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祝清禾眼中陌生的警惕,段千泽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受。
“你对我们之间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
见祝清禾点头,他低着头不知道思考了什么,突然把她抱进怀里高兴道。
“我们的过去不够愉快忘了也好,我们可以从头开始。”
他身上的气味令祝清禾作呕,偏偏她怎么都挣脱不开这桎梏。
慌乱之下,祝清禾本能地抽出随身携带的水果刀扎进他胸膛。
这个动作丝滑的就好像她在心里演练过无数遍一样。
鲜血汩汩而出,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还不等她细究自己为什么这么熟练,就发现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砸在墙上,嘴里溢出一丝鲜血。
五脏六腑仿佛都挪了位,随便一动就痛的难以承受。
段千泽阴着脸又补了她一脚。
“臭婊子装的挺像,差点真被你蒙混过去了。”
靳骆劝他。
“别说话了,你这刀伤在肺腑,稍微动一下就有可能性命不保,安心等着救护车来吧。”
临行前,靳骆去看了眼缩在角落被保镖围住的祝清禾。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你”
见她茫然地望过来,他不死心地继续问。
“那你还记得徐松照吗?你心心念念的初恋。”
“徐松照……”
祝清禾无意识咀嚼着这三个字,心里淡淡的暖流和说不清的悲凉划过。
她好像,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心口抽痛的厉害,她揪着心口,企图缓解疼痛却发现只是徒劳。
靳骆见状,微微勾起唇角,递出一张名片。
“如果你想起来了就打电话给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临走时,他带走了那些保镖。
祝清禾攥着名片浑浑噩噩回到家时,刚好碰上着急出门的凌诏。
“清禾你终于回来……怎么吐血了?去医院看了吗?医生怎么说?要不要紧?”
祝清禾摇了摇头。
“遇上一个自称我老公的神经病,他拉着我发了一顿疯以后被我一刀扎去了医院,我不要紧,但他可能有点要紧。”
凌诏松了口气。
“你没事就好,那个神经病罪有应得。”
祝清禾敏锐地捕捉到关键。
“你认识那个人?那你知道徐松照吗?”
凌诏瞳孔一缩,突然变得结巴起来。
“不,不认识。”
“你出去这么久肯定饿了,我去给你做最爱的去骨香酥鸡翅。”
说完,他不再看她,匆匆转身离开。
不对劲,凌诏从来不会回避她的眼神。
他肯定有事瞒着她!
祝清禾把凌诏拉回,眯着眼打量他。
“别躲!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休想上床睡觉!”
凌诏哭丧着脸解释。
“前段时间海城首富段千泽包养小三的事情闹得轰轰烈烈,我去了解了一下才知道你是段夫人。”
“你们商业联姻,他不爱你却强取豪夺生生拆散你和徐松照。”
说到这,凌诏身上突然涌现出一股浓烈的恨意。
不过一瞬就消失不见,快的几乎让祝清禾以为自己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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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诏这幅样子更让祝清禾确定他知道内情,故意诈他。
“你又不是当事人,怎么知道是段千泽强取豪夺,还是徐松照一厢情愿?”
凌诏顿时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