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溪感受到申若纭不停地摇晃她的胳膊,却冷笑出声。

“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申若纭急得呜咽,抓住了准备进门的周颂年,指着自己的嗓子,着急地想要打字给丁献赫看。

可周颂年毫不在意,一把推开申若纭。

“你又在无理取闹?让你照顾青溪,你只会故意添乱!”

“既然你不想照顾青溪,你就去好好反省反省吧!”

她心急如焚,呜咽着,不断指着岳青溪,急红了脸。

周颂年以为她是故意吸引自己的注意,压下嘴角的笑意,面上平静,只狠狠剜了申若纭一眼。

申若纭如坠冰渊,他在笑?他竟然在笑!

可手下保镖毫不手软,很快将申若纭关进了一间暗室。

眼睁睁看着最后一丝光亮被抹去,申若纭只觉得恐惧涌上心头。

她不停地敲门,想要喊人放她出去。

她有幽闭恐惧症,周颂年一直都知道,但却仍然将她关在这暗室折磨。

耳边轰鸣着电音声,只觉得整个人痛苦难当,她很快失声大叫。

她蜷缩在门口,不停地敲门,可却没有一个人来。

良久,她听见周颂年的声音响起。

“一天一夜不准给她吃饭!谁要是偷偷给饭吃,别怪我开除他!”

她的最后一丝希望都被剥夺,绝望地在门上划印子,希望通过断掉的指甲来保持冷静。

但是手指的痛苦和腿部的疼痛让她像溺水的鱼,明明有空气,却觉得胸闷气短,瑟瑟发抖。

她在无限被放大的恐惧中度过了一天,等她被人拖出来,整个人奄奄一息,满头大汗。

申若纭看着岳青溪悠闲踱步到她面前,她眼中的明亮和她的失神形成鲜明对比。

“你真是倒霉,我很快就好了,至于你,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了......”

她紧盯着岳青溪,突然冷笑了一声,对她说了一句:“废物。”

第三章

岳青溪张牙舞爪地要来撕扯申若纭,却被打了一针镇静剂。

“你何必刺激她呢,若纭?”

不同于关心的神情,申若纭很快捕捉到了周颂年一瞬间的欣喜......

当天夜里,一群佣人就闯入申若纭房间。

周总说,今天是公司年会,让您准备准备陪着小姐一起去。”

一群佣人看人脸色,语气尊敬,却没有半点手软。

她被胡乱套上一件衣服,便强制推搡着送上了车。

一行人来到会场。

周颂年命令申若纭坐在角落。

而岳青溪则被周颂年邀请去了主宾位。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港城太子爷的心里,孰轻孰重。

“这周太太整个人眼睛都空洞了,真吓人。”

“跟个狗一样黏着周总,舔狗一无所有啊。”

“业内都流传遍了,她不过是替身,周总其实喜欢的是他异父异母的妹妹岳青溪!”

岳青溪得意地望向申若纭。

身边的讨论声不绝于耳。

她却在心里盘算着日子,默默喝下苦涩的酒......

回到家里,周颂年慵懒搂着岳青溪倚在沙发上。

因为申若纭没有专车接送,只能打车回来。

她腿伤未愈,心里又有阴影,整个人颓丧极了。

周颂年面露不悦,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怎么成这样了。

可下一秒,他就打消了自己的疑惑,她自然是为了博同情故意做样子。

周颂年故意搂过岳青溪,随后去了主卧。

无处可去的申若纭坐在客房,隔壁主卧不一会儿便传来岳青溪娇软的喘息声和亲吻的水声。

细碎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却再也激无任何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