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神这张初恋脸太戳我的心巴了,还有美人鱼造型,好像舔舔…”
“吸溜吸溜,楚主播简直就是我的人间妄想,举手投足都是魅力,迷人死了…”
“侯爷的腰就是赤裸裸的电动马达,甩胯的样子猛死了,啊啊啊,NP的剧情爱死…”
夜色笼罩下,这场激情戏很快结束,导演又让他们摆了几个姿势补镜头,苏郴刚爽完,头皮都是麻的,被不小心碰一下都悸动的厉害,眉眼低垂的时候,才惊骇的发现三个人居然都没有射?
秦乾还在他身后,性器是抽出来的状态,这条小狼狗什么时候吃相这么好看了?以前拍戏的时候导演喊停他都停不下来,按着自己用力肏干,可现在,居然真的抽出去,粉嫩嫩的菊穴已然合拢成朵密集的褶皱,被撑到极致的阴唇也慢慢闭合,到现在他还无法想象自己真的被两根鸡巴同时插入,那么粗大的东西,居然没把他撑破?
也算是奇迹了…
东想西想的时候,工作人员走动,苏郴都不知道是谁给他披上浴袍,站起来的时候腿软了下,窥向旁边三个男人,谁都没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郴弄不懂这帮人在搞什么鬼,收拾妥当回到酒店,今天太累,快速冲澡后躺下睡了。
头天大夜戏,苏郴休息到第二天下午才再去片场,上午他们拍摄的单独镜头,等他来,继续拍摄。
下午和晚上分别拍摄的是魔族少主在修仙门派的日常,师尊严厉,师叔宠溺,师兄也惯着他,没有激情戏和吻戏,隔天在海边也是清水剧情镜头,直到第三天,才又迎来一场大型NP激情戏。
“这场是马背上的激情戏,主镜头在郑晏身上,其余你们自由发挥,魔族少主现在吸收的神识已经足够支撑他编织一个欲望梦境,所以每个人的神色要比之前还要癫狂。”
剩余几场戏都是外景,影视城里的粉丝太多,没有办法顺利拍摄,苏郴会骑马,正好郑晏从远处骑马过来拉住他翻上马背,迎面的风吹的他心情愉悦,双腿跨坐在郑晏前面,伸手拉住缰绳,唇角扬起,飞驰电掣的感觉跟做爱很像,多巴胺分泌旺盛,偏头看清郑晏眼底的温柔。
郑晏这个老男人属于闷骚型,他和方昱的温柔不同,方老师的温柔如水,郑晏的温柔如山,很可靠,很让人安心。
其实这几天苏郴明显能感觉出来所有人对他的疏远避让,这本身就很奇怪,趁着跑马的功夫,他问郑晏,“郑前辈,你们是不是背着我达成了什么默契?”
郑晏轻笑出声,小家伙聪明着呢,“嗯,再猜?”
真的有这事?
苏郴懊恼的舔了下后槽牙,他随性惯了,不擅长处理麻烦,之前拍摄的时候爽就做了,男人嘛,也不需要什么承诺什么稳定的关系,只是没想到他们会真的背着他在密谋什么,这种感觉不太妙。
“猜不出来。”
郑晏伸手抱住他,双腿夹了下马腹,让它跑的慢一些,微风徐徐吹来,仿佛感受到怀里人的不安,安抚的口吻,“我们不会伤害你。”
只会让你爽。
回到导演指定的站位,开始拍摄这场激情戏,郑晏抱着苏郴慢慢的骑,日光下所有的一切全都隐藏不了,偏头和郑影帝接吻,他那张脸太正了,苏郴依赖的抓住他的胳膊,感觉着他唇舌有力的亲吻吮吸自己,全神贯注的投入这个吻中。
舌尖舔着苏郴敏感的上颚,他空了好几天,终于回暖的依偎进男人宽阔的怀里,肆意任性的吻他的下颌和喉结,郑晏的指尖也夹住苏郴的乳头揉搓着,感觉肉粒在掌心挺立着硬起来,再挪到胯下,性器已经勃起,隔着一层薄衫凸起个暧昧的轮廓,铃口吐出津液,已经洇湿了一小块布料。
马儿欢快的踏步走动,而马背上的人正在逐渐失控,郑影帝是冷血动物,手指也是凉的,攥住的肉茎上青筋嶙峋,滚烫的手感让他兴奋,揉搓着龟头,慢腾腾的给他用手撸,可这样怎么都没那么爽,苏郴又回头急切的去吻郑晏,郑晏稳稳的扣住他脖颈,狠狠的吻着,交换的唾液拉出一条银丝,对视的眼睛里满是欲望,终于,男人受不了的低头咬他的耳垂,留下一串串的齿印之后,将人推到马背上,苏郴的脸贴在甩动的鬃毛上,腰肢挺起,屁股被郑晏抓在手里,袍摆下的私处泥泞不堪,只是吻而已,他的骚逼就湿漉漉的,急不可耐的等待着被粗壮的大鸡巴肏干。
郑晏先用手插了两下,然后俯下身体去吻苏郴的耳后皮肤,这几场激情戏都是梦境,梦境是不会说话的,只有宠溺的表情,导演说的是癫狂,可监视器里的影帝堪称演技天花板,眼神是宠的,神色却是疯狂的,嗜血般想要吞下面前这个人。
三根手指把肉唇抽插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随着马儿的颠动,苏郴也受不了的前后晃动,迫使整个臀部更加凑近男人,没多久,空虚的穴道迎来一根凶悍雄强的性器。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太契合了,镜头下被风吹拂的袍摆只是轻荡,就见苏郴脸颊扭曲的发出尖叫,他腹部被郑晏抱起来,手指抓住密实的鬃毛,就着这个姿势用脚蹬紧,秘道里掼入粗大的性器,郑晏做爱惯是不疾不徐,他身体几乎站起来,攥紧苏郴的腰肏干。
可能是苏郴骤然夹了下马腹,马儿便听从命令跑的快些,马背上的两个人也随着颠荡不已,这次不用郑晏用力,性器就自作主张的插入拔出,苏郴背对着坐在他怀里,袍摆已经散乱的露出大半个肩头,脸颊红彤彤的潮湿着,马儿跑的越来越快,身后攻击也越来越密实,他这几天忙着拍戏,晚上回去躺下就睡,很久没有发泄过旺盛的性欲,他需求大,从十四五的时候就半夜偷溜进黎绍齐的主卧里让他给自己舔鸡巴,或者骑在他脸上强迫对方给自己舔骚逼。
这会儿郑影帝的龟头不断撞击秘道里的敏感点,加上野外马背上的刺激,很快就在男人怀里哆嗦一团高潮射精,闷哼都堵在喉咙里,那根粗大的鸡巴还在不断撞击插入,连高潮夹紧的时候都没放松过,始终全根没入再拔出。
淫靡的蜜液哗啦啦的喷涌出来,男人的性器被褶皱不停的绞紧吸夹,软乎乎的肉洞已经被肏的外翻,亮啧啧的发着艷丽的光,摄像机随着马儿奔跑拍摄,动荡的镜头和男人不断侵略的姿态让整体画面色爆了…
转入青葱的绿地,郑晏把人打横抱起来交给贺宗,贺宗几人都穿着修仙门派的白纱袍,发束玉冠,一派正经儒雅的模样,可眼底深藏的欲望驱使着他直接掀开苏郴的袍摆,顿时那张雪白的臀暴露在镜头里,尤其看清股缝中还未完全合拢的肉穴,几个男人同时呼吸发紧。
这次还是方昱在前方,苏郴趴在他胯下口交,单翎和单奕同时挺起性器插入他的肉唇,而贺宗进入的是菊穴。
郑晏翻身下马,走过来近距离观看三龙入洞的淫靡美景。
刚经历一场高潮,可是同时塞进去两根性器还是难受的他眼尾浸泪,清纯无辜的脸上布满泪痕,越是这样纯欲就越勾人的魂,想干到他失禁崩溃着大哭。
单翎和单奕配合默契,很快插进更深的地方,身后的贺宗眼放狼光,伸手恶劣的按压苏郴的腹部,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尖叫着甩着腿,却被单翎和单奕再次大大劈开,腿根都露出来抹白,胯下粉嫩的性器更是直观的被两只手同时攥住大肆的撸动。
欲望像火花似的一路攀爬进颅内,明媚的日头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镜头隔着草地的叶丛拍摄,袍摆胡乱的堆到腰际,雪白的上半身露出来,还有两条修长的腿,脚趾蜷缩着,呼吸粗重。
三根粗重的性器同时插入,肉茎被挤压套弄的青筋盘虬,摩擦的厉害让几个人同时低吼出声,一个是因为过瘾,所有人都憋着欲望,只能在拍戏的时候碰他,一个是因为难以忍耐内心的占有欲,怀里的人就是个赤裸裸的妖精,让人欲罢不能的爱之入骨。
偏偏,他那么多情,也那么绝情。
所有人被邀请来的当天,就达成了公平竞争的共识,拍戏的时候可以碰苏郴,吻苏郴,可拍戏之外,只能等苏郴主动去找他们,结果过去了四天五夜,这个小东西居然谁也没找,够能沉得住气。
暴躁凶戾在胸腔里升腾,他像是一个谁都把握不住的人,贪玩又没什么良心,偏偏把这群人都吊的死死的,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方昱和郑晏,还有贺宗,三个影帝宠的不行,剩余的无论是顶流爱豆还是当红主播,或者演员职业赛车手,都无法对着苏郴冷脸,见了鬼的默契。
苏郴再敢猜也猜不到是这种情况,只是以为所有人都不打算再理他,跟他划清界限,这样也好,拍戏的时候认认真真,拍完戏之后形同陌路,没烦恼没麻烦,很好。
苏郴和其他人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驰,却误打误撞,正好符合导演想要的状态,他让所有人来的时候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不能为了苏郴打架或者争吵,否则一律赶出去,这几天相处下来很和谐,尤其拍摄NP剧情的时候,每个人都配合的很好,只是,为什么总觉得苏郴的表情这么真实呢?
他以为是自己的御用男主演地演技已经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丝毫不知道,苏郴是真的被四根鸡巴同时肏干。
第144章 144 重头反转激情戏
草地上很舒服,被阳光晒的眼前发晕,让脑子更加不清楚的是血液里乱窜的欲望,贺宗那张妖孽的脸紧紧贴着苏郴的后颈,指尖恶意的揪捏着他的脊椎骨上的皮肉,撕咬着闷哼出声。
小东西的菊穴也这么骚,自己就能分泌津液,不用润滑油,抠挖着扩张到他能进入的状态,直愣愣的顶夯到前列腺的位置,苏郴很适合前列腺高潮,前端的性器也抖个不停,前后夹击的亢奋让他无法专心的给方老师口交,只能不断埋在浓密的阴毛里喘息,把热气都喷洒在肉茎的根部,方昱衣冠楚楚,如谪仙下凡,脸上完全没有导演要求的癫狂之色,只是冷漠的盯着为他口交的徒弟,眼底有着妥协,或者是放纵。
另外那边是相同的面孔,单奕情绪外露,远远没有单翎那般城府,他们始终被安排在国外开演唱会,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在网上搜索苏郴的近况,被经纪人通知要拍NP戏的时候,连夜赶回来,单翎总以为自己在娱乐圈里爬到一定高度就能配得上苏郴,可事态根本不匀他细想,即便和这么多人争抢,他也要放弃所有回到这个人身边。
他和单奕配合默契,两个人的龟头没从秘道里拔出来,只是肉茎来回冲刺,这样已经爽到浑身痉挛失控,好久没碰过怀里的人,像犯了瘾一样想要占有他,想要完完全全的在他身体打下烙印。
三根驴屌的连续冲撞把苏郴撞的眩晕颤抖,身体反射性的弯成一张绷紧的弓,说不上来的舒服,本来抗拒的事,但在看清几个人后,就被勾引的着了道,他是真的没有抵抗力,草地上交叠的袍摆乱晃,摄像机从草丛里由下至上的拍摄,被风吹动的绿叶不停晃动,突兀的伸过来一只脚,随后又被一只手强势的抓回去,双腿分至最开,只有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传来,还有喷溅淫水的啧啧声。
苏郴最后控制不住表情,那张纯欲的小脸蛋妖娆妩媚,春情肆意,色欲到不行。
克制不住的呻吟着尖叫,导演那边喊停,几个男人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贺宗忍不住低头咬他肩膀一下,方昱则伸手护着镜头,单翎轻轻地吻他的唇,这场激情戏从开始到结束,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过话。