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心弦被人拨动,意为甜蜜的音符漾开,他一头扎进贺嘉年的怀里,脱口而出:“老公,我好爱你啊。”
贺嘉年一向不吝啬表达爱意,但白鸢生性腼腆,这么直白表达爱意是破天荒头一回。
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能收获妻子的爱,贺嘉年恨不得把整个画廊都买下来送他。
只要他能一直乖乖的,呆在自己身边。
想到这儿,贺嘉年唇角的弧度扬得更高。
白鸢抬头望着丈夫,仿佛被他温柔的笑和英俊的外表魇住了,根本移不开眼。他不由自主地吻上丈夫的唇,又伸出小舌去描摹他的形状,娇嫩的面颊上浮出亟待疼爱的红晕,叫人心动怜惜。
吻得动情的白鸢只感觉丈夫也开始缠绵地回应起来,却忽略了舌尖相触那一刻,贺嘉年明显僵硬了一下。
等白鸢浑身发软,整个人完全偎在男人身上,贺嘉年才揉了揉他的头,拉开距离说:“宝宝,该洗澡了,洗完老公给你上药。”
被摁在浴缸里责罚的事还历历在目,白鸢闻言下意识缩了缩。
贺嘉年立刻安抚好他:“今晚不玩游戏了,嗯?等宝宝好了再说。对不起,宝宝,真的对不起。”
洗完澡后,白鸢光着屁股趴在床上,柔嫩的臀肉就在贺嘉年眼前,白得晃眼,可掌印却只剩浅浅一层。
贺嘉年有些奇怪,要知道他昨晚可是下了狠手的,但一到回想昨晚那触目惊心的鲜红掌印,一股难言的暴虐顿时涌上心头,贺嘉年忽略了这抹怪异,狠狠闭了下眼,等睁开后又挂上了一如既往的温柔笑意。
娇嫩的臀肉甫一接触火热的掌心,昨晚被公爹涂药揉逼的记忆就仿若蜿蜒藤蔓肆意疯长,女屄缝隙又热又烫,穴口泉眼般的汪着水儿,马上快溢出。
煎熬无比的白鸢趴在枕头上,只想找点东西来转移注意力。于是他眯着眼,有些神秘地开口,“老公,偷偷告诉你一件事。”
见妻子故布疑云的样子,贺嘉年挑了挑眉,很配合,压低声音悄悄话似的问:“什么事啊宝宝。”
话到嘴边,但那情事太过淫靡,白鸢又不好意思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顶着张大红脸把事情复述了一遍,只不过隐去了自己偷偷在隔间自慰的事。
女人被肏穴舔批的浪叫声仿佛还萦绕在耳边,光是回忆,腿间裂缝就止不住生出酥麻痒意。
白鸢扫了眼丈夫一掷千金为自己拍下的油画,有些恃宠而骄,柱着手肘坐起来,鸦羽似的长睫忽闪忽闪,充满对性爱的好奇,放在平日难以启齿的请求就这样说出口:
“舔小逼真的那么舒服吗?老公,我、我也想。。。”
他也没忘观察丈夫的神情,但贺嘉年眸色黑沉,根本望不到底,只是脸上如春风和煦的笑容骤然收敛不见。
他的娃娃居然被肮脏的情欲污染了。
这个赤裸裸的事实无情地侵入贺嘉年的大脑,令人胆寒的破坏欲不断从心头涌出,他难以抑制地生出一种冲动,一种想把白鸢锁在笼子里,永远只能当自己豢养的乖巧金丝雀的冲动。
突如其来的欲望太过强烈,大脑甚至产生了幻觉。贺嘉年冷眼看到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一把抓起白鸢的头发,吻着他被迫仰起的白皙修长的脖颈,手上却一点一点,卸掉他的腕关节、踝关节,把他变成一个不能自理,去哪儿都只能依靠自己的漂亮破娃娃。
真是太美了。
仿佛被自己编织出的幻境愉悦到,贺嘉年克制不住地笑了下,指关节被攥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又好像在忍耐些什么。
“就这么好奇吗。”男人没有起伏的语调听不出情绪,可他刚才又笑了,白鸢心中开始打鼓。
小逼那里那么脏,丈夫不想吃也是正常的,都怪自己太贪心。
白鸢的讨好型人格总是让他这么善解人意。
愧疚如潮水汹涌而来,白鸢捂住发烫的脸,难堪地说:“。。。也没有,对不起老公,是我不懂事,你就当没听见。。。。”说到最后尾音都开始发颤,带着明显的哭腔。
深陷精神世界的贺嘉年被妻子泫然欲泣的样子唤醒,他单薄的肩颤颤发抖,委屈得要命。
他拨开白鸢的手,一滴泪倏地掉下来,打在贺嘉年手背上。心头那些暴虐的想法才刚成型,就被打散,像滴落湖心的雨,荡开涟漪又消失不见。
算了,他现在还是更喜欢这个完美无缺养护得当的精致娃娃。
只是舔逼而已,既然白鸢喜欢,他愿意给。
虽然这样说服自己,但藏不住暴虐还是从贺嘉年的动作中溢出。
他猛地推倒白鸢,大手一拽,妻子便仰躺着在他面前张开了腿。
好凶。
白鸢抖着大腿瑟缩了下,丈夫的反应叫他害怕,正准备说不要了,白嫩肥美的馒头逼就被男人一口含住。
口腔的高温几乎将白鸢烫伤,他不可自抑地短促尖叫,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啊啊,老公好烫,小逼要化了。。。”
男人先是粗鲁地包住阴阜猛吸一口,埋在妻子胯间晦暗阴鸷的眼神像正在捕食的秃鹫,仿佛他不是在舔逼,而是要把嘴里的肥嫩皮肉吞吃入腹。
在强大的吸力下俏生生的阴蒂弹也似的跳出来抵在粗糙的舌面上,早就蓄在屄口的淫水也争先恐后涌出,喷了男人满嘴湿滑。
“唔。。。老公,水、水夹不住了。。。”白鸢被女逼传来的失禁感吓懵了,还以为才一下就被吸到潮喷了。
小逼怎么这么没用。
怎么能在老公嘴里喷水。
他可怜兮兮地颤着唇,猫儿叫春一样细着嗓子开始道歉:“嗯。。。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哈啊。。。好脏。。。呃,快吐出来,不能吃的。。。”
其实口中的体液味道并不大,一股淡淡的热气,可能因为这口屄还是未被开发的处女地,只有处子自带的清甜,不像熟妇穴那般的浓重腥臊。
贺嘉年一边吸食淫水一边分析着,粉白的大阴唇很快就被舌头舔开,露出湿红的内里,阴蒂和小阴唇一起在舌面上摩擦碾搓,肿胀成一片艳丽的绯。
男人很快锁定了目标,竖起舌尖对准阴蒂弹打挞伐,失去包皮保护的骚蒂被迫承受过激的快感,在男人口中颤巍抖动,好不可怜。
但他好像根本不懂怜香惜玉,刁钻地舔了两下后,齿缘直接抵上阴蒂头用牙齿磨起来。娇气的妻子哪里受过此等淫虐,一双玉腿抖如筛糠,骚水发疯似地从屄口流出。
他不可自已地沉溺在泼天的舒爽里,咬着手指哽咽:“哦哦。。。烂啦烂啦。。。呃啊。。。不可以咬骚豆豆。。。唔。。。咬掉了。。。”
这呻吟似乎太过凄厉,贺嘉年最后狠狠嘬了一口,终于松开牙关大发慈悲地放过肿得快破皮的骚红阴蒂,舌尖安抚性地绕着阴蒂打圈舔舐,又激出一串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