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噜,他遇到其他小幼崽口中的家庭体罚了吗?

伊西多尔赶紧抱着雄父的腿干哭:

“雄父不要罚雌父,罚伊西就好,伊西去给雄父洗裤子。”

这是伊西多尔对惩罚的认知,他撞见过雌父被雄父罚手洗裤子。

“你在说什么?谁要罚他了?什么洗”

希尔面红耳赤去捂小幼崽的嘴,最后干脆把幼崽往雌虫怀里一塞,让他们都起来,抱着幼崽一边去。

伊索起身,自觉抱着幼崽在雄虫身后罚站,并捂住了幼崽的口。

伊西多尔在雌父怀里茫然眨眼。

雄父好像真生气了。

他觉得他可以跟雌父商量一下,他们一虫洗一半的裤子。

如果问题更加严重,雌父被雄父赶出卧室,他也可以把他的小床分一半给雌父。

不对,现在的家里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床,完啦,他和雌父得挤沙发了!

希尔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莫名燥热。

两只雌虫如出一辙的金色眼睛都盯着他,跟着他移动。

希尔:“”

他深吸一口气,回过身来,面对着两父子。

“该罚的还是要罚,小幼崽的胡说八道也不能纵着,需要教育,谁也不能代替谁受罚。”

伊索的眼瞳顿时一缩。

不算明亮的机甲休息室中,雌虫一双黄金瞳几乎变成竖瞳。

希尔都感受到了骤降的气压。

冷面酷哥,但溺爱幼崽。

为了幼崽能向素不相识的雄虫下跪。

还允许那只与他毫无关系的雄虫对他降下惩罚。

明明他才是这里武力值最高的。

如果他不愿意,希尔连幼崽的一根头发丝都动不了。

希尔心情复杂,顶着压力叫道:“伊西多尔。”

“唔到!”

被叫全名的伊西很紧张,赶紧挪开雌父捂在他脸上的手回复。

“罚你把剩下的乳果汁喝完。”

希尔绷着脸道。

伊西多尔秒理解了这个惩罚。

立刻翻身从雌父身上跳下来,动作灵敏。

绕过沙发,拿起桌上剩下的半瓶乳果汁,一口气吸完,然后晃动瓶子倒过来,像雄父展示自己喝得很干净了。

“很好,回房睡觉吧。”希尔点点头道。

伊西多尔乖乖听话回房间,路过雌父时给了他个自己保重的小眼神。

伊索:“”

伊索已经完全傻掉了,对现在的情况理解无能。

这是惩罚吗?

希尔的视线落到伊索身上,雌虫下意识绷紧了身体,与他目光相对。

“你不用这样对我。”

希尔无奈道:“我们并没有婚姻关系,你根本不用服从我。”

伊索盯着他看了会,开始脱衣服。

“您要标记我吗?如果标记能让您确定您对我的掌控。”

他需要让雄虫安心。

献身给一只并不了解的雄虫,这对伊索来说有点心理障碍。

但如果是为了幼崽,那就什么都没有关系。

“不是?等等!”

希尔赶紧冲上去,按住雌虫的手。

雌虫穿的是日常训练用的紧身衣,只能从下往上脱,就这一会的功夫,衣服已经被他撩到胸口。

雄虫和雌虫间的身高差,让希尔的眼睛不知该往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