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你哭,很讨厌。”
把苏郴翻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胡乱的撕扯他的西装衬衫,牙齿沿着后颈吮吸,“你继续哭吧,我不会停下的。”
就算你哭着求饶,我也不会停。
秦乾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欲望会这么强烈,明明刚刚才自慰过,怎么一碰到身下的人就又勃起了,脸上的表情还要保持暴戾恣睢,实际上手指极其温柔的抚摸着他赤裸的腰肢,顺着腰肢往臀瓣上滑去,好软,好嫩,好舒服,嗓音低喘着发出声满足的叹息,刚才的空虚像被瞬间填满,唇齿继续叼咬着,把冷白色的皮肤上吮吸出来艳红色的吻痕才赏心悦目的松开唇齿,厮磨着耳根从电梯墙壁的镜面里观察苏郴,他是不是也入戏了?
男人趴在苏郴后颈上又吸又舔,腰肢和臀部都落在对方手里,前面是冰凉的镜面,后面却是灼热的胸膛,冷热交替间让他难受的发出呻吟,这个臭小子怎么摸的他浑身发颤,像电流蹿过般,剧本里不是说要粗暴的宣泄吗?他怎么这么轻柔呢?
最受不了这么似有似无的剐蹭研磨,一碰就腿软的站不直,呼吸喷洒在镜面上,身后秦乾布满欲望的脸直直的展露在他面前,苏郴瞬间像被感染了一样,随着心动不已,尤其秦乾的低音炮喘息,低低的响在耳畔,苏郴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个声控,只是喘息就让他浑身发酥,心尖泛痒的发热。
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喘息和心跳声此起彼伏,电梯门没打开,就证明导演没喊停,秦乾把他裤子褪下去半截,微微分开双腿,隔着内裤往雪白的臀缝中间撞击,脑袋里自动过滤台词,“反正你怎么样都哭,那干脆被我肏哭…”
说完狠狠往前顶,顶的第一下苏郴就骂骂咧咧,这个臭小子又硬了,那他还不贴胶棉条,没经验真可怕。
苏郴还记得导演的要求,不能一直哭,但是每滴泪都要滑落的好看,这好难,再加上身后这个小处男没有性经验,每次撞击都要把他夯进墙壁里般,双手只能牢牢攥住扶手,尽量让身体放松,否则硬碰硬的画面也太僵了。
秦乾的胡撞乱顶恰好符合角色的粗暴要求,真空上阵的阳具快要把内裤撑出来个大洞,龟头的形状很明显,整根大鸡巴都凸起来,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在苏郴的臀缝中间。
壮硕的阳具轮廓摩擦在雪白的臀肉上,苏郴受不住的撅高屁股做假动作,但是因为这个姿势让他底下贴的胶棉条很快就被撞滑下去一截,私处的蜜水在撞击的时候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从下体爆发出来的水声让秦乾怔愣着低头去看,登时耳朵尖和脖颈全部红透,他的手指还掐在男人的窄腰上,性感的两处腰窝隐隐若现,再往下就是令人血脉偾张的圆滚滚的臀,苏郴的腰臀是极品,色欲的看一眼就能勃起,那么陡峭的圆润被他的肉刃撞击出雪白的臀浪,秦乾几乎看的痴了,心里燃烧的欲火越来越旺,大鸡巴也越来越硬。
电梯门打开,导演喊,“秦乾最后这个表情不对,你眼睛里欲望大过爱,你现在的心态是想证明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身体和心理上全部都要霸占,苏郴的表情很好,泪水只有最初和最后才要落下来,两次落泪的心态也不一样,最初是无法抵抗,最后是面对自己内心的情难自己的释放,这镜重新来一遍。”
导演讲戏的时候秦乾还维持着压制苏郴的姿势,甚至胯下都没有分开一丝一毫,就用膨胀到骇人的阳具隔层棉质的内裤抵在他的臀部,他清楚自己应该拉开距离,这是在演戏,这是在片场,这是在镜头下,可是身体不由自主的贴近,甚至脸还朝着苏郴转过来的方向偏过去,可耻的企图再近一点。
苏郴知道秦乾没有拍摄激情戏的经验,而且还是个爱炸毛的纯情小处男,所以自己在整场戏里都是主导的地位,像前辈照顾不懂事的后辈一样,主动跟导演探讨姿势的问题,“导演,秦乾太高,接下来还用后入式吗?”
导演调出来刚才的画面皱眉,“确实比例不太协调,这样,秦乾待会儿把苏郴转过来,面对面整个抱着他坐在电梯扶手上,动作你们自由发挥。”
调整完摄像机喊开始。
镜头从墙壁的镜面里拍摄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画面,若明若暗的暧昧和触碰,秦乾喘息粗重的舔舐苏郴的耳垂,手指掐住他的腰往上提,咬着他的耳朵用那种磁性沙哑的能把人骚断腿的嗓音说,“我不能够让你专心吗?”
这句话再次是剧本里没有的,苏郴眼前雾蒙蒙的被突然转过来,裤子还挂在腿上,被秦乾抬起一条腿脱掉,另一条腿上的裤子耸搭着堆在脚踝,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抱起来,没放在电梯墙壁的扶手上,而是整个悬空的被秦乾抱在怀里,面对面的紧紧贴在一起。
“是不是怪我力气太轻,肏的不爽?嗯?小骚货…”
随着骂出脏口的第一句,秦乾耸动胯下,用整根性器往苏郴的私处撞击,摄像机从上往下拍摄,因为不能乱动,只能拍摄到腰肢的位置,被遮挡的胯下拍不到,墙壁的镜面里隐隐约约能透出来些,模糊的也看不清楚。
胀大硬的像铁杵的大鸡巴被包裹在内裤里,凸起的轮廓超级壮硕,苏郴保持的清醒也不怎么多,实在是面前这个小处男的动作太直白,每次都实打实贴在他的私密地带上,胶棉条被撞击的粘性不强,几次用力之后就扯开个口子,从侧边打开,赤裸裸的迎接着滚烫的毫无经验的大鸡巴。
秦乾的这根鸡巴很粗很大,最让人惊骇的是他的龟头带点弯度,像鹰钩,听说这样的男人性欲非常强悍,持久力亦是遒劲。
苏郴身上的白西服掉落在地上,里面的丝绸衬衫崩开好几粒扣子,裸露出来大片胸膛,逼仄的空间让气温升高,他喜欢出汗,锁骨处亮晶晶的泛着密珠,喉结滚动的厉害,双手欲拒还迎的缠在秦乾的肩膀上,指尖用力抓紧他的衣服,忍住不发出羞耻的声音。
苍白的脸颊终于漫上红晕,苏郴不用化妆,素颜的底子,尤其激情戏的时候那张脸艳色逼人,肤色白嫩滑腻,入镜中极其香艳眩丽。
而秦乾正好相反,冷静自持的雄性幻化成凶狠的野兽,龇牙咧嘴的凶相毕露,克制不住内心的躁动,像要把眼前的人吞咽般狠辣,看向苏郴的眼神狞恶不止,他还是讨厌这个男演员,讨厌他身子这么软,讨厌他呼吸这么香,讨厌他哼喘的调子这么淫荡,最讨厌的是,这个男演员双腿中间有个总是吮吸蠕动的肉洞,专门等着他的大鸡巴肏进去般敞开着。
被这么直截了当的肏干,苏郴是真的没办法保持清醒,私处蜜穴入口的花唇湿淋淋的往外喷水,腿根都被打湿了,衬衫遮住的臀部被男人抓在手里,每次撞击都铿锵有力,处男偏爱冲动又没有经验,被内裤包裹住的大龟头顶的位置不对,次次在肉唇和阴蒂旁边擦肩而过,那股痒劲儿难受的他浑身颤抖。
眸色潋滟生光,蕴藏的春水似把冬日的雪都融化般波光粼粼,秦乾本能的甩动腰胯,他根本停不下来,盯着苏郴的嘴唇目露凶光,终于狠狠吻了上去,这是剧情需要,并不是他心里想这样。
柔软绯红的唇瓣被含在嘴里不停的吮吸,秦乾几乎粗暴的撬开他的牙关,舌尖伸进去舔弄着刚才被他用指尖夹住玩弄的舌头,好软,好甜,监视器里的画面活色生香,真正的舌吻,两条舌头你追我赶的暴露在镜头下,导演调整摄像机的位置,镜面里的倒影和实际电梯里的人影交相辉映,让整个镜头充斥上极致的性张力,色欲美感,而不远处的林纪炀则攥紧拳头,牙根紧咬,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热烈的吻把苏郴弄的更加晕,秦乾的吻青涩又带着让人抵抗不了的灼烧感,烈火烹油般的气焰把苏郴的性欲彻底点燃,越是青涩,就越刺激。
苏郴的臀部悬空,一条腿勾着秦乾的腰,另一条腿半挂着裤子垂在地上,整个人狼狈不堪,完全没有刚才在宴会里时堂堂有致,眼尾浸着泪,嘴被狠狠堵住,耳朵和脖颈上全是大片的吻痕,胸膛敞开着,嫣红的乳头性感的凸起,几近赤裸。
而秦乾衣冠楚楚的西裤下却露出来个狰狞的大家伙,肉刃还被束缚包裹着,快速的穿梭在湿淋淋的私密地带,苏郴前面的胶棉条没掉,性器已经硬起来,无法释放的痛和爽都被阻隔住,只有胯下赤裸裸的蜜穴敞开着,享受着硕大的鸡巴穿梭进来的快感,爽死了,隔着那层棉质的内裤反而让肉唇吸收磨蹭到的爽感增加,布料被淫水完全打湿,剐蹭的阴蒂都红肿起来,两位男主演都已经沉沦在极致疯狂的性欲里,秦乾是什么都顾不得,也停不下来,苏郴本来想忍,但架不住处男这么糟糕的肏干。
导演刚开始还怕他们俩拍摄这种激情戏中间会出现问题,无法投入,没想到意外的和谐,秦乾这个演员龟毛还不懂人情世故,说话办事仗着有背景就为所欲为,他罢演拍拍屁股走人都不足为奇,毕竟从一开始他就抗拒这种戏份,和苏郴之间也没有磨合,可能连话都没说几句,这样的状态下能呈现出来这么具有性张力的画面,实在是让导演都受宠若惊。
却完全不知道,正在电梯里拍摄激情戏的两位主演是实打实的在做爱,秦乾受够了被包裹住的内裤,抬头通过镜面观察摄像机的位置,将苏郴压在墙壁上,让他的屁股倚坐在木质的扶手上,快速将内裤拉开,苏郴被吻到缺氧,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切切实实的真刀实弹的肏干起来。
赤红硕大的龟头正正好好卡在花唇中间,秦乾被那张小嘴嗦的想立刻插进去,晃动的姿势停顿一瞬,压着苏郴的身体更加严实,直勾勾的盯着苏郴那张陷入情欲里的脸,缓慢的挺腰把龟头肏进他的骚逼里。
“唔,啊,唔…”
苏郴的嘴被堵住,破碎的呻吟不成调子,根本不记得现在应该有什么表现,大脑空白着夹紧双腿,蜜穴自然的蠕动收缩,想把粗壮的大鸡巴留下,恍惚里以为进入角色的心态,他爱着面前的男人,一丝的清醒也被秦乾粗重的喘息和灼热的吻给击溃,响在耳边的声音真的太欲了,秦乾浑身都热的无边无际,把他彻底燃烧起来。
秦乾的角色应该全程都是粗暴的宣泄,等结束之后才哀求复合,胯下大鸡巴胀痛的快要死,那处缝隙太窄,根本进不去。
导演见他们动作停下,打开电梯门,问,“怎么了?为什么停下?”
突兀的声音和骤然吹进来的冷风让秦乾迅速遮挡住苏郴,等看清镜面里自己扭曲的脸之后捶胸顿足,他怎么就被这个人给勾的在片场里失态,该死。
男人的吻终于离开,苏郴得以喘息,急促的趴在秦乾的肩膀上,被刺激的话都说不出来,还是秦乾忍了又忍才开口,但是嗓音沙哑的像磨在砂纸上,“导演,我觉得做完再求复合不符合角色的心态,他应该是很骄傲的。”
导演翻看剧本,编剧的虐点就在于秦乾的这场求复合的戏份,但是演员应该有另外一层理解,“你说的也有道理,毕竟当初抛弃了自己。”
恨源自于爱,有多少爱,被抛弃的时候就有多少恨,秦乾脑子里在飞速的考虑怎么才能解释的通,实际上胯下的龟头还顶在对方男演员的蜜穴里,他箍的自己好紧,应该是不舍得放自己走,侧头吻苏郴的发梢,他一定很爱我。
苏郴完全不知道秦乾心里正在谱写的狗血大戏,只是单纯的被挑起性欲,单纯的想要释放,单纯的把秦乾暂时当做工具人对待而已。
男人在爽面前没有节操,起码苏郴没有,他一直都坦荡荡的面对自己的性欲,只要能让他爽就行。
蜜穴绞紧着大鸡巴的龟头,好舒服,这个臭小子就不能动一动吗?这么卡在中间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太难受了,深处的甬道痒的要死,到底还记得现在是在演戏,努力听秦乾和导演说话。
秦乾说,“这个角色应该是卑鄙的,无耻的利用性爱来让对方臣服复合,他内心是没有安全感的,只能利用这一点来留住爱人。”
导演兴奋的在剧本上标注,“你说的非常对,即兴发挥,先试一镜,继续。”
合上电梯门的时候,秦乾伸手掐住苏郴的下巴把人按在墙壁上,与胯下炙热性器形成鲜明对比的脸上颇为冷漠的问,“刚才为什么不喊停?”
一般演员的防护掉了之后,或者对方男演员有什么出格的动作,都要叫停的,但是苏郴没有,他是不是喜欢自己?
苏郴舔了下唇,声音轻的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挑逗的说,“因为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