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以……唔,别掐腰。回去再玩。”
程昱双手并用地抵挡着袭击,靠近在她耳边语气严肃地说了一句:“嘘,有人。”
下一秒就见宁宥仪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了他怀里,还做贼似地揪住了衬衫的领子,整个人缩成一团。
空荡荡的步道上有飞鸟扑腾而过的回响,程昱抚了抚宁宥仪毛茸茸的后脑,嘴角越弯越高。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也意识到了这个似乎人又在诓她。却也觉得站久了有点累,于是懒得将程昱推开,仰着头轻轻把下巴搭在了他的胸膛上。
宁宥仪在程昱的怀里与路灯玩着捉迷藏,搂着他的腰左摇摇右晃晃。看晃眼的灯光不时被他高大的身影悉数遮挡,又偶尔露出一角倾泻而下,将她的世界变得忽明忽暗。
程昱很有耐心地看着她不厌其烦地折腾,忽然掌心被指尖轻轻挠了一下,痒意透过指缝渗透到了心中。
他反手扣住了作案工具,俯下身与她额头相抵,又凑到她耳边低低地询问:“之前在酒吧你唱的那首歌是什么?”
不知怎么的,在被勾弄掌心的那一刻,程昱脑海中突然浮现了那晚宁宥仪在台上吟唱的模样。那首歌曲调缠绵幽怨,他始终觉得似曾相识。
“想不起来了?行吧,那你就永远也别记得了。”
宁宥仪笑嘻嘻地看着他,转身灵活地从他怀里逃脱,撩着头发风情万种地走了。
于是程昱直到七老八十、一命呜呼的那一刻,都没能得知那首歌的名字到底叫什么。
宁宥仪拖着裙摆逆着晚风行走,与墙边装点的每一朵月季交换笑容。并不惧怕穿过昏暗的长廊,因为知道有人一直在她身后。
两年前的某个盛夏夜,宁宥仪的生命中随机掉落了此生她印象最深刻的一个画面。在霓虹灯下,程昱逆着光对她说:“很晚了,送你到南校门口。”
街边那间书店正播放着一首老歌,歌里唱着:
“与他再爱几公里
当这盏灯转红便别离
任凭天气决定我生死
……”
再悲怆的曲调又怎么能抹杀得了心动。
-
宁宥仪回到宴厅时,已有许多宾客陆续离席。三三两两的人零星分散在各个角落,不似离开前那般人声鼎沸。
宁羽正和几位妯娌闲话着家常,看见宁宥仪披着程昱的外套走来,随口问了一句哥哥在哪。
宁宥仪随便找了个理由掩过,只说觉得有点冷,向他借了衣服。转头便看见程昱从门口走了进来,神态自若,丝毫不见慌张。
她刚心虚了不过两秒,待看清他的神情后,心下便猛地一跳。前下在室外没注意看,她的口红似乎蹭到了程昱胸前的衬衫上。
程昱越走越近,看见宁宥仪疯狂朝他使着眼色,脑袋上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也不过刚和他分开了几分钟,这个人至于想他想到这样狂热地抛媚眼吗?
直到看见她朝他小跑了过来,途中飞速脱下了外套,又动作利落地一巴掌将衣服拍在了他的胸前。
程昱来不及反应,便听见宁宥仪嗓音嘹亮地喊了一声:“哥哥,你衣服上沾到了番茄酱!好丢人,快穿上。”
身后的几位长辈们见状哄堂大笑,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着年轻人果然爱打打闹闹,兄妹俩的感情真好。
是哪个小天使在微博上推了我的书啊!
本来今天心情很糟糕,随手搜了一下关键词,瞬间被治愈了。还看到了很多盗版(狗头
0055 尿床了会被骂的(h)
乘车回到天海公寓时,夜已深了。宁羽招呼着让两个孩子都留下过夜,等明天吃过午饭再走。
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宁宥仪没有推拒,留宿在了程昱斜对角的那间客房。
上楼洗漱完后,宁宥仪换上了客房内的备用睡衣,昏昏沉沉地躺倒在了床上,感觉每根骨头缝里都浸透着疲惫。
强打了一整天的精神终于松懈下来,她将手机po18资源/裙-7'3/9'5/4'3'0/5'4 丢在一旁,很快进入了梦乡。
半梦半醒间,宁宥仪感觉自己迷失在了一片森林里。穿过层层迷雾,有朦胧的阳光穿透树荫,将微光洒在刚下过雨的草地里。
清冷、潮湿、不着边际。
松柏清冽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她觉得似曾相识,却又无从捕捉。由远及近,似乎有人在呼喊着她的名字。宁宥仪挣扎着想要回头,四肢却好似不听使唤,如灌满了水泥一般沉重。
直到一个柔软的东西蹭上了她的小腿肚,像条尾巴一样,从她的脚踝向上兜圈缠绕,直伸到了大腿根。
被触碰过的地方又麻又痒,似乎还有微微的潮湿,她躲了一下,换来了更紧迫的追逐。尾巴尖戳到了她双腿之间,一下一下扫过敏感细嫩的穴口,掀起层层颤栗。
她在颤抖,伸手想拽住作恶的源头,手腕却被牢牢地禁锢了起来,无从解脱。低头一看,有一只小狐狸钻到了她的身下,来来回回兜着圈子。
宁宥仪朝着它勾了勾手,想诱它过来摸一摸蓬松的尾巴。小狐狸听话地走到了她面前,将尾巴递给了她。
手指触碰到绒毛的一瞬间传来了尖锐的刺痛,她瞪大了双眼,原来那并不是狐狸,而是一只成年了的刺猬。
感官越来越沉,身体却越来越轻。太阳在奔跑,溪流在决堤。在伸手即将碰到云端的那一刻,梦醒了。
宁宥仪睁开双眼,发现此刻她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大敞着双腿。胸前的扣子被悉数解开,睡裤也不知所踪。
梦中的那只刺猬正埋头在她腿间,将舌头伸进不住流着水的穴口,大力勾弄。
眼前有白光乍现,宁宥仪掩面颤抖,快感瞬间攀到了巅峰。低低呜咽出声的那一刻,她听见了对面传来同样有些喑哑的嗓音。
“浪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