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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阮眠在噩梦中惊醒。
季砚川立刻开灯,发现她正无意识地啃自己手指。这是老毛病了,焦虑时的自残倾向。他掰开她的牙关,把自己的食指塞进去。
"咬我。"他拍着她后背哄,"别伤着自己。"
阮眠却摇摇头,转而把脸埋进他肩窝。三年前的她会咬出血,现在却选择更温存的方式用睫毛的颤动告诉他:我在这里,和你在一起。
季砚川关灯,在黑暗中收拢手臂。
他的玫瑰生长得很慢,但每片新绽的花瓣,都只为他舒展。
清晨六点,季砚川在画室找到了阮眠。
她赤脚蜷在飘窗边,睡裙肩带滑到手肘,露出后背新纹的荆棘玫瑰花瓣是他西装袖扣的形状,茎叶缠绕着她脊椎的凹陷。晨光透过纱帘,在她未干的画布上投下颤动的光斑。
"又没睡?"
季砚川蹲下身,指腹蹭过她眼下的青灰。阮眠摇摇头,画笔在调色盘上打转,钴蓝混着钛白,调出他瞳色般的灰。
"梦见...伦敦的雨。"她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什么,"醒来就想画。"
这是她最近学会的表达用只言片语拼凑噩梦的碎片。季砚川吻她汗湿的额角,尝到松节油和焦虑交织的味道。他太熟悉这种状态,创作欲和创伤记忆总在她体内厮杀。
"今天要出门吗?"他故意问,指尖划过她无名指根那里有圈浅白的戒痕,是上周珠宝展时她偷偷摘掉婚戒的代价。
阮眠的睫毛颤了颤:"...想去新开的画廊。"停顿三秒,"你陪的话。"
季砚川捏着她后颈低笑。三年前连卧房门都不敢出的女孩,现在会主动提要求了。他拾起地上散落的速写本,最新一页画着画廊的平面图,逃生通道被红笔圈了三次。
"十点开馆。"他合上本子,"现在去睡会儿?"
阮眠摇头,笔尖突然点在画布角落那里有个模糊的人影,撑着黑伞站在雨巷尽头。季砚川眸色骤暗,认出是初遇那天的自己。
"当时..."她咬住笔杆,组织语言的样子像在解一道数学题,"...你闻起来像雪。"
季砚川的心脏猛地收缩。他记得那天自己喷的香水,前调是冷杉与薄荷。
"现在呢?"他故意凑近她颈窝嗅。
阮眠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画笔"啪嗒"掉在地上,她抓住他解到第三颗的衬衫纽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家的味道。"
这个回答让季砚川的呼吸停滞。他托着她的臀抱起来,画架被撞得摇晃,未干的颜料蹭在真丝睡裙上。阮眠惊叫一声,双腿却本能地盘住他的腰。
"睡两小时。"他把她塞进被窝,掌心覆上她眼皮,"然后带你去买新出的钴蓝。"
阮眠在他掌下眨眼,睫毛扫过生命线的纹路。这是他们独有的契约每次她勇敢面对恐惧,就能获得一份颜料或画具作为奖励。
"要...要德国产的。"她迷迷糊糊地讨价还价。
季砚川俯身咬她锁骨:"成交。"
窗外,晨雾渐渐散去。光斑从床尾慢慢爬到他们交握的手上她的指尖沾着颜料,他的虎口留有钢笔印。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在阳光下融成相似的暖调。
阮眠在半梦半醒间想,或许创伤永远不会痊愈。但在这个充满松节油与雪松气息的牢笼里,她终于学会用新的方式呼吸。
第0024章 远程控制(珠珠加更
凌晨两点十七分,主卧的智能窗帘自动闭合,将月光隔绝在外。
阮眠蜷缩在Kingsize床的正中央,双腿夹着季砚川的枕头,真丝睡裙卷到腰间。震动棒的嗡鸣声在被窝里闷响,粉色的硅胶头部已经吃进去大半,随着她无意识的腰肢摆动,在湿漉漉的腿间若隐若现。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季砚川的FaceTime请求跳出来时,阮眠正用左手揉捏自己发胀的乳尖。她慌忙擦掉眼泪,却在接通瞬间被屏幕那头的画面击中苏黎世套房的暖光里,她的丈夫西装革履地坐在办公桌前,右手握着钢笔,左手却放在镜头拍不到的胯间。
"让我看看。"
他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来,带着跨洋通讯特有的细微电流声。阮眠咬着下唇摇头,却还是颤抖着掀开被子。
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身体一片狼藉。
乳夹上的小铃铛随着呼吸轻颤,细链连着震动模式开到最大的跳蛋,将两团雪乳震出诱人的波浪。睡裙下摆被掀到腰际,大腿内侧全是自己抓出的红痕,震动棒歪歪斜斜地插在泥泞的穴口,透明爱液已经流到了膝盖窝。
"第几次了?"季砚川的钢笔尖在文件上洇出墨点。
阮眠的脚趾蜷缩起来:"...不记得。"
"撒谎。"
手机突然震动,连接着蓝牙的震动棒骤然加速。阮眠尖叫着弓起背,手指陷入被单,腿根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屏幕里的男人已经松开了领带。
"爬过来。"他解开袖扣,"对着镜头把腿掰开。"
阮眠呜咽着照做。膝盖磨过真丝床单时,震动棒又往深处滑了半寸,撞得她眼前发白。她哆哆嗦嗦地用手扒开阴唇,露出被操得发红的穴口,粉嫩的软肉正随着震动棒的频率不断收缩。
"真脏。"季砚川的喉结滚动,"没有我连高潮都不会了?"
羞辱像电流般窜过脊椎。阮眠的指尖陷进自己腿肉,却忍不住把镜头拉得更近。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不堪头发汗湿贴在额头,口红早在啃咬枕头时蹭花,乳尖被震得硬挺发疼,腿心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取出来。"季砚川突然命令,"舔干净。"
阮眠抖着手拔出震动棒。硅胶表面裹着她的体液,在床头灯下泛着淫靡的水光。她伸出舌尖慢慢舔舐,像只被驯服的猫在清理自己的罪证。
屏幕那头传来皮带扣解开的金属声。
"现在塞回去。"季砚川的声音哑得可怕,"用你最慢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