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以后都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我向你保证,暄暄,只要我在的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哪怕我有一天不在了,我也会找个人保护你。”
顾梓熙轻轻掰开了覃子暄紧握着的拳头,果不其然,一道道伤痕仿佛轻轻一碰就要流出血了一样,这个傻瓜。
“顾梓熙,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可以让我一个人待在那么危险的地方,不可以逼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不可以吼我……”
虽然还是心有余悸,但是好像真的是顾梓熙待在身边的话,就能够平静下来,这样的认知让覃子暄的心情慢慢的平复了下来,而后,便是趁机争取自己的权利了。
“暄暄,这些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好好的,我都答应你。”
本以为顾梓熙不会这么轻易地妥协,没想到顾梓熙这次竟然答应得这么干脆,可是当看到顾梓熙脸上的胡渣时,她好像觉得这一切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似的,这样一来,她的愧疚感倍增。
“顾梓熙,你不要这么轻易地就答应好不好,这会让我觉得很挫败的。”
习惯了和顾梓熙斗嘴,还真的不习惯他如此温顺的样子,该说覃子暄天生就有着受虐的心理吗?
不管怎样,这次李龙的事件算是给两个人的关系带来了极大的突破吧,在某种程度上,他们该感谢这个人。
“对了,顾梓熙,那个死老头呢?”
此刻,覃子暄已经被顾梓熙带到了楼下吃早餐。
对于她为何会出现在他的家里,顾梓熙给了覃子暄一个非常理所当然的答案,因为她晕倒在了自己的怀里,而他并不知道她现在的住处,所以只能把她带到自己的家里来了。
这个答案非常有道理,覃子暄却觉得并不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可是,她没办法反驳顾梓熙,所以,她注定又得跟陆允风扯一个谎了。
“暄暄,顾嫂做了这么多好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吗,那个男人的事,你不用管,我来处理,倒是你,看你以后还到处乱跑。”
说着,顾梓熙又给覃子暄添了一碗粥。
殊不知,在覃子暄和顾梓熙二人看来如此平常的事情,却是吓住了边上一直偷偷观望着二人的一堆佣人。
☆、94.第94章 出国前不快的偶遇
在顾宅吃过早饭后,覃子暄的一再坚持终究还是让顾梓熙妥协了,于是,覃子暄一人赶往了公司。
没办法,谁让她有一个大牌经纪人呢,而她似乎也越来越能适应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了呢。
“恭喜恭喜。”
“这是?”
走进公司,不再是以往的冷嘲热讽,只是,这么多人向她道喜又是为哪般?
“恭喜……”
还没等这一个人说完,覃子暄就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个……你们在恭喜什么啊?”
两个星期没有来公司,而乔熏事先什么也没有告诉她,覃子暄只能随便抓住一个人问了。
“你不知道吗,公司这次为了你们这批进入公司的新人,特地跟巴黎那边的公司合作,给你们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培训,真是幸福啊,这换了老板,这待遇都好了这么多。”
还没等覃子暄抓住的一个人开始回答,边上经过的一个似乎还有点名气的女明星就接过了话茬,与其说是在告知,不如说是在间接嘲讽她们这些新人懂得巴结上司吧。
不过,覃子暄关注的重点可不在这,进修?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她,连身为公司领导人的顾梓熙都没有透露一点风声,他们是在干什么?
“哦,谢谢啊,我还有事,先上去了。”
说完,覃子暄就跑进了欲关上的电梯。
“什么,我没听错吧,她在跟我说谢谢,这个女人是白痴吗?”电梯外,刚刚说话的女明星无语地看了一眼合上的电梯,走向了大门。
三十层经纪人办公室
“你好,大乔在哪?”
环视一周,根本就没有看到该被质问之人,覃子暄直接拉了一个从身边走过的人问道。
“额,暄……暄哥,大乔,大乔刚刚去了总监办公室,应该是去商量有关你们到巴黎进修的事情了,还……还有事吗?”
可怜的小职员,才进公司没几天,心脏承受能力还没有练就出来,就被如此刺激。
其实覃子暄真的没有过激的行为,但是她就是容易给人一种黑帮大姐大的感觉,所以,真的不能怪小职员反应如此大。
覃子暄当然注意到了小职员脸上的慌乱,无奈地放开了手,而就在她松手的一刹那,小职员已经快速从她的身边跑开了。
很好,看样子全公司都知道她们要去进修的事情了,唯独她不知道。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
由于覃子暄对乔煜还是有些好感的,也就没去总监室逮人了,而乔熏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坐在他的位置上,双脚嚣张地放在桌子上的覃子暄。
“覃子暄,给你个机会,腿放下,站起来,滚到这边。”
这个时代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小洁癖,乔熏也不例外。
如果是以前,覃子暄绝对会很听话的做完乔熏要求的所有动作,但是现在,她是有靠山的人,她只是慢慢放下自己的脚,拍了拍裤子上莫须有的灰尘,然后在乔熏欲杀人的眼神中,坐回了沙发上而已。
“覃子暄……”
“别叫,我可不敢保证外面没有看好戏的人,这要是你再大声一点,别人还指不定猜这办公室里上演了怎样不忍直视的戏码呢,你也知道,我家那位你惹不起的。”
覃子暄端起了桌子上的茶,独自品尝了起来,这可是乔熏的私藏品,刚刚她无聊的时候翻出来的。
乔熏从这茶香中也知道了这杯茶的分量,可是,就像覃子暄说的,他惹不起顾梓熙,但是,这可不代表着他一点辙都没有。
“去巴黎进修的事情你听说了吧?”乔熏看了看自己的座位,最后还是嫌弃地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