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被重重压下来的吻吞了进去。
云暝肆意压在少女唇瓣上亲吻,撬开齿关,长驱直入,直到她的脸上蒙上一层绯色。
片刻之后,哨兵才松开了紧紧按在她后脑上的手,低语一句:“看来今晚的行动对你锻炼还是不够充分,都湿成这样了,还有心情跟我讲道理。”
*
“你你你慢点……”
洛纱双手扶在身体两侧,高高翘起的股间,性器正蛮横地冲撞进出。
“慢不了,”背后的男人含笑低头,身下用力顶撞,手指却十分轻柔眷恋地拂过她的脊椎,“想操你想了一个多月了,纱纱,你不想我吗?”
呃……
洛纱盯着地面,一时间感觉这个问题有点难以解释。
而背后的男人已经同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慢悠悠、凉丝丝地开口:“没想,因为另有其人干了你一个月,是吧?”
洛纱实在是理解不了这种自问自答而且逻辑歪曲的行为,立刻辩解道:“我当然想你了啊,我不是每天都给你发消息吗?”
一句话,差点把云暝气得肝疼。他忍了又忍,才不轻不重地在她小屁股上抽了一记。
洛纱感觉自己没有任何问题,当然不肯无辜被打,于是立刻报复性地绞紧小穴,直到把云暝的额角逼出了青筋。
不过这到底是对谁的惩罚还不好说。后入的姿势,性器进得异常深,饱胀感异常明显地压过了脑海里其他所有的念头。
好硬……而且……好大……
这一次他似乎是真的已经尽根没入,坚硬的腹肌撞上泛红的小屁股,哨兵的身躯紧紧压在身上,洛纱的双手几乎已经支撑不住自己,被他操得膝盖往前软倒,又被捞回来按在怀里。
云暝很快发现,今晚身下的少女异常热情。
洛纱一贯水多而且湿得很快,但这次尤其不同,她不只是在承受冲撞,在享受性爱,甚至还在贪婪地向他索取。
他已经不再需要分出大半心思去控制力度避免弄伤她,偶尔动作粗暴了些,她甚至会发出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呻吟。
以云暝看人之准,也逃不出关心则乱的规律今夜的战斗,其实并不是没有对洛纱造成任何影响。
并肩作战的确能在最大程度上激发人的肾上腺素,而对着真实的敌人开枪时,洛纱心里也不是没有一点触动。
此前,她是云暝的学生,白塔的见习向导,而这一次,她真正站在一名常列哨兵身边,与银色的鬼魂一同收割生命。
即使已经做过极亲密的事情,也很早就安抚过他,洛纱却直到这一刻才异常清晰地意识到一件事……
这个人,是属于她的哨兵!
在激烈的性爱之中,她的精神力辨认出了建立过安抚关系的哨兵。不……已经不仅仅是安抚,在水中的那一次,他们已经踩进了结合的边缘。
他在渴望她,而她同样想要他!
“来,我们换个姿势,”不知何时,她被抱进了哨兵怀中,两条腿搭在他臂弯之间,背后的男人则深深地顶入。
这个姿势,洛纱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腿间那正不断进出冲撞的肉茎。
这个场景太淫靡,她甚至感受得到他每一根青筋的形状,难以想象娇嫩狭窄的甬道是怎么把它完整地吞进了体内。
他不久前刚才射过一次,乳白色的精液还在不断地被挤出来。少女的身体被操得一颤一颤,双乳都被他握在掌心里玩弄,眼神已经逐渐开始迷离。
“我哥哥这么操过你吗,嗯?纱纱?”耳边的男人还在恶劣地低语。
“好像没有,”洛纱下意识地回答。“陛下一般只在正面……啊!”
没等她说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按在了她小腹上,用巧劲揉弄性器插入的位置。
那一瞬间洛纱头皮发麻,根本没法发出任何一个有意义的音节,只能听见身后哨兵含笑的声音:“那就记住了,现在是谁在干你。”
洛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哭的,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层层叠叠、永无止境地涌上来的快感。
男人怜惜地擦去她的眼泪,动作却丝毫不见停止。
她好像被哄着说了很多话,很多她平时绝对不可能说得出口的话。她哭着叫云暝哥哥,让他操得再重再快一点,小子宫要吃他的精液,又求他慢一点,她真的要被插坏了……
微型舰已经在减速,进入母星巡航轨道。
舷窗外传来异常耀眼的光线。
在太空里看日出,和在地面上是截然不同的,真空里的光线不受大气散射影响,从现身的那一刻起,他们的恒星已经急速转变成亮白色。
云暝遵守诺言,真的在母星日出之前把他送了回来。
星舰正在下落,随着高度的极速降低,舷窗外的亮白色逐渐变为亮黄,再变为橙色,最后,在青灰色的天幕之下,遥远的大地尽头,只剩下一轮血色的太阳。
微型舰飞跃地平线,平稳地滑行入接驳港。
他们回来了。
洛纱抱紧了身上的男人,而他喘息着重重挺腰,将精液尽数射入她的子宫。
他在说着什么,但洛纱听不真切,她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微微逆着光,十分相似的五官,却是短发,两条伤疤从左眼下一直蔓延到脖颈,把他与那张冰冷完美的面容区分开来……
不……这不是陛下。
他是……
她好像正在坠入一片海域之中,不,不是坠入,而是大河汇入海洋,他和她的精神域在交融,彼此的边界已经几乎不可区分。
无数画面在洛纱脑海里闪回,云暝的所有记忆与意识都清晰可辨。这个哨兵正在完全而彻底地向她打开,而洛纱也在不断地深入,她在他的精神域里漫游,好像主人漫步在花园里,随意拾起一支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