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还有别的房子!”

??35 一场春梦

刘羽唯再次跨进另一个大门,现代化的灰白装修映入眼帘,等看到柜子里一排的男士运动鞋和皮鞋,她才反应过来李新口中“别的房子”指的是同一个小区里靳朗的住处。 也是,普通人都讲究和父母住在“一碗汤”的距离,更何况不差钱的大明星。 两人刚刚换好拖鞋走进客厅,白色毛团像是被人惊扰了美梦,从沙发背上跳下来。 两爪向前,俯身贴地,完美地展示出一个标准的猫式懒腰。 “海德薇?” 未经思考,刘羽唯脱口而出。 小猫像是听懂了有人唤自己的名字,迈着优雅的步子朝她们走来。 李新扭头看向她,眼中带着点疑惑地问,“你知道咪咪的名字?” 刘羽唯心里“咯噔”一下,顿觉有点尴尬,急中生智,再次甩锅给小孟。 “我同事是靳朗的铁杆粉丝,我听她说的。” 李新听了解释,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阳阳这是给起的什么外国名儿,我老也记不住!只能叫咪咪。” 说着她蹲下身子,抱起了在脚边蹭来蹭去的小猫。 “是不是呀,咪咪。你一个中华田园猫就应该起个中国名!” 刘羽唯听着李新的“吐槽”,心里暗想,这名还是当年自己随口给起的。 … 毕业前夕,有次刘羽唯在回出租屋的巷子里偶然遇到一只打架受伤的小白猫,身上的毛被抓掉了一块,漏出粉色的皮肤淌着血,趴在草丛里虚弱地哀嚎。 她蹲在那犹豫了半晌,觉得炎热夏季如果不好好处理伤口,大概率会化脓感染,说不准它还会因此丧命。救猫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回家找了个纸箱,送去宠物医院。 刘羽唯最初是想把小猫的“命名权”留给收养它的主人,但可能是因为掉了块皮毛,颜值受到影响,几个加了她微信来询问的人,收到视频后都委婉拒绝。 她跟靳朗抱怨这些人以貌取猫。结果他颇为认真地建议,“不如你给它起个名吧,改改运势。” 刘羽唯盯着纯白毛色的小家伙,两只小耳朵立着,再加上一双又大又圆琥珀色眼睛,瞬间让她想到威风凛凛的雪鸮。 “就叫海德薇吧!” 于是,这只小白猫就有了一个代表着忠诚和守护的“鸟名”。 不知道是不是起…

刘羽唯再次跨进另一个大门,现代化的灰白装修映入眼帘,等看到柜子里一排的男士运动鞋和皮鞋,她才反应过来李新口中“别的房子”指的是同一个小区里靳朗的住处。

也是,普通人都讲究和父母住在“一碗汤”的距离,更何况不差钱的大明星。

两人刚刚换好拖鞋走进客厅,白色毛团像是被人惊扰了美梦,从沙发背上跳下来。

两爪向前,俯身贴地,完美地展示出一个标准的猫式懒腰。

“海德薇?” 未经思考,刘羽唯脱口而出。

小猫像是听懂了有人唤自己的名字,迈着优雅的步子朝她们走来。

李新扭头看向她,眼中带着点疑惑地问,“你知道咪咪的名字?”

刘羽唯心里“咯噔”一下,顿觉有点尴尬,急中生智,再次甩锅给小孟。

“我同事是靳朗的铁杆粉丝,我听她说的。”

李新听了解释,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阳阳这是给起的什么外国名儿,我老也记不住!只能叫咪咪。”

说着她蹲下身子,抱起了在脚边蹭来蹭去的小猫。

“是不是呀,咪咪。你一个中华田园猫就应该起个中国名!”

刘羽唯听着李新的“吐槽”,心里暗想,这名还是当年自己随口给起的。

毕业前夕,有次刘羽唯在回出租屋的巷子里偶然遇到一只打架受伤的小白猫,身上的毛被抓掉了一块,漏出粉色的皮肤淌着血,趴在草丛里虚弱地哀嚎。

她蹲在那犹豫了半晌,觉得炎热夏季如果不好好处理伤口,大概率会化脓感染,说不准它还会因此丧命。救猫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回家找了个纸箱,送去宠物医院。

刘羽唯最初是想把小猫的“命名权”留给收养它的主人,但可能是因为掉了块皮毛,颜值受到影响,几个加了她微信来询问的人,收到视频后都委婉拒绝。

她跟靳朗抱怨这些人以貌取猫。结果他颇为认真地建议,“不如你给它起个名吧,改改运势。”

刘羽唯盯着纯白毛色的小家伙,两只小耳朵立着,再加上一双又大又圆琥珀色眼睛,瞬间让她想到威风凛凛的雪鸮。

“就叫海德薇吧!”

于是,这只小白猫就有了一个代表着忠诚和守护的“鸟名”。

不知道是不是起名真的有效果,没多久刘羽唯就帮海德薇找到了收养人。只是对方表示自己的房子要过段时间才能搬进去,请她帮忙多养一阵子。

最后刘羽唯去了德国,还是靳朗帮忙把海德薇送到新家。

屋内灯光柔和,刘羽唯看着李新把怀里的猫轻轻放在地上。

她心里琢磨着,这是他把海德薇从别人家要回来了;还是养了另一只相同品种的猫,又起了一样的名字。似乎第二种情况的可能性更高,养个宠物还搞出替身文学!

正在愣神,李新挥手招呼似是要带她去卧室,刘羽唯立马抬脚跟了上去。

李新走到朝南的那扇门,按下黑色的把手,又在墙壁上摸了两下,开了灯。

“羽唯,你就住这间吧!”

刘羽唯还没来得及看清屋内全貌,目光就扫到了一侧的磨砂玻璃门,显然是个卫生间。

她迅速反应过来,面露难色,“阿姨,我住另外那间吧!哪有客人住在主卧的道理!”

李新早就猜到她会推辞,真心实意道,“你可别跟阿姨抢硬板床,我这老腰睡一晚上席梦思,明天就直不起来了!“小屋那个床可是我让靳朗专门给我换的棕垫!”

这个理由让刘羽唯无法拒绝。

“那要不,我还是睡沙发吧!” 她低声嘟囔了一句。

李新闻言,眼角唇角迅速耷拉下来,佯装生气,“你这样,阿姨可要生气了,要不咱俩就各回各家!”

刘羽唯哭笑不得,僵持片刻,只能妥协,李新满意地重新露出笑容。

等李新在外间洗漱完,刘羽唯才从客厅起身再次回到靳朗的卧室。

走到床边,她虚坐在一角,摸着刚刚换上的四件套,浅灰色的长绒棉,触感丝滑,如同轻抚在柔嫩细腻的肌肤之上 。

有些思绪一旦冒出来,各种浮想联翩的画面就纷至沓来。她正要自我检讨,晓禾那句振聋发聩的“新时代女性要正视自己的欲望”又在耳边响起。

刘羽唯环顾四周,一组衣柜、一个五斗柜和两个床头柜,没什么多余的家具,墙壁上也没什么装饰画。

配上深色的窗帘,整个房间显得有些单调,这个“家”看起来还没有高级酒店温馨。

或许对于靳朗而言,在外住酒店的时间确实要比住在这里的时间更长。

刘羽唯起身走向主卧的洗手间,李新刚刚已经替她准备好新的牙刷和毛巾。

台面上没有看到牙膏,她便随手打开了镜柜的门,只见里头立着个孤零零的乳白色漱口杯,还有些简单的男士洗护用品,似乎都是他代言的牌子。

看来这里的确只有他一个人住。对于这个突然冒出的念头,刘羽唯觉得自己像个令人唾弃的“窥私癖”。

洗漱完,刘羽唯躺到床上。尽管换了新的床品,可她还是觉得到处都是靳朗的气息,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紧紧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