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儿为何叹息?”
“颜惜在想,我一个小小的将军府,就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阴谋陷阱,宫墙深深,只怕更加的防不胜防吧?”朱颜惜若有所思道。
“人心,从来就是不足的,不是吗?”思及母妃,拓跋元穹的气息,冷冽了不少。
向来敏感的朱颜惜,故作疑惑地“王爷的母妃,应该比别人幸运了许多吧,天兰国的长公主,贵竹国的皇贵妃。”
“颜儿,你话多了!”拓跋元穹冷下了脸,不再说话。
朱颜惜皱了皱眉,看来,这其中的蹊跷,还真是值得好好探究了。
第五十九章 皇后姨娘
更新时间:2014-8-20 23:20:49 本章字数:2510
车内空气,在拓跋元穹冷下脸后,变得更加的压抑,朱颜惜低下头,搅动着丝帕,所幸的是,马车很快抵达,“小姐,到了。”楠娴的话,解救了朱颜惜,看着朱颜惜逃离似的身影,拓跋元穹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语气,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和谐,此刻,却被自己的过于敏感而打破。
“大小姐,你和王爷,怎么了?”楠娴也细心地发现了二人之间的异常。
“没什么,我不小心,踩到了王爷的尾巴。”朱颜惜打趣地说道。
楠娴噗嗤一笑,看来,也就是王爷在那边闷闷不乐,小姐这个始作俑者,倒是一脸的轻松啊,拓跋元穹并不知道,这朱颜惜急急逃离,不是害怕自己,只是怕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而已。
华灯之下,楠娴这才发现,自己家小姐的选择,是多么的正确,看着其他官家小姐,名门闺秀,花枝招展的显摆着自己,或浓妆艳抹,或华服奢华,真的有些眼花缭乱,反观自己家小姐,水蓝色的衣裙,在华灯之下幽幽发亮,没有过多修饰,却清爽柔和,在这炎热的夏天,倒有着沁凉之感。
朱颜惜没有理会拓跋元穹,勾着笑意,快步走在前头,自己自然是知道,要获取君王爷和穹王爷的身份之谜,不是那么容易,而这试探拓跋元穹,自己也仅仅是想看看拓跋元穹的反应罢了,并未曾想过能知道些什么。
“颜儿。”拓跋元穹终究忍不住地叫住了朱颜惜。
“王爷有何吩咐?”朱颜惜不解地望着拓跋元穹。
听着朱颜惜客套的话语,果然,这拓跋元穹的眉头,皱的更加的深了,揽着朱颜惜的腰,丝毫不理会这是在皇宫内院,而朱颜惜僵硬的身子,也令拓跋元穹眼里的不悦更浓。
“本王刚刚,只是意难平,不是本王不信你。”笨拙的解释,在拓跋元穹的口中倾吐。
“哦~”朱颜惜只是简简单单地回了一声,却令拓跋元穹感到无力。
急急地“本王只是~”
“皇兄这样对着颜惜,只怕不妥。”拓跋巍君的话,打断了拓跋元穹继续解释的话语,而突如其来地插进了二人之间,自然是为了分开自己的皇兄,搂着朱颜惜的手。
此时此刻,自己已然了解自己的心,怎么可以,令父皇先入为主地将朱颜惜和皇兄绑在了一起呢。
“见过君王爷。”朱颜惜躲开了拓跋巍君急于拉住自己的手,弹开了一定的安全距离,这才礼数周到地福礼。
恼怒地看着这打断自己的皇弟,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只怕这拓跋巍君,已经被千刀万剐了无数次,朱颜惜看着一向冷然的拓跋元穹,暗暗发笑。
“见过二位王爷。”宫女急急行礼。
“起来吧。”
“回王爷,皇上已经将宴请改在了御园。”
“知道了。”拓跋元穹很快恢复了正常的神色,“颜儿,我们过去吧。”
朱颜惜点了点头,拓跋巍君自然也紧紧的跟上,一路上,除了朱颜惜,就只有两个大男人,在那里互相怒目而视。
当二位王爷步入御园,一众千金都带着爱慕的眼光看着,而后,在朱颜惜尾随步入时,拓跋元穹和拓跋巍君关切地举动,都令杀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了朱颜惜。
朱颜惜为难地看着两个不断要自己同席而坐的男人,有些头疼地,今夜,自己可不希望横生枝节地引起更多的插曲。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到!”
两道身影落座,众人纷纷起身叩拜,而朱颜惜看着皇后,微微呆滞了下。
“颜惜如今,都长这么大了。”皇后纳昕儿笑笑地看着朱颜惜。
尽管知道,当今的皇后娘娘,是自己的姨娘,然而,朱颜惜没有想到,自己的姨娘,竟与自己的娘亲,如此的相似。
“颜惜见过皇后娘娘!”
“颜惜,本宫还是想听你,唤我一声姨娘,姐姐早逝,本宫也只得在哥哥处得知你一切都好,如今,倒是生分了。”
朱颜惜低下了头,而皇帝的目光,却一直紧紧锁在了朱颜惜的身上。
“朕今日宴请,主要是为了无贺太子的到来,泷梅国国君修书于朕,欲联姻,亲上加亲,今日还请各位一展才华,也好令无贺太子,好好地了解了解。”
朱颜惜闻言,抬起了头,朝着宗政无贺望去,只见浅浅的笑意,和云淡风轻的表情。
第六十章 画舞
更新时间:2014-8-20 23:20:49 本章字数:2432
跃跃欲试的人,其中不乏对于宗政无贺一见倾心的人,自然,也不乏别有目的的人,泷梅国的太子,未来的国君,这样的吸引力,无不令人痴狂。
“颜惜,你准备的是什么?”皇后慈祥和蔼地问着侄女。
只见朱颜惜微微一笑,福身道“回娘娘的话,颜惜不才,并不知道皇上今日,有此安排,临时献丑了,不过,还请娘娘允予颜惜一点时间。”
当朱颜惜再次步入眼前,只见一身的白,宫人拉起长长的白布,白色的披帛,随着乐声的响起而甩动了起来,前方的墨桶,也安置在四周,乐声阵阵,时而高,时而低,当白色的披帛甩入墨桶,随即随着朱颜惜的舞姿甩下白布时,泼墨,在长长的白布之上印入,而朱颜惜,却仍旧踩着优美的舞步,时而作画,时而舞动,当一曲终了,白纱瞬间盖上白布之上的画作,朱颜惜盈盈一笑“颜惜不才,此画献于皇上,还望皇上不要嫌弃。”
眉心坠下的眼睛,对上了皇帝欣喜、懊恼的表情,朱颜惜将诧异,压在了心底,只是这样的一幅画,自己还不至于妄自以为,这皇上的欣喜与奇怪的神情,是源于自己画舞的精美绝伦。
在座的人,无不被朱颜惜的画舞而震惊,舞姿惊艳,画风高超,气吞山河的磅礴之势,随着白纱的笼罩,更增加了这若有似无的朦胧飘渺。
赞赏、惊叹,在拓跋巍君等人的脸上表露着,只有拓跋元穹和宗政无贺,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
朱颜惜退下准备换衣裳时,也迎上了游涛痴迷的表情,一旁的于无垠,倒是一脸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