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婚纱是定制的,后背全镂空,只靠几条珍珠链交错固定。阮眠走得很慢不仅因为高跟鞋不合脚,更因为腿心还残留着今早被他进入过的酸胀感。

"漂亮吧?"季老太太得意地跟大儿媳炫耀,"我特意让设计师在裙摆绣了昙花,砚川说这丫头最喜欢这个。"

仪式环节,阮眠颤抖着念完誓词。当季砚川掀开头纱吻她时,发现新娘的睫毛膏晕开了一小块她哭了,但不是因为恐惧。

晚宴在玻璃花房举行。阮眠被季砚川按在主座喂食,他切牛排的姿势像在解剖艺术品,却记得把她讨厌的胡萝卜挑到自己盘里。

"张嘴。"他叉着块慕斯蛋糕命令,指尖蹭过她唇瓣,"你喜欢的覆盆子味。"

季家小妹突然起哄:"哥!交杯酒还没喝呢!"

水晶杯相撞的瞬间,阮眠看见杯壁映出他们的倒影。季砚川就着交缠的姿势仰头饮酒,喉结滚动时,她突然凑上去舔掉他唇角溢出的酒液。

满座哗然中,季砚川掐着她的腰低笑:"今晚别想睡了。"

月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来,阮眠无名指的婚戒与钻石脚链同时泛起微光。她想起今早被他按在穿衣镜前试婚纱时,这个男人说过的话

"所有人只需要知道你是季太太。"他当时咬着她后颈的软肉,"但你怎么当季太太,只有我说了算。"

此刻她望着满座亲朋,突然觉得这样很好。足够私密,足够安全,足够让她在余生每个夜晚,都敢主动解开他的皮带扣。

第0019章 病

季砚川的发小夫妇来访那天,阮眠正蜷在画室角落调颜料。

"嫂子又拒绝小瑜了?"季砚川站在吧台边倒威士忌,冰块撞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叙白接过酒杯,无奈地笑了笑:"第五次了。小瑜说想带嫂子去新开的艺术展,电话里刚提就被婉拒。"

落地窗外,周太太林瑜正蹲在花园里逗布偶猫。作为资深心理医生,她刻意保持着与女主人的距离从进门起就注意到,阮眠只有在季砚川触手可及的范围内,肩膀线条才会放松。

"她只是怕生。"季砚川晃着酒杯,琥珀色液体在阳光下折射出蜜糖般的光泽。

林瑜突然抬头,透过玻璃窗与男主人对视。她修剪玫瑰的动作未停,声音却带着职业性的温和:"阮眠是不是有过人群恐惧症病史?"

季砚川指腹摩挲着杯沿,想起伦敦公寓对面那扇总是紧闭的窗帘。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阮眠的恐惧不是简单的社交障碍那是在长期孤独中形成的防御机制,像蜗牛缩回壳里,只敢在绝对安全的环境里舒展柔软的内里。

"她在我这里很好。"他仰头饮尽酒液,喉结滚动出防御的弧度。

晚餐时,阮眠的表现堪称完美。她为客人布菜的动作优雅得体,甚至能接住林瑜关于抽象派画作的讨论。只有季砚川注意到,她切牛排的左手始终紧攥着餐巾,无名指上的婚戒在布料上压出深痕。

"下周苏富比的拍卖会..."周叙白刚开口,就听见银叉落在瓷盘上的轻响。

阮眠的睫毛剧烈颤动了两下:"抱歉,我...最近在赶画廊的订单。"

桌布下,季砚川的掌心覆上她发抖的膝盖。温热透过真丝裙料传递,他感觉到妻子的肌肉正在他掌下一点点软化。

送客时,林瑜突然转身握住阮眠的手:"下次我单独来喝茶好吗?就我们俩。"

阮眠下意识望向丈夫,得到颔首后才轻声应好。这个细微的依赖动作让心理医生瞳孔微缩她终于确认,这段婚姻里藏着某种共生的危险平衡。

"你故意的。"关上门,阮眠被按在玄关镜前,季砚川的唇贴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明明怕得要死,还答应她。"

镜中映出她泛红的耳尖:"因为...她是你的朋友。"

这句话取悦了掌控者。季砚川奖励般地吻她发顶,手指穿过她垂落的黑发:"明天开始,我陪你去画室。"

他当然不会告诉妻子,自己有多满意现状。阮眠的恐惧筑起无形的高墙,而他是唯一被允许翻越的入侵者。就像此刻,她在他怀里放松的姿态,是任何人都不曾见过的鲜活。

夜深时,季砚川站在落地窗前看月光下的玫瑰园。手机屏幕亮起,是林瑜发来的消息:【她需要专业干预】

他删掉短信,转身回到卧室。阮眠正深陷在鹅绒被里,睡颜恬静如婴孩。季砚川俯身亲吻她微蹙的眉心,在黑暗中勾起唇角

他的玫瑰,只需要他这一个园丁。

季砚川推开主卧门时,月光正斜斜地切过凌乱的床单。

阮眠蜷缩在蚕丝被里,只露出一截泛红的指尖那手指正深深陷在自己腿间,随着急促的喘息不断抽动。床头柜上扔着几个用过的震动棒,最远的那支还沾着晶亮的爱液,滚到了结婚照旁边。

"宝宝。"

被窝里的身影猛地一颤。季砚川单膝跪上床垫,掀开被角时瞳孔骤缩阮眠浑身是汗,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痕,腿间一片泥泞。她慌乱地想把手指抽出来,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林瑜碰你了?"他声音低得可怕。

阮眠摇头,眼泪砸在他手背上:"她、她说我们都不正常..."喉结滚动着咽下后半句说我们迟早会毁掉彼此。

季砚川突然笑了。那笑容让阮眠后背发凉,下一秒却被他打横抱起,径直走向落地窗。冰凉的玻璃贴上她赤裸的背脊时,她才惊觉这个姿势有多羞耻正面抵着玻璃,臀部却被他高高托起,腿心完全暴露在月光下。

"她懂什么。"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穿到底,季砚川咬着她肩胛骨冷笑,"我们这样..."猛烈的抽插让她尖叫出声,"...才是绝配。"

阮眠的掌心在玻璃上按出湿漉漉的手印。这个角度进得太深,每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宫颈口,快感混着微妙的胀痛直冲脑髓。她想起今天在咖啡厅,林瑜如何一针见血地指出:"他对你的控制欲根本不是爱,是病态的占有。"

"啊!慢、慢点..."

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季砚川掐着她的腰发狠冲刺,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拇指重重碾过充血的小核:"告诉她,谁才能让你高潮?"

阮眠的视线开始模糊。窗玻璃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他西装裤还挂在胯骨上,而她浑身赤裸地被钉在窗前,乳尖在冷硬的玻璃上磨得发红。这种极致的羞耻感反而催生出更汹涌的快意,甬道疯狂收缩着绞紧他。

"只有...只有老公..."她呜咽着回答,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一圈。

季砚川突然将她翻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能舔掉她眼角的泪,也能让她看清自己眼底翻涌的暗色:"我们会不会毁掉彼此?"

阮眠摇头,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

"说。"他猛地向上一顶,龟头撞开宫口软肉。

"不、不会..."她哭喘着抱紧他脖颈,"我们...我们是在救赎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