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不是跪了一天吗?这回罚她跪一天一夜!”
角落里的钟闵一直没开口,随后迟疑着开口。
“可是申若纭真的很好啊,上次兄弟们喝酒被闹事,她一个女生,愣是挡在周哥面前......”
几个兄弟伙听到这里,也都不说话了。
周颂年一把放下酒瓶:“我去趟厕所,你们先喝。”
等他从厕所出来,却听到了钟闵的声音。
“哥,你确定你碰到的是申若纭?你不是已经暗恋她十年了吗?这回你可得把握住机会啊!”
周颂年只觉得恍惚间听到了“申若纭”名字,他连忙追上钟闵。
“你刚才在和谁打电话?你知道申若纭在哪里?”
他紧张地看着钟闵,却看着钟闵挂了电话,一把甩开他的手。
“你做什么?迟来的深情?”
“我不会告诉你的,申若纭人这么好,你从来没珍惜过她,你不应该打扰她。”
砰的一声,钟闵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嘴角渗出血丝。
很快两人便扭打在一起,都是拳拳到肉,拳拳出血。
兄弟几人连忙过来劝架,拉住了两人。
“都是兄弟,别打架,有什么不能说清楚。”
周颂年生生红了眼睛,落下一滴泪。
“她走了,我找不到她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几个兄弟都愣住了,不敢再出声。
“钟闵,你知道申若纭去哪里了?你告诉他算了,周哥都这样了......”
钟闵甩开俩人钳制的手:“我不会告诉你的,你自己去找!”
“我堂哥已经和申若纭在同一个地方了,我不会让你再去伤害她和我哥哥!”
随后他不屑道。
“爱就是大大方方的,周颂年,你觉得自己给足申若纭安全感了吗,但凡有一点,她都不会离开你!”
第十三章
周颂年心烦意乱地驱车去了精神病院,最终他也没能撬开钟闵的嘴,这让他焦躁不安又无可奈何。
他看到病房里没了人形的岳青溪,冷漠开口:“申若纭离开了,是不是因为你。”
神情木讷的岳青溪闻言一寸一寸地转头,陌生地看着周颂年,随后又转了回去,继续盯着白墙,一声不响。
周颂年没了耐心,一把扯过岳青溪,强迫她面向自己。
“我说,你知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找她找得快疯了,如果你不说,我就杀了你!”
可一切都不足以恐吓到岳青溪,她只是静静地坐在病床上。
可她很快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可怖,带着嘲讽的意味。
“你以为是谁逼走了申若纭?难道是我吗!是你!一直都是你这个丈夫!”
“是你纵容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申若纭!是你病态地爱着她却又折磨她!是你不断测试她底线!”
“你凭什么怪我!周颂年,你真是个自私卑鄙的小人!你敢承认这些吗?”
闻言,周颂年激动地辩解道:“不!一定是因为你!”
岳青溪不再冷笑,而是静静地看着周颂年,仿佛一个陌生人。
“我可悲是因为我爱错了人,你可恨是因为你都不敢承认,懦夫!活该申若纭不要你,去死吧你!”
她拿出藏了许久的利器,狠厉地想要将这利器贯穿周颂年的心脏,却生生被他空手接住。
岳青溪终究敌不过男人的力气手段,只能抱着自己痛哭流涕。
“我好恨!我恨你!不爱我为什么要招惹我!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当第三者!”
“你走吧,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一定会用尽手段杀了你!”
周颂年本想动用手段给她加点料,可却看到她近乎癫狂的模样,他怯懦了,转身落荒而逃。
是他让岳青溪和申若纭变成这样的?为什么......
脑海中不断涌现母亲去世的场景,很快头疼欲裂,周颂年抱着头,快步离开。
“周总,查到了,在西班牙!”
周颂年躺了三天,终于收到了助理的好消息。
“立刻定最早一班的航班,我即刻飞西班牙。”
......
彼时,西班牙的阳光正明媚,阳光透过茂密的树林落在地上,形成大大小小的光斑,可爱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