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梨猛地关上门。

周时樾没有放弃,又赶去沈清梨的办公室找她。

可明明她有时间,也不愿意接见他。

他实在忍不住了,直接闯进去,秘书将他拦住,他直接大声嚷嚷。

“我是你们沈经理的丈夫!我见自己的妻子还要跟你们报备!”

秘书和交易所的其他同事全部愣住:“只听说沈经理有一个未婚夫,哪来什么丈夫啊?”

沈清梨听到嚷嚷声直接走出来,面色不悦地否认。

“是前男友,没领证的那种!”

周时樾哑了火,他还能说什么呢,一切都是他自作孽。

同事间了然,用看渣男的眼神审视他。

沈清梨更是绝情,直接叫来了安保把周时樾拉出去。

而他不死心,傍晚时,正好在街角遇到被几个醉汉骚扰的沈清梨。

他脑袋发热,一下就冲了上去。

醉汉被他的拳头砸倒,他用英文辱骂着他们。

“混蛋!你们敢碰她!”

但很快周时樾被几个黑人壮汉力量压制了,他抄起一旁的铁棍,就砸在他们的脑袋上。

沈清梨大惊失色,趁着这个间隙拨打了报警电话。

没想到,其中一个男人掏出了枪,黑洞的枪口抵在周时樾腰间。

周时樾像被定住般,地上的醉汉爬起掏出刀,朝不解气地朝他身上扎去。

温热的血喷溅,沈清梨捂着嘴,怔怔地看着他。

为了保护沈清梨,他迅速翻转身体用醉汉抵住枪口,飞快夺刀,刀尖没入醉汉的腹腔。

呼啸的警笛声出现,另外几个同伙闻声而逃。

沈清梨上前两步,“周时樾,你没事吧......”

他咧了咧唇,“没事,你别怕......一点都不痛。”

其实痛得要死,但是为了沈清梨的安全,就算要了他的命,他也心甘情愿。

“可是你看上去伤的很重啊......”

周时樾顺着沈清梨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腹部,有个小洞汩汩的流着鲜血。

他因为失血过多,瞬间昏厥了过去。

18

周时樾再醒来已经是在医院,而他的身边空无一人。

他想起身,却扯到了腹部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这时,床头的手机响起。

是他的秘书电话。

他一点都不想知道国内公司的事情,直接挂断了,没想到还锲而不舍地打过来。

他不悦地接起:“什么事!我不是让你没有紧急事件,不要打扰我吗?”

秘书急切地说:“周总,姜小姐逃狱了!”

这个消息倒是让他诧异几分。

他倒是小瞧了姜雨欣,这女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申请了保外就医,当晚就从医院里逃离了控制,直接在境内消失了。

周时樾揉了揉眉心,“这种消息是紧急事件吗?告诉我干嘛!不知道我在忙吗?”

秘书语气不稳,“还有......董事长好像快不行了,已经下了两次病危了,现在封锁了消息......”

“什么!”他心脏疯狂跳动到心悸,“蠢货,你怎么不早点打电话来!”

“我打了,可是您没接......”秘书有些委屈。

周时樾翻看了电话记录,确实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电话挂断后,他就拔掉了手背上的针。

护士赶忙制止:“先生,你的伤很重,不能出院!”

周时樾捂着伤口,不管不顾地穿起西装外套。

明天是沈清梨的生日,他可能来不及陪她过了。

赶回国前,他想把生日礼物亲手交给她。

他忍着伤口的疼痛,温吞地挪步到沈清梨的家门口。

庭院里传来的欢笑声让他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