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1)

"主人~人家里面好热..."她故意夹紧内壁,感受到身下的肌肉瞬间绷紧,"您摸摸看嘛~"拉着他的大掌按在自己小腹上。

当完全吞入时,阮眠仰起脖颈,喉间溢出甜腻的呻吟:"被...被顶到子宫了..."她开始小幅度扭腰,臀瓣拍打出淫靡的水声。

"骚货。"季砚川突然掐住她的乳尖,"自己动还敢偷懒?"

阮眠咬着唇加快速度,红裙翻飞间露出不断吞吐的嫣红。"啊!要...要去了..."她突然绷直脚背,穴肉痉挛着绞紧。高潮喷溅的蜜液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季砚川在她高潮的瞬间掐着她的腰提起,又狠狠按下去。"这就够了?"他猛地站起身,托着她的臀瓣撞向墙壁。

"啊!不要...太深了..."阮眠的背脊抵着冰凉镜面,双腿被迫环在他腰间。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得更深,直接碾开痉挛的宫口。

"刚才不是浪得很?"季砚川每说一个字就重重顶弄一次,"说,谁准你擅自高潮的?"

阮眠的乳尖在镜面上磨得发红,断断续续地求饶:"呜...主人操死我吧...小骚货知错了..."

季砚川的眼底烧着暗火,虎口卡着阮眠的腰窝狠狠往下一按,耻骨撞出"啪"的脆响。"知错?"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看镜中淫态,"看看你这副贱样,乳尖硬得能戳破玻璃。"

冰凉的镜面贴着阮眠发烫的背脊,季砚川突然抽出性器,在穴口翕张着挽留时又猛地捅到底。"啊!"她脚趾痉挛着蜷缩,指甲在镜面刮出刺耳声响。

"夹这么紧给谁看?"季砚川掰开她腿根,指节碾过肿胀的阴蒂,"刚才自己骑上来的时候,小嘴不是吃得挺欢?"胯骨撞得她臀肉发颤,精壮的腰身绷出凌厉线条。

阮眠的求饶被撞得支离破碎:"呜...太深了...子宫要...要破了..."泪珠滚落在季砚川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却换来更凶残的顶弄。

"破?"他冷笑着一巴掌扇在她发红的臀尖,"你这骚穴生来就是给老子捅穿的。"突然托着她一条腿架到肩上,这个扭曲的姿势让阮眠尖叫着迎来二次高潮,喷溅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淌。

季砚川的呼吸粗重如野兽,突然掐住阮眠的脖子将她翻转过来,胸膛重重压上她光裸的背脊。"趴好。"他咬着她的耳垂命令,滚烫的性器从后面再次贯穿湿软的甬道。

"唔...!"阮眠的脸被迫贴在冰凉的镜面上,红唇被挤压得变形。季砚川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胯,开始了近乎暴虐的冲刺。

"数着。"每一下都撞得她身体前倾,乳尖在镜面上磨得发红,"老子操进去多少下。"他的声音低沉危险,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滴在她颤抖的脊背上。

阮眠的眼前炸开一片片白光,腿根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十...十七..."她的报数被撞得支离破碎,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在镜面上拉出银丝。

季砚川突然松开钳制,大掌重重拍在她红肿的臀瓣上。"漏数三次。"他拽着她的头发让她仰头,"看来得用点特别的方式帮你记数。"

金属皮带扣的声响让阮眠浑身一颤,下一秒冰凉的皮革就缠上了她纤细的脖颈。季砚川收紧皮带的瞬间,缺氧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内壁疯狂痉挛,绞得男人闷哼出声。

"这就受不了了?"他恶意地扯动皮带,看着她在窒息与快感的夹缝中挣扎,"才操到二十八下。"突然俯身咬住她肩胛骨上的嫩肉,在白皙肌肤上留下渗血的牙印。

阮眠的瞳孔开始涣散,身体却在本能驱使下向后顶弄,主动迎合着每一次贯穿。季砚川低咒一声,猛地扯开皮带,在她大口喘息时掐着她下巴转向镜子。

"看清楚。"他顶开痉挛的宫口,粗粝的拇指按上她充血的阴蒂,"你是怎么被操成一滩烂泥的。"

镜中的阮眠满脸泪痕,红唇微张着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雪白的身体上布满青紫指痕。当季砚川终于在她崩溃的哭喊中释放时,滚烫的精液灌满了抽搐的子宫。

季砚川看着怀里瘫软的阮眠,她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轻颤,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他伸手拨开她汗湿的额发,动作突然变得轻柔起来。

"疼吗?"他低声问,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腰窝。

阮眠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季砚川眸色微暗,突然将她翻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让阮眠惊喘一声,腿根还在痉挛着发抖。

"别怕。"他托着她的臀瓣慢慢往下按,滚烫的性器一寸寸没入湿软的甬道,"这次让你自己来。"

阮眠的指尖抵在他胸膛上,摇着头小声啜泣:"不...不行了..."她的声音又软又哑,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奶猫。

季砚川低笑,大掌覆上她纤细的腰肢:"刚才不是浪得很?"力道却放得极轻,只是浅浅地顶弄,"现在知道求饶了?"

阮眠的眼泪又涌出来,随着他缓慢的动作发出细弱的呻吟。她的身体还没从刚才的粗暴中缓过来,内壁敏感得不像话,轻轻一碰就绞得死紧。

"呜...太...太深了..."她趴在他肩头小声抽噎,湿热的呼吸喷在他颈侧。

季砚川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吻上去,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舌尖轻轻描摹着她的唇形。身下的动作却渐渐加重,每一下都碾过她最敏感的那处。

"最后一次。"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手掌抚过她绷紧的脊背,"让你舒服着去。"

阮眠的呜咽被他吞进唇齿间,身体在温柔的折磨中再次攀上高峰。当滚烫的液体灌入时,她终于脱力般瘫软在他怀里,连指尖都抬不起来了。

季砚川轻抚着她汗湿的发丝,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睡吧。"声音低沉而餍足。

第0046章 我一个人占有

阮眠的指尖在画布上停留,钴蓝色的颜料顺着笔刷滴落,在亚麻布上晕开一片深海。

已经是凌晨三点,工作室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亮着。她的脚边散落着七八个颜料管,调色盘上的颜色早已混浊,就像她此刻的思绪混沌的、激烈的、无法停止的。

这一个月,她没有踏出过这栋别墅一步。

窗帘永远紧闭,阳光只能从缝隙中漏进几缕,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金线。她不需要外出,不需要见人,甚至不需要说话季砚川会把一切她需要的东西送到工作室门口。

食物、颜料、新的画布,还有……他自己。

阮眠的笔尖突然一顿,耳尖泛起薄红。

那些疯狂的、失控的夜晚,季砚川会把她按在画架前,咬着她后颈的软肉说:"画下来,把你现在的感觉画下来。"

她的颤抖,她的呜咽,她高潮时眼前炸开的斑斓色块全都变成了画布上的痕迹。

"又熬夜?"

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阮眠的背脊下意识绷紧。季砚川穿着睡袍站在门口,领口大敞,露出锁骨上她昨晚抓出的红痕。

"马上……马上画完了。"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什么。

季砚川走近,手掌覆上她的后颈,拇指轻轻摩挲那块敏感的肌肤:"这是第几幅了?"

"第十二幅。"

他低笑,俯身看向画布纠缠的黑色线条像荆棘般缠绕着中央的红色色块,隐约能看出人形的轮廓,却又扭曲得近乎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