸的迷醉简直像对男人肉屌上瘾。
贺远东后槽牙都快咬碎,抓着这小淫妇的下巴,将剩余精液全部喷在儿媳娇嫩的脸上,糊得他睫毛都睁不开。
【作家想说的话:】
心机公爹贺远东,下章透穿儿媳处女逼哦嘻嘻嘻
第12章 言语羞辱掌纹磨批,鸡巴审讯处女逼(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