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梦
比起那些直接幻想着席安嚎的饥渴雌虫,克莱尔算得上是克制。
但当这一切尽数摊开在席安面前,他还是羞愧得想要逃离,无颜面对席安。
席安其实还挺好奇的。
很想缠着克莱尔问问他都是怎么想的。
他不介意按照克莱尔想象中的模样,亲身满足他。
但见克莱尔一副要羞死过去的样子,也就大发善心,不追问了。
他对克莱尔素来心软。
就算有时候会恶劣地逼一下他,也不敢真把他逼得难受了。
若克莱尔难受,他的心会比他更难受。
明明是他精神标记了克莱尔,却也是他的情绪被克莱尔牵着走。
席安无奈拥住克莱尔,低声哄道:
“好啦,这没什么,我已经是你的了。”
“你想怎么‘想’都可以,或者更实际一点”
席安拉过克莱尔的手,放到自己脸侧,偏头轻蹭了蹭,勾唇笑道:
“用你的实际行动占有我。”
雄虫蹭着他的手含笑看他的样子充满了蛊惑。
在雄虫亲言的许可下,克莱尔哪里还忍得住?
他缠住雄虫的脖子,翻身把雄虫压下。
什么要克制,什么不能教坏雄虫,都一边去吧。
那是清醒后的克莱尔该发愁的事,现在的克莱尔只想喂他的雄虫吃脐橙。
从中午胡闹到深夜,克莱尔在信息素的滋养下昏昏欲睡,却还记得要备孕,不能让珍贵的雄虫信息素流失。
已婚雌虫都有用来防止信息素流失的物品,经过雄虫的许可就能使用。
但克莱尔想到他央求席安注射肌肉松弛剂时席安说的话,就此咬死了牙关,从没跟席安提过。
他不想让席安觉得他连信息素都留不住。
宁愿肌肉发力,强撑着直到吸收,也不肯开口问席安要辅助物品。
只是这次的信息素太多了,克莱尔不得不调整了下姿势。
席安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还凑过来跟他贴贴。
“克莱尔,长官,我已经申请调回原本部队,回军区后,我们还是在一起。”
席安将下巴抵在克莱尔肩背上,轻声说。
“好。”
克莱尔低声应着,心口暖暖涨涨的。
“你不能再抛下我。”
席安道。
说这话时,他挺想揪克莱尔一下强调,但克莱尔趴着,他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最后在他腰侧捏了下。
克莱尔偏过头来看他,冰蓝的眼睛落在他身上,带着些思索和探究。
见雄虫只是掐一下,没有要继续做下去的意思,他又继续趴回去。
“我很抱歉,我并不想抛下您,但远征对雄虫来说太过危险”
克莱尔斟酌着语句。
结果被雄虫拧在了。克莱尔身体猛烈一颤,差点流失信息素。
“又来了,什么对雄虫都是危险的,我当军雄可不是为了接受保护!”
席安语气不善,手下力度也重了些,留下指痕。
这种程度的攻击对雌虫来说什么都不算,只会提起雌虫的性趣。
克莱尔平复着呼吸,闷声道:“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保护雄虫的雌虫的义务。
这是整个社会的共识。
军方绝对不会让雄虫去冒险。
不仅是因为雄虫的稀缺性,还有一旦出事,将面临的巨大舆论压力。
克莱尔知道席安的志向高远,不甘于被以保护的名义限制。
但他终究只是只普通雌虫,他有自己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