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想让他看到,让他知道……我很喜欢。

暮色四合时,季砚川推开别墅大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壁灯投下暖黄的光晕。他松了松领带,目光扫过空荡荡的餐厅,餐桌上摆着未动过的晚餐,瓷碗里的汤早已凉透,凝出一层薄薄的油膜。

他眸色微沉,径直上了楼。

书房的门虚掩着,暖橘色的灯光从缝隙里漏出来。季砚川推开门,看到阮眠蜷缩在单人沙发里睡着了。她怀里抱着素描本,铅笔还松松地夹在指间,脚踝上的锁链垂落在地毯上,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银光。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单膝跪在沙发前。阮眠睡得很熟,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唇瓣微微张着,呼吸轻浅。季砚川的目光落在她腕间的手链上,钻石映着灯光,像星星缀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他俯身,唇瓣轻轻贴上她的额头。阮眠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哼唧。季砚川低笑,顺势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很轻,却足够让阮眠迷迷糊糊地醒来。

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手却已经下意识抓住他的袖口。

季砚川捏了捏她的后颈,问她怎么睡在这。

阮眠这才想起什么,慌忙去抓滑落的素描本,却被他抢先一步抽走。画纸上,两只交叠的手腕线条干净利落,手链的钻石被细致地画出反光,连他腕骨凸起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季砚川盯着画看了几秒,突然用指腹摩挲过画中自己的手腕,问她画得这么仔细。

阮眠耳尖通红,伸手想抢回素描本,却被他扣住手腕拉进怀里。季砚川咬着她通红的耳垂低语,原来他的小雀儿一直在想他。

阮眠把脸埋在他肩窝里不肯抬头,却听到肚子突然叫了一声。

季砚川挑眉,问她没吃晚饭吗。

她心虚地摇头,发丝蹭过他的下巴。

他惩罚性地掐了把她的腰,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说现在去吃。

阮眠惊呼一声,慌忙搂住他的脖子。季砚川抱着她下楼,锁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在楼梯上敲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

餐厅里,佣人已经重新热好了饭菜。季砚川把她放在自己腿上,舀了一勺热汤吹凉,让她张嘴。

阮眠乖乖含住勺子,温热的汤汁滑过喉咙,她满足地眯起眼睛。季砚川看着她小猫似的表情,忍不住又喂了一勺,让她以后到点就吃饭。

她小声说想等他一起。

这句话取悦了季砚川。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瓣厮磨,说那就每天准时回来。

窗外最后一丝暮光消失时,餐厅里只剩下勺碗轻碰的声响,和阮眠偶尔的软声抗议,说不要胡萝卜。

季砚川把胡萝卜强行塞进她嘴里,说乖,吃完有奖励。

她没敢问是什么奖励,但泛红的耳尖已经出卖了心思。季砚川看着怀里人小口小口吃掉胡萝卜的样子,喉结滚动。他的奖励,可比胡萝卜美味多了。

第0009章 玩乳

暮色将庭院染成琥珀色时,季砚川的手掌正贴着阮眠的后腰。她走得很慢,赤足踩在鹅卵石上,脚链随着步伐发出细碎的声响。夜风裹着玫瑰香拂过,她偷偷用指尖勾住他的袖扣这是她最近养成的习惯,像小动物确认领地般,总要碰一碰他才安心。

"消食够了?"

季砚川突然停步,阮眠的鼻尖撞上他后背。她仰头,发现他眼底沉着暗色的欲念,顿时明白接下来要去哪里。

地下室的门被推开时,水晶灯渐次亮起。玻璃展柜里的器具像博物馆的珍藏品般陈列:珍珠串成的跳蛋、镶嵌蓝宝石的乳夹、用丝绸缠绕的鞭子……阮眠的目光扫过那些曾让她哭叫的玩具,喉间不自觉地咽了咽。

上次离开前,季砚川用红绸蒙着她的眼在这里弹了整夜钢琴。

大床新换了墨绿色的丝绒床单,她刚被放上去就陷进一片柔软里。季砚川单膝跪在床沿,指尖拨开她连衣裙的肩带。

"奖励。"他咬字很轻,却让阮眠立刻绷直了脊背,"自己脱。"

她手指比平时更灵活,解开纽扣时甚至没发抖。丝质布料滑落的瞬间,地下室恒温的暖风抚过胸口,两颗樱果立刻颤巍巍挺立。季砚川的视线像实体般碾过她每一寸皮肤,阮眠突然意识到他今天没急着用那些玩具。

这个认知让她胆子大了些,主动托着雪乳往他唇边送。

季砚川低笑,虎口卡住她下颌:"学坏了?"

可到底还是含住了那抹嫣红。舌尖卷着乳尖打转时,阮眠的脚趾陷进床单里。他吮得太深,仿佛要把整个乳肉都吞进去,齿尖偶尔刮过敏感处,激得她小腹发酸。

另一侧也没被冷落,他的拇指蘸着不知何时拿出的蜂蜜,慢条斯理地揉弄另一颗红果。甜腻的液体顺着乳廓往下流,被他用舌尖追着舔净。

"呜…砚川…"

她无意识地唤他,腿根已经湿漉漉的。季砚川却突然退开,欣赏自己留下的杰作:两团雪乳上布满牙印和吻痕,乳尖肿得像熟透的莓果,蜂蜜的残渍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奖励才刚开始。"他抹掉她眼角溢出的泪珠,指腹按在她唇上,"含着。"

阮眠乖乖张嘴,尝到他指尖的蜂蜜甜味。

季砚川的指尖掐住那粒红肿的乳尖时,阮眠的腰肢猛地弹起。他的拇指与食指捻着早已硬挺的乳珠,像玩弄一颗熟透的樱桃,恶意地揉搓碾转。

"啊……砚川……"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无意识地抓紧床单,丝绸布料在指腹下皱成一团。乳肉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被吮吸得发亮的乳尖在空气中颤巍巍挺立,泛着情动的嫣红。

季砚川突然松手,乳珠弹回的瞬间

啪!

清脆的拍打声在地下室回荡。阮眠的尖叫卡在喉咙里,雪白的乳肉上立刻浮起淡红的指印。疼痛像电流般窜过脊椎,却在尾椎骨炸开一片酥麻。

"疼吗?"

他俯身舔过被打红的乳尖,舌尖卷着那颗可怜的小珠子安抚。阮眠摇头又点头,睫毛上挂着泪珠,胸脯却诚实地往他掌心送。

季砚川低笑,这次用两根手指夹住乳珠,像捻着珍珠项链般轻轻拉扯。乳晕被拽得变形,阮眠的脚尖倏地绷直,腿间涌出一股热流,把墨绿色床单洇出更深的水痕。

"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