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贺大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呢。”眉眼之间,重展的明媚,令宗政贺,微微失神。

“其实,颜惜也曾经迷茫,人生在世,有时候太多的不如意,甚至是你争我斗地,有时候,真会觉得,自己,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不过,今日你这一席话,我倒是觉得,天,注定了一部分,另外的,需要靠自己,去改变。”朱颜惜眼里的光芒,令宗政贺的心,突然地,被敲动着。

当车驾,缓缓停靠在将军府门口,朱颜惜这才道别了宗政贺,没有多余的客套,却如同深交了许久的朋友,“贺大哥,有时间的话,来将军府找我吧,很高兴,认识你,虽然,这过程危险了点,但是,也值得了。”

宗政贺深邃的眼睛,愉悦的嘴角,微微牵动。

不消片刻,宗政贺的车驾,便朝着驿站而去。

这边,朱颜惜才刚刚回到府上,那边,小南早已消失不见,而朱隆庆,也在楠娴的八卦下,匆匆而来。

“颜儿!”朱隆庆担忧地,拉着朱颜惜上瞧瞧下瞧瞧。

看着父亲担心的样子,朱颜惜扫了楠娴一眼,“爹爹,我没事,就是有些猝不及防而已。”

“究竟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爹爹,这个,交给颜儿处理吧,我保证,一有消息一定告诉你?”朱颜惜作发誓状。

朱隆庆无奈地,摸了摸朱颜惜的头,无奈地,“颜儿,爹爹答应你,但是,你也得答应爹爹,如果出远的地方,必须带上护卫!”

“爹爹,其实,有小南他们就够了!”

“今日若不是有人出手,就他们,也是寡不敌众,不是吗?”朱隆庆紧紧拧着的两道浓眉,明显的不认同。

朱颜惜吐了吐舌头,搂着朱隆庆的脖子“好了好了,爹爹,我们打钩,颜儿不到处乱跑,好不好?”

宠溺地,朱隆庆这才微微点头。

送走了朱隆庆,朱颜惜便死死地瞪着楠娴。

“嘿嘿,小姐~”楠娴憨憨地傻笑着,大有一副装疯卖傻的意味。

“小姐!”小南再次现身。

看来,这尘阁的速度,真是快速啊,朱颜惜接过小南的书信,缓缓打开,事无巨细地,在信上一一列明,雇主、杀手组织、费用等等,都在没有多久的工夫之下,明明白白。

朱颜惜缓缓起身,烛台前,信件,顺着火势慢慢烧尽。

“小姐,是谁啊!”楠娴急急地。

“一个,不长记性的人。”朱颜惜的眼里,寒光乍现,惜园的琴声,带着肃杀之气,而朱颜惜的脸上,却不见一丝一毫的异样。

对于对自己不好的,自己,从来就不是忍气吞声的主,既然对方这么的狠毒,那她朱颜惜,有的是机会,要对方,比死还要难受。

第二十六章 穹王爷

更新时间:2014-8-20 23:20:40 本章字数:2592

望尘楼

一样的包间,微微熟练的曲音,司空博朝着朱颜惜微微摇头。这一个月来,尘阁并未能安排人手靠近穹亲王。

对于神秘人的委托,此刻的司空博,可是急得团团转。

眼睑微沉,朱颜惜此刻倒是微微担心起来“这穹王府,还真没有见过,戒备如此森严?”

“可不是,不缺丫鬟,不缺护卫,就是送个东西的,都是层层把关,不仅神秘兮兮,而且滴水不漏。”司空博蹙眉,若是按照尘阁的规矩,这查不出真相,白花花的银子,可是要双倍赔偿啊。

“呵呵~拓跋元穹,看来,是个难缠的主啊?”朱颜惜笑笑地抿了口茶,“有没有查出什么端倪?”

只见司空博微微摇了摇头,叹气道:“穹王府就和没有缝的石头一样,上上下下无从查起,而且,连近他身都不行,上次情儿试着近身,功夫高深莫测,而去护卫,个个都是高手,只怕”

“是人就会有弱点,不急!”朱颜惜慢条斯理地冲泡着茶,闻着茶香,一脸的满足“拓跋元穹,改天,我一定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

闻言,司空博点头,或许,以颜惜的身份,要接近他,可是比其他人容易多了。

“对了,司空大哥,这个发钗,帮我查查看,究竟和什么人有关。”朱颜惜递过紫色的三叶发钗,只见镶嵌的紫色宝石,异常的美幻,细微的流苏,点缀着。

“好~”

再一次,曲尽,一番寒暄,朱颜惜走出了厢房。

再次直直地,撞上了前不久撞上的男子。

“小心。”急急弹开的朱颜惜,一个不稳地,便要跌倒,男子稳稳拉住朱颜惜的手,一个使力,朱颜惜便落入我男子的怀抱。

急急推开,朱颜惜这才看清了来人的面容,坚毅的脸上,神采奕奕,带着微微的淡漠,和危险的气息。

“多谢王爷。”盈盈福身,对于自己撞上的人,朱颜惜微微蹙眉。

“你倒是认得本王?”剑眉微挑,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朱颜惜。

“王爷待人和善,颜惜多次冒犯了,怎么不记得。”不知道为什么,朱颜惜总是觉得,这冷冰冰的王爷,有些似曾相识。

“二皇兄倒是难得来这望尘楼啊。”拓跋巍君看到二人的情况,自然心急地,以为朱颜惜不小心近了皇兄的身,一般女子的下场,可都是好不到哪里去,这才急急出声。

“见过君王爷!”

“颜惜不必多礼了。”拓跋巍君微微抬手,便对着拓跋元穹点了点头,“不知道,颜惜可是哪里冲撞了皇兄,本王再次替她赔不是了。”

言下之意,都是格外的明了,自己对于朱颜惜的袒护,拓跋元穹只是眯起了眼,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朱颜惜。

“想不到,这四皇弟婚事缠身,还有闲情和本王一样来这望尘楼。”

朱颜惜看着这架势,看来,自己是插不进话了,只是,这二皇子,不就是当今的穹亲王吗?

思及自己两次撞进拓跋元穹的怀里,朱颜惜倒是困惑了,这不易近身,究竟是自己多虑了,还是这巧合,太过蹊跷呢?浅浅的笑容,在脸上挂着,一个不小心,朱颜惜踩着自己的裙摆,再次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