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立刻上前，架住还在挣扎哭喊的乔安然。

乔安然吓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调了：“止渊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

陆止渊没有回头，只是语气更沉：

“第一，带她去郊外私人机场，让她从直升机上跳下来，跳满九十九次，少一次都不行。”

乔安然听到“直升机跳伞”，瞬间想起夏初恐高却被逼着跳的场景。

她害怕得眼泪疯狂往下掉：“我恐高！我会摔死的！止渊哥，我不敢！不要这么对我。”

“你相信我，那些不是真的，我是爱你的！”

可没人理会她的哭喊，保镖强行将她拖出仓库。

几天后，陆止渊又让人把乔安然带到一处废弃厂房。

点燃周围的易燃物，只留下一条狭窄的逃生通道。

乔安然看着逼近的火舌，吓得瘫在地上，尖叫着求饶：

“救命！我不要待在这里！我知道错了！”

陆止渊站在安全区域，冷漠地看着她在火海中挣扎，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他想起夏初当年冲进火场救他时的决绝，想起她被烧伤后裹满纱布的样子，这些痛苦，乔安然都该一一偿还！

接下来的日子，乔安然被轮流带去体验夏初曾受过的苦。

在暴雨中扮小丑跳舞到虚脱，生吞魔鬼辣椒吃到胃出血，甚至被关在冷库里冻得瑟瑟发抖。

她曾经施加在夏初身上的，每一份折磨，都加倍返还到了自己身上。

不过半个月，乔安然就变得形销骨立，原本精致的脸上满是恐惧和憔悴，再也没有往日的骄纵。

她找到陆止渊，跪在他面前，头发凌乱，声音嘶哑：

“止渊哥，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骗你，不该害夏初。”

“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陆止渊低头看着她，语气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你对夏初说过‘对不起’吗？你让她断指、跳油锅的时候，想过饶了她吗？”

乔安然语塞，只能一个劲地磕头：“我错了……我错了……”

陆止渊转身，不再看她，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这些，还不够抵你欠她的。”

说完，他径直离开，将乔安然的求饶声彻底抛在身后。

纵然惩罚了乔安然，可他心里却没有丝毫轻松。

就算让乔安然付出再多代价，也换不回夏初曾经受的苦……

也换不回夏初对他的半分信任。

第二十二章

陆止渊刚走出别墅，手机就收到了一条匿名消息。

发件人没有署名，只附带了一段模糊的旧视频。

他点开视频，画面是二十年前的孤儿院后院的湖边。

年幼的他被父亲严厉指责，出来散心，不慎掉下了湖里。

他不会游泳，只能在水中拼命挣扎，眼看着就要丧命了。

这时，一个穿着洗得发白裙子的小女孩冲过来，毫不犹豫地跳进了湖里，把他救了上来。

陆止渊若有所觉，手颤抖着，看见那个女孩转过头来。

而那张脸，竟然是夏初！

原来，他记了二十年、让他对乔安然死心塌地的“救命之恩”，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当年救他的不是乔安然，是夏初！

是那个被他断指、逼跳油锅、一次次羞辱的夏初！

陆止渊猛地攥紧手机，指节泛白。

乔安然依仗了这么多年的救命之恩，原来全是谎言！

她不过是冒领了夏初的功劳，却骗了他二十年，还借着他的愧疚，把夏初推向地狱。

滔天的怒火和悔恨席卷了他。

他立刻给保镖打电话，声音冰冷得发颤：

“把乔安然带去冷库，让她待够四十八小时。”

“还有，当年她怎么说夏初‘心肠歹毒’，就怎么让她在媒体面前澄清一字一句，都要讲清楚。”

保镖不敢耽搁，立刻执行命令。

乔安然在冷库里冻得意识模糊，又被拉到镜头前，被迫对着媒体承认“当年救陆止渊的是夏初，自己故意冒领功劳，才成了陆止渊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