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柠吓得浑身一颤,她立刻缩进了陆灼言的怀里,然后可怜巴巴的哭道:“灼言,你一定要保护我,我现在只有你了!”
陆灼言对姜雪柠倒是真心的,他也想保护姜雪柠,可只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没办法和厉寒爵抗衡。
厉寒爵也懒得再和陆灼言废话了,于是他直接下令道:“来人!分开他们,陆灼言绑起来,先不用管他,姜雪柠我要她一只手和一只脚!”
21
很快,新的油锅烧好了,厉寒爵的手下按着姜雪柠的右手,逼着她把手伸进了油锅里。
姜雪柠的惨叫声划破了长空,可这还不算完,废了她一只手后,厉寒爵又亲手用铁棍,把她一条腿打断了,这才放她走。
至于姜项天,下场也相当凄惨,他先是被厉寒爵的手下用铁棍群殴了一遍,然后厉寒爵的手下又往他身上从里到外浇了一遍滚烫的油,把他烫得浑身都是血泡,最后厉寒爵亲手给他放了血,让他流干了身体里的最后一滴血,才凄惨死去。
收拾完姜家人后,厉寒爵再次来到郁可可的病床边上,他半跪下来,然后放柔了调子问:“可可,现在你愿意相信我了吗?”
郁可可没有说话,反倒是一旁的裴云寂插话道:“小可可,你相信他不如相信我。”
“我虽然天生没有感情,但你跳楼的时候,我的心脏为你跳动了,我想我肯定是爱上你了,你跟我走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裴云寂,想死你就直说。”厉寒爵怒不可遏道:“我可以现在就送你上路!”
“哎哟哟,好可怕哦。”裴云寂用手挡住了嘴巴,然后茶里茶气的跟郁可可告状道:“看到了没有,这种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人,千万不要选他当男朋友,以后会被家暴的。”
厉寒爵肺都快要气炸了,他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了裴云寂的衣领,作势就要揍他。
裴云寂也不甘示弱,摆出攻击的姿势。
眼看着两位大少爷就要打起来了,郁可可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不会觉得,帮我收拾了姜项天,你们以前对我做的事,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吧?”
闻言,厉寒爵和裴云寂都是一僵。
“可可,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厉寒爵率先开口道:“只要你能原谅我,你想让我怎么弥补你都可以。”
“我曾经用在你身上的酷刑,我让你全都用回来好不好?你可以在我身上烙字,可以用带刺的鞭子抽我......只要你能高兴,你怎么折磨我,我都甘之如殆!”
听完厉寒爵的深情告白,裴云寂摆出一副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的表情。
“噫!厉寒爵,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的肉麻?”裴云寂一脸嫌弃道:“郁可可,他只代表他自己,我可不会为了所谓的爱情,让你折磨我。”
“实际上,听完厉寒爵刚才的表白,我突然觉得爱情有点可怕,这种东西我还是不要了,你们两个互相折磨着玩儿吧,我先走了。”
说完,裴云寂转身就想开溜。
却被厉寒爵一个擒拿手按在了地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可可的耳朵应该是你炸掉的吧?”厉寒爵阴冷着调子道:“你和陆灼言,也需要向可可谢罪。”
裴云寂脸色立刻变了:“厉寒爵,你他妈疯了吗?”
“我是裴家独子,陆灼言是陆家独子,你感动我们两个,你不怕你家老爷子把你活撕了吗?”
闻言,厉寒爵冷冷一笑:“我又不会杀了你们两个,我只是会给你们一点小小的教训,让你们为你们以前的行为赎罪罢了。”
“赎你妈的罪!”盛怒下,一向矜贵优雅有风度的裴云寂,居然也忍不住爆了粗口:“厉寒爵,你个神经病,你想讨郁可可欢心,那你自己虐自己去,拉我们做垫背干什么?”
然而,无论裴云寂怎么骂,厉寒爵都没有放开他。
厉寒爵命令手下,把裴云寂也绑了起来,然后他让手下买了一大捆礼花。
当那些礼花被塞进裴云寂的耳朵里时,裴云寂简直都要气笑了。
“厉寒爵,你真是个疯子。”裴云寂恶狠狠道。
厉寒爵微微一笑:“疯就疯吧,爱情确实会把人变成疯子。”
话音落地,他点燃了一根香烟。
他深深的吸了那香烟一口,然后把香烟递给了郁可可。
郁可可抬手,香烟引燃了礼花的引线。
“嘭”
礼花炸开,鲜血四溅。
裴云寂曾经追求的美的艺术,现在在他自己的耳边炸开了。
22
惩罚还在继续,厉寒爵命令手下,将烧红了的烙铁递给了郁可可。
而烙铁上有一个“可”字。
他曾在郁可可的脸上烙字,如今他也让郁可可在他的身上烙了字。
不仅如此,他还把陆灼言和裴云寂一起绑架到了小海岛上,让郁可可拿装着散弹的枪追杀他们。
当初,他们发明了狩猎游戏,让郁可可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四处逃窜,躲避他们的猎枪。
而现在,同样的狩猎游戏,可曾经的猎物,现在变成了猎人。
为了方便郁可可狩猎,厉寒爵在自己,还有陆灼言和裴云寂的双手和双脚上都带上手铐和脚铐。
这样一来,即便他们三个再聪明,武力值再高,也没办法反杀郁可可了。
曾经,厉寒爵对郁可可做的一桩桩,一件件的恶,他现在全还回来了。
最后他伤痕累累的回到郁可可身边,然后红着眼眶问:“可可,现在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