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飞机停在曼哈顿一家酒店大厦的顶层。

苏扶摇的心理医生出具了疗养方案,在人流量大的地方进行脱敏。

苏扶摇的野心不止如此,她还要接手海外家业,亲手将顾司珩从她一手扶持的根基上......

拉下来!

而苏扶摇刚进入酒店套房,苏家的工作人员就敲响了房门。

“大小姐,这是您之前的死亡证明还有伪造的死亡现场。”

对方递过来一份文件和几张照片。

死亡证明是顾司珩伪造的。

苏扶摇手指颤抖着,掠过上面家属认可死亡结果的签名。

顾司珩。

这个名字曾经是苏扶摇记忆里,最刻骨铭心的三个字。

可现在......

却只和绝望、仇恨挂钩。

暗无天日的三年里,苏扶摇一次次念着这个名字,才坚持了下去。

无休止的殴打虐待、饥寒交迫;夜晚被蒙上眼睛的奇耻大辱......

顾司珩,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将她娇纵成眼里容不下沙子的性格,却又嫌弃她管的太宽。

连一次心平气和的谈话都没有,擅自将她推进他亲手编织的地狱。

而如今,这个名字,随着他亲手签下的字。

伴随的爱意已经彻底从苏扶摇生命中,割舍了。

唯余仇恨。

也在此时,一通跨洋电话打了进来。

正是苏父的。

“扶摇,顾司珩手里的照片我已经让人彻底摧毁了原件。”

“他那里,再也没有刻意威胁你的东西了。”

“想做什么,放手去做。”

苏扶摇咽下喉中的哽咽:“嗯,爸爸,我知道了。”

......

另一边,顾司珩的办公室里。

十二个小时已经过去,顾司珩却没有收到任何有关苏扶摇的消息。

昨日在医院接到电话前的强烈心悸感,如影随形。

放下手中的文件,皱眉。

顾司珩用力摁着眉心。

苏扶摇......会不会真的出事了?

那天她好像真的受了很重的伤,流了很多血。

自己以照片要挟,苏父并没有接她回去。

只是来接谢姻的救护车到了现场之后,顺便把苏扶摇也给捎上了。

她现在......应该在医院的太平间?

顾司珩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手机:“备车,现在去市医院。”

......

黑色宾利最后停在市医院门口。

听到顾司珩来的消息,谢姻也早就在门口等候。

一见到人影,就立刻热情地挽住了顾司珩。

“顾总你来了!房子我已经看到了,特别喜欢。”

顾司珩神色淡淡:“喜欢就好。”

说完,顾司珩直接朝着医院的太平间走去。

谢姻疑惑不解。

顾司珩随口解释道:“她还要闹,我就让人把她送进太平间冷静冷静。”

话音落下,谢姻的嘴角压不住地提起一抹恶毒的笑意!

这两天,谢姻也在为苏扶摇的事情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