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医院,我没事,就是累着?了,吃点药就行,今晚还要查监控,本来人手就不够,别再添乱了。”
说完摆了摆手示意谁都别碰自己,晃着?身形走回了办公室。
陆焕和楚樨眼中的担心都不言而?喻。
楚樨看着?顾郁瘦削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算了,我去给?他?买药吧,你也不知道买什么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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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明确分工,陆焕负责填饱众人的五脏庙,出席负责去给?顾郁买药。
顾郁一进办公室就瘫在了沙发上,拿出电量所剩无几的手机,犹豫再三,还是拨出了一个号码。
几乎是瞬间,电话?那头几乎是瞬间就接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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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顾?”
白勍十分意外,顾郁会主动给?自己致电。
反倒是顾郁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尴尬的打了声招呼。
“白厅您好,好久不见了,您最近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白勍笑着?抿了一口茶,“不错不错,你在那边发展做那么样?还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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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郁苦涩的笑了笑,“我这边也不错,津京市局这边还是很照顾我的,办公室都比原来大了一倍呢。”
白勍哼了一声,“说得好像你在省厅的时候,我亏待了你似的。”
“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么……”
简单的寒暄之?后,顾郁直奔正题。
“对?了,我有一个案子要向您打听一下?,您知道冯袁军么?兰海市局的江牧川队长今天带走了他?。”
电话?那头的白勍顿了一瞬,随即清了清嗓子。
“小?顾啊,出于保密条例,这个案子我暂时还不能向你吐露,冯袁军在津京犯下?了什么性?质的案子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对?于冯袁军的指控和审判只会重不会轻。”
“……谢谢您,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的顾郁浑身疲惫的闭上眼,脑海中不断回闪着?郑淮阳的和王凡的稚嫩的面孔。
一帧一帧清晰无比。
那个头一天晚上还在一起?吃饭憧憬着?婚礼的,爱笑的大男孩转瞬间,死在了午夜肮脏漆黑的河边,无声无息。
一周岁多一点的王凡,在一个最纯真无邪的年纪,失去了父母。
为了就患病儿子的全锦隆,手染二十多条却仍丝毫不悔。
这一切的根源全部都在冯袁军身上。
如果这个犯人在他?们手中,顾郁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能让冯袁军把知道的东西全部吐干净。
不惜一切手段代价。
可事到如今,冯袁军在津京市局审讯室里的从容不迫,被江牧川带走时的趾高气?昂。
仿佛在兰海市局等待他?的不是审判,而?是自由。
这种感觉在随着?全锦隆揭开?这个案子的面纱时越发强烈。
尘封的线索与?案情,仿佛细沙逝于掌心,越想留,越难留。
咚咚咚
顾郁懒懒的抬起?眼皮,喊了一声。
“进”
陆焕端着?一碗花生粥和楚樨买回来的药走了进来,扶起?在沙发上瘫坐的顾郁,考在自己怀里。
顾郁身上难受的厉害,也就没有理会这种‘吃豆腐’的行径。
“楚樨说吃完粥把这个吃了,退烧还止痛,省的吃两样药乐了。”
顾郁蔫蔫的点了点头,端着?粥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你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说呢?”
陆焕在走廊里蹲着?的时候,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发现顾郁的脸色不是晚上才开?始难看的,是一直都很难看。
面色惨白,没精神?,右手一直捂着?肩膀处。
“小?毛病,或许是拎重东西抻着?了,没事儿。”
陆焕看见顾郁这副‘风轻云淡’的表情就浑身冒火。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接到了裴映川打来的电话?。
陆焕奇怪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疑惑为什么同在一层办公室还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