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傅芷嫁入裴家三年,一直温顺贤淑,怎么会如此?”

听到底下的疑问声,江娆眼底的阴狠一闪而过,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口。

“阿芷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兴许是有什么苦衷呢。”

“裴家的佣人告诉我,她经常早出晚归,甚至到夜里十一二点才回到别墅......不过我只是猜测啦。”

“我相信,阿芷姐姐不是水性杨花的人,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身为圈子里圣女代表的江娆,一开口直接将傅芷锤死了!

那么大一顶绿帽子扣在裴肆年身上,如果他不开口解释,傅芷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最看重面子的裴父当即发了很大的火,手上的拐杖狠狠敲在她的后背上。

“傅芷!你究竟有没有一点礼仪廉耻?”

“江娆是大师钦定的极阴旺夫圣女,她的话怎么会有假?证据都摆在明面上了,像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配当我们裴家的长媳?”

一时间,傅芷像阴沟里的老鼠,被千夫所指,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将她淹死。

女人祈求的目光落在裴肆年脸上,只有他说出实话才能给她解围。

裴肆年表情一滞,沉默了片刻,而后说。

“父亲,这件事我并不知情。”

这句话让傅芷忍不住全身发抖,嘴角扯出一个惨淡的笑。

一颗心像是被撕成了碎片,变得七零八落。

她颓然地瘫倒在地上,神情凄然,犹如一只困兽。

众目睽睽之下,裴父让保镖将她抓了起来,下达命令。

“关进祠堂,等候家法发落!”

第四章

裴家老宅的祠堂里。

傅芷被人当众扒开了衣服,慌乱错频的呼吸声在空荡荡的房间回响。

高跟鞋的声音清脆有力,江娆带着一群佣人走来。

她一改往日温婉宁静的模样,往傅芷嘴里塞满了布条,眼神阴鸷地睨着她。

“裴伯伯说了,我生下来就是大师钦定的圣女,自然有资格代替他执行家法。”

“傅芷,你错就错在,不知天高地厚地抢了我的男人!”

在江娆的指令下,佣人们将傅芷绑在椅子上,拿着洗洁精和钢丝球使劲搓她的身子。

“都没吃饭吗?给我大点力气!”

“我是在帮你啊,肆年有很严重的洁癖,你这么肮脏的女人脱层皮才能好好伺候他!”

傅芷被堵着嘴,只能呜咽着挣扎,死死瞪着她。

“啪”

一耳光下来,傅芷的脸被打偏,高高地肿了起来。

“贱人!你每天穿的那么花枝招展,不就是为了勾引肆年吗?”

“你都已经得到了裴太太的身份和他的身体,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傅芷全身上下仿佛被搓破了血窟窿,鲜红的血液如同点点花朵绽放在地板上。

江娆冷笑一声,又是一个耳光狠狠地抽在她脸上。

“凭什么?你这种资质平庸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嫁给肆年?你占有了他整整三年!”

“给我跪在这里,让所有人都看看尊贵的裴太太私底下是个什么德行?”

好半晌,江娆终于消气了,派人将傅芷嘴里的口塞拿了出来。

她故意放出了傅母惨死街头的照片。

“看看!你的那个死人妈至今都无人收尸!大家都嫌你们傅家晦气!”

“想去见她最后一面吗?跪下!给我磕头。”

傅芷眼神空洞,仿佛灵魂被瞬间抽离的躯壳,只剩下一具空壳。

她像个机器人一样跪在地上,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一下接一下,直到饱满的额头磕得流血,江娆才放她一马,拿着拍下来的照片大笑着离去。

傅氏集团楼下被围的水泄不通。

拨开人群,傅芷一步一步艰涩地走过去,脱力般慢慢地跪倒在母亲身边。

周围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她怎么都听不清。

直到裴肆年出现。

他让人轰走了看热闹的人群,派了火葬场的工作人员过来,把她母亲安葬了。

然后皱着眉头,把傅芷拉扯到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