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不记得人间还有个盼着他回去的小玉了。
晚上便回离恨殿,与云沉岫亲热,他也不大排斥了。
这当然是假象。
实际上,解离之每天都在想虫子的事情,他在想,是不是真的如师尊所说,是小玉给他下了蛊,所以他才会这样喜欢小玉呢。
可是……师尊的话,又值得相信吗。
为什么不值得相信呢?他是师尊啊!
可是谁家的师尊,会往徒弟的屁股里塞玉势!
这些念头凌乱地盘旋在他的脑海里,几乎逼疯了他。
假借着练弓的名义,偷偷又去了长生殿,他这一日一日的煎熬着,满腹都是心事,他一会儿觉得也许假仙人之事有所误会,一会儿又为那板上钉钉的神交拓印感觉十足痛苦,现在,他终于忍受不住这种反复无常的内心折磨,终于鼓起勇气,来到了长生殿。
然后,他就按柴明所言看到了仙人尸首。
一切如柴明所述。
承受了种种欺骗,解离之应当感觉痛苦,十足的痛苦。
可是现在,解离之看着冰棺里含笑的人他只觉得平静,分外平静。
大抵因为那种痛苦他早已经历过了,这半个月只是在那痛苦之上反复拉扯折磨,是以最后看到真相,只有一种尘埃落定似的平静。
哀莫大于心死。
师尊在骗他,就是在骗他。
从一开始就在欺骗他。那些温情是真的,那些欺骗也不是假的……
当晚。
“师尊……”
解离之抱住了云沉岫的脖颈,少年已经脱光了,雪白柔嫩的身体贴着男人热烫的身躯,红嫩的乳尖鼓起来,屁股坐在男根上,他仰头,像一只奶白色的,献祭的小羊羔。他亲亲云沉岫的唇角,长发披在身后,与银发纠缠着,“阿离想好了。”
云沉岫瞳孔暗沉,“嗯?”
“阿离……阿离是被妖邪蛊惑了神志,才、才一心和那个女子在一起。”
解离之说着,他紧紧抱着云沉岫的脖颈,他感觉到那在臀缝里缓慢摩挲的大手,把他屁股里含热的玉势缓缓拔出来,随后插进了一根手指,娇嫩的穴吞着修长的手指,一根插进去,抽出来,然后是两根,三根……他感觉到男人的粗大就在臀缝中,显然在等扩张的合宜,便要插进来了……!
他紧紧地抱着云沉岫,脱口而出,近乎哭道,“阿离想与师尊快些成亲!”
云沉岫微微一怔。
解离之却慌乱不已。
他这些日子的晚上。屁股一直在含玉势,一日比一日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要被摁在床上被男人像神交那般狠狠破了身子。
解离之只是想想就怕极了!! !
他的嘴唇哆嗦着,眼里蓄满了泪水,但他语调努力平静着,近乎讨好道,“……我们,在我们人间,敦伦的事情,都是成亲之后,才、才能做……”
云沉岫顿了顿,忽而想起少年赠给他人的五彩绳,又想起在神交灵府时少年说过的话,心中忽而生出一种莫名的火气,尽管一再告诉自己,解离之对那凡人的执念不过是一条虫子作祟,但是
他眼底阴郁,唇边泛起讥嘲:“阿离,这般话,你对那女子是不是也曾说过?”
解离之被戳中了心事,心里慌张极了,他连忙胡乱地亲着云沉岫的脸,慌乱说,“这、这是人间的规矩,我没有这样对她说过师尊、师尊爱重阿离的,对不对……师尊定然不想让阿离没名没分地跟着师尊的……!阿离、阿离不知道……师尊,想不想与阿离成亲,才这样问的!阿离没有问过小玉……”
云沉岫心里的火气慢慢散去了,望着少年泛着红的大眼睛,又生出了怜惜,他亲了亲少年的眼尾,蝴蝶般蜷曲的睫毛蹭过他的皮肤。
解离之当然是在撒谎,他紧张得简直要死了,他闭上眼睛让云沉岫亲,感受那流银的长发抚过他的肩头,与黑色的长发纠缠在一起,他又小声说,“……对……昨天仔细地想了想,我不懂事,又、又任性妄为,爱闯祸。”
解离之依偎在云沉岫怀中,希冀道,“与师尊成亲了,师尊便能护着我……”
云沉岫:“嗯。”
语气却十分和缓。
解离之紧紧抱着云沉岫,他小声道,“但是,阿离也、也不想当风流薄幸之人。”
他用柔嫩的腿心夹住了男人狰狞的粗物那东西太大了,沉甸甸硬邦邦又热烫极了,他夹着都嫌烫腿,但他哆嗦了一会儿,轻轻地蹭了起来,云沉岫低低抽了一口气,眼圈微微泛起红,解离之本想着再铺陈几句,下一刻就被摁在了床上,两腿紧紧并拢,男人的东西便在他腿心用力抽插起来!
解离之眼圈通红地容忍着,腿心的皮几乎被磨破了,他抖着腿,“阿离……阿离虽然不打算再想……那个凡人女子了,可是、可是也不想背上风流薄幸的骂名……她一个人,流离孤苦,又盼我回去……”
云沉岫道:“阿离履了神交之约,不再想那凡人女子,便不算是风流薄幸。”
腿心的抽插剧烈起来,解离之受不住,最后哭起来,云沉岫便抽出来,让他握着。
他握着对方沉甸甸的东西抽噎,“求师尊让我下凡,与她一刀两断后……再、再干干净净与师尊成亲罢……!”
云沉岫只低低喘息:“阿离,握紧些。”
却对他的话,只字不提。但越来越快,时间漫长地简直等同煎熬,解离之被摩得手又疼又酸,他两只手都握不住这又烫又热的东西!最后,这东西黏糊糊射了他一手,又多又稠,从他指缝里落下来,射得他胸口,肚脐,脸上,下面全部都是热烫黏糊的乳白东西,解离之哆嗦着,最后闭上了眼睛,黏腻厚重的东西在睫毛上,张张嘴,嘴巴里也有,腿心没磨破皮,却也火辣辣的疼。
可云沉岫也没松口。
解离之再也受不住这委屈,嚎啕大哭起来。
云沉岫把他抱在怀里,擦净他脸上浓稠的液体,亲他的唇,与他十指相扣,轻柔叹息,“非要去吗。”
“不去,我、我心里难受……”解离之道,“我心里,过意不去……我没法修仙,我会、我会有心魔!有心魔,就、就修不得仙了……”
云沉岫想,年纪虽小,懂得倒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