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单翎也非常不错,单奕的表情也到位,“来,卡,这场戏拍摄的真好,表扬苏郴啊,最后这个高潮的表情绝了…”

单奕始终没松开苏郴,等他慢慢恢复了,才低头趴在他耳边威胁说,“小野猫,把我哥的精液夹紧,别喷出去。”

苏郴潮红的脸上快维持不住表情,好爽,他被学长射的再次高潮,现在蜜穴里还在不断的蠕动收缩,闷哼着低低的浪叫,听见单奕的话下意识夹紧双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还在拍戏,真是疯了,耳朵和身体全都漫上红晕,他真是饥渴,怎么就在片场被学长肏到高潮?

导演一边看回放一边不断的夸奖他们三个,这种书房激情戏没想到拍出来的效果这么好,阴湿的雨碰上炽热的性爱,画面每一帧都好看到绝美。

工作人员递过来斗篷,单奕把他们遮住,苏郴被肏的差点摔下去,被他们两个及时扶住才站稳,导演又说,“这样,我看苏郴的情绪非常好,咱们接着拍下一场,正好饰演师傅的演员已经到了,就先拍寮房的床戏。”

苏郴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学长的大鸡巴,还有骚逼里含着的滚烫的精,脸颊红扑扑的冒着热乎气,咬着唇瓣努力夹紧,不让精液淌出去,否则就露馅了…

单翎就站在他旁边,三个人听导演讲戏。

“下一场就是这场的连续剧情,书房戏后,小道士着了凉,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发烧,然后两只魔物出来继续为所欲为,直至小道士的师傅出现,这里面没有大幅度的做爱场面,但是那种色欲要扑面而来。”

剧本里写,两只妖魔因为饮过小道士的血,所以师傅没有发现,就这么隔着一层纱幔,里外的拼演技。

导演说完大手一挥,“休息半个小时,然后开始。”

单翎立刻攥紧苏郴的手把人拉到自己的保姆车上,砰的关上车门,隔绝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苏郴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的像要爆炸了一样,根本不敢看对方。

刚才他们什么都做过了,虽然是戏,但也的确情不自禁,单翎攥住他的两只手腕把人困在座位上,张口说的第一句话就让苏郴面红耳赤。

“我射的很深,需要清理一下。”

苏郴怪自己定力太浅,怎么就和学长假戏真做了呢?而且还发骚的说些乱七八糟的央求的话,要不是被堵住嘴,估计什么都说了,该死啊,蠢货。

赶紧摆手,“不,不用,我自己回去清理就好,不用麻烦学长。”

单翎骤然用一种很诡异的目光看着他,身体倾俯下来,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问,“你怕我?”

距离的好近啊,学长的脸也太帅了吧,鼻子那么高挺,唇瓣那么红,还有他的气息,缠绵里都满是荷尔蒙,听清后吞咽下口水,很重的一声,打破宁静后不好意思的解释,“那个,没有,我,我,我说错什么了?”

单翎看他紧张兮兮的反问,眼睛和耳朵都红的像只小兔子,让人想狠狠的rua一把,指腹沿着发鬓往下抚摸,直到捏住耳垂揉捏,嗓音性感的要命,“确实错了,谁射进去的,就应该谁来清理。”

随即是命令的口吻,“张开腿。”

【作家想说的话:】

糊糊就应该女王范儿的霸气张开腿,然后命令,“舔干净。”

第29章29 纱幔内外床戏

黑色的保姆车里,磨蹭在皮革上的声音簌簌作响,单翎刚才命令的口吻有多强硬,等看清苏郴膝盖上的红痕就变得有多温柔。

眼底全是隐藏不住的心疼,苏郴本身就是冷白皮,蔓延上红之后显得格外骇人,太师椅太硬了,加上他后来的动作粗暴,指腹隔空想要抚摸伤处,却突然攥紧成拳,眉眼皆是冷意,转身拿过湿巾给他清理蜜穴处,里面的浓精一股脑儿的冒出来,两个人都没说话,只有清浅的呼吸。

苏郴是羞的,偷瞄着学长的眉眼,身上的衣物都被扒光套上件衬衫才回过神,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嗫嗫的垂头抠手指。

单翎半蹲在他面前,穿短裤的时候避开膝盖,让他站起来提好,“外面下雨,你就在我的保姆车里休息,那个帐篷不能回去。”

苏郴摆手,“没关系,帐篷里面不会进雨水的。”

话音刚落惹的男人抬眸看他,单翎的这张脸太让人惊艳了,就是打眼儿就帅的天昏地暗的类型,尤其那双深邃的眸子,能把人沉溺其中拔不出来。

“这么着急和我撇清关系?”

这句质问说出口单翎就后悔了,是他先控制不住对苏郴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但是,对方这种避之不及的态度真的让他受不了。

苏郴的脑子可能都和精液一起射出去了,眼睛瞪的又圆又大,还带着惊吓,“学长…”

学长的这幅表情真的跟刚才演戏的妖魔时一模一样,他肯定是还没出戏,唔,学长好敬业啊…

自己还要努力,他做的努力远远不够。

“那,那个,剧本还在帐篷里,我想提前准备下场戏的内容。”

单翎面色已经阴沉如水,“你等我。”

说完开门出去。

砰的关上车门,吓的苏郴坐立不安的站起来又重新坐下,扭头往车窗外看,正好瞥见学长就站在不远处抬手点了根烟,这个距离下颌线都漂亮到不行,花痴的舔颜狗丝毫没有负担的趴在窗户上双眼亮晶晶的盯着单翎的侧脸看。

上学的时候学长其实就属于冷漠那一挂的,不和人说话,也不会笑,反正苏郴从来没见过他笑,当然,也没见过学长这样手插兜叼着烟吸的样子,心里痒痒的,想亲亲他,想舔舔他,想让他笑…

发贱的胡思乱想之后,拍拍自己的脸,清醒一点,刚才只是演戏,绝对不能耽误学长的前程,也不能传绯闻,只要学长好,他就好。

不大会儿,单奕上来,气喘吁吁的坐在旁边扔过来个药膏和剧本,“我哥说你膝盖受伤了,给你的。”

苏郴转头情不自禁的又对着车窗外发花痴,学长真的是对他太好了,感动。

单奕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他肩膀旁边,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撒娇的语气,“喂,小野猫,刚才演戏的时候我们两个越界了,你生不生气?”

苏郴是个大实在,直白的让单奕吐血,“不生气啊,入戏太深,我懂。”

单奕猛地从他肩膀离开,终于明白他哥为什么被气的在外面抽烟,他也想抽了,“你是真的野。”

休息时间很短暂,苏郴撑伞从保姆车下来,片场还没布置完,导演招手让他过去,又是一顿夸奖,直至单翎和单奕化好妆做完防护重新过来。

苏郴这场也要化妆,导演只让腮边涂点红,其余都不让画,穿的是道袍的雪白内衫,没有内裤,里面空荡荡的,领口也特别深,腰间系的绳子松松垮垮的,露着整片胸膛。

导演让调光暗些,等他们进纱幔里看向监视器的画面,“苏郴,你现在浑身够热吗?”

苏郴躺在那张木板床上,闻言抬手抚摸脑门,“热。”

临开始之前他一直在火炉旁烤火,好让身体达到发烧的状态,感觉浑身都热腾腾的。

导演皱眉,摄像机从上方拍摄苏郴的特写,“单翎,你摸一下苏郴的胸,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