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一直不明白,强悍坚韧的军雌为什么会撑不住向雄虫求饶。
雄虫的手段再厉害,能有他们受过的训练跟天伽的刑讯手段厉害吗?
现在他知道了,完全不一样。
雌虫在雄虫给予的快乐和痛苦面前都毫无抵抗力。
如果不是雄虫说求饶就会停下,他会哭着求他超他。
即使如此,走出浴室时,克莱尔还是如同踏在云端,脚步轻飘飘的,没有实感。
席安披了件浴袍跟后边,悄悄瞥一眼雌虫高大的背影。
心想克莱尔大概是被打懵了,脑子都成浆糊了的那种,不然怎么会连没穿衣服都没注意。
不过他也没有要提醒对方的意思。
这是在自己家,家里只有他们两只虫,克莱尔想怎么果奔都行。
更何况
席安的视线落在克莱尔泛红的臀上。
想到待会要做的事,就更没有提醒的必要了。
快到卧室时,席安快走一步来到前面,为克莱尔打开门,然后让他去床上趴着。
克莱尔这会连魂都是飘的,对雄虫的安排没有任何意见,顺从地趴下,将脸埋进枕头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雄虫的手指带着清凉的软膏落下。
凉意让克莱尔脑子清醒了些。
先是想,雌虫有信息素,不需要用药膏,他身体已经做足了准备。
然后才发现位置不对。
克莱尔有些懵地回头,就见雄虫正认真地给他抹药。
“”
他表情空白了几秒,想雄虫是不是对雌虫的身体素质有什么误解。
心情复杂,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道:
“雌虫的身体素质很好,这些不算什么,很快就能恢复,不用专门上药。”
之所以没有立刻恢复,是因为他想把雄虫的痕迹留得久一点,刻意压制住了一部分身体的自我修复能力。
“嗯嗯,知道你很厉害。”
席安嘴上应着,手下动作却没停,抹药的动作特别轻柔,如同羽毛拂过。
挠得虫心痒。
克莱尔又把脸埋了下去,深深呼了口气。
军雌的克制,和雌君应有的持重,让他没法开口向雄虫求欢。
那会显得太过放荡。
席安上完药,戳了戳克莱尔的腰窝,道:
“你不排斥我的信息素了?”
他之前把信息素弄到克莱尔背上,克莱尔也没躲,也没踹他。
虽然反应还是比较激.烈,抖得厉害,但不是抗拒他的那种激.烈。
从来都不是排斥。
克莱尔心道。
随着精神稳定,破碎的记忆变得完整,他知道自己当初那般反应的缘由。
他所接受的隔离训练,是对席安的信息素戒断训练。
那三个月的戒断,让他将对席安的信息素、乃至对席安本虫的渴望,与伤害和痛苦化上等号。
是对席安的伤害,也是自己承受的伤害和痛苦。
他不能也不敢碰席安。
是席安救了他。
席安给了他婚姻,给了他雌君的身份,让他能有资格跟他接触。
他给了他精神梳理,还给了他标记,让他精神清明。
“因为您将自己留在了我的脑海里。”
克莱尔轻声道。
听起来像一句表白的话,特别浪漫。
但席安知道没有浪漫细胞的雌虫真正的意思。
“你是指你精神内景里的那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